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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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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理做了搅屎棍还待在原地等人抓的,在大家的视线都被美女刺客吸引过去的时候,陆茗和张无鸣愉快的跑路了。


  ……


  树上的喜鹊叽叽喳喳叫得人心里烦躁,陆茗站在满地枯黄的叶片上,对着院子里那颗最大的枫树面树思过。


  张无鸣唉声叹气的声音时不时的从屋里传来,夹杂着微不可闻的翻书声。


  他们两个被张太傅惩罚了。


  陆茗被罚是因为她虽然买了茶叶,但是在跑路的过程中掉了一半,太傅气得面目扭曲,于是罚她面树思过。


  张无鸣被罚是因为他一大早就跑出去鬼混,导致了陆茗后来的一系列破事,太傅气得火冒三丈,于是罚他审核话本。


  两人对比一下,很明显是张无鸣的惩罚比较痛苦。


  身为一位作者,最忌惮的就是看同类型作者的文,而且还一看就是几十本虐文,分分钟虐出新姿势,虐出新高度,虐出肠胃炎。


  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太傅去宫里迎接棠王不在话林院。


  一排黑压压的蚂蚁从厨房搬出几粒桂糕屑,雄赳赳气昂昂的从陆茗脚边挪过,沿着狰狞的树干往上爬。


  阳光透过满树的叶片,在地上洒出细细碎碎的光斑,陆茗撅着嘴,边数着蚂蚁边和张无鸣闲聊。


  “兄台,我昨儿无意间瞥了一眼那女刺客,长得真真是国色天香,令人垂涎,你说咱们陛下会不会和她发展出一段旷世奇恋?”


  “你怎么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陆茗站了几个时辰,腿有点酸,嘟囔着蹲下,抱着膝盖歪头仔细想了想,道:“又是国仇家恨,又是在刺杀那样惊心动魄的环境里初见,很容易一见钟情的,况且,那样的女子放在后宫也绝对是艳压群芳的存在。”


  两人从仇人到相爱相杀再到女子放下仇恨爱上皇帝再到皇帝后宫独宠一人,简直就是古言文最权威的素材啊!


  张无鸣沉默了几秒,叹道:“我本来和你有一样的想法,但是……”


  陆茗:“但是?”


  “为了把最后的结局写完,我昨晚趁夜又去了一趟城门,你猜怎么着?那上面竟然又多了一个人头。”


  陆茗:“???”


  张无鸣摇了摇头,惋惜道:“女刺客的。”


  “……”


  昨天折损了一本仙侠文的大纲,今天刚想出一篇宫斗文的梗,大纲都没来得及码,就被他们棠王陛下活生生的扼杀在摇篮里,陆茗有些气馁。


  她真的就只想写个甜文而已。


  陆茗郁闷的抱着膝盖,一只一只的数着爬过的蚂蚁,数到第一千零八十只的时候,话林院的看门小厮急冲冲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喊了两声:“太傅……太傅……”


  张无鸣放下看了一半的话本,正色道:“太傅面圣去了,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陆茗站起身,背靠着枫树杆,借着敞开的大门打量屋里的张无鸣。


  对方倚坐在檀木桌前,从宽袖中微微露出的左手执着一本暗蓝色书籍,身上穿着一身和她一样灰不溜秋的阁士官服,却有着和她不一样的倾长身材,那一张眉清目秀的脸透着点书卷气,正经起来倒真有几分为官人的正义凛然。


  装得还挺像。


  那小厮喘着粗气,拍了拍胸膛,磕磕绊绊的道:“丞……丞相来拜访了!”


  他话刚说完,陆茗就听见了脚步声。


  上回说到,翰林院和话林院是死对头,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而棠国的丞相是翰林院出身,如今选在这个时间来拜访,不知有何深意。


  但丞相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就算他真的只是吃饱了闲着无聊过来找人唠嗑的,区区的一个阁士,根本就无法阻止他。


  对方似乎深知这个理,也不管他们乐不乐意,就带着随从正大光明的走进了院子。


  张无鸣颇为苦恼的走出门,远远的迎上去行了个官礼:“在下张无鸣,拜见丞相。”


  他低头的瞬间向树下眯着眼懒得快要睡过去的陆茗飞了一个眼刀。


  陆茗被刀刮醒,人都没看清呢就有样学样的也行了官礼:“在下陆茗,拜见丞相。”


  拜了几秒,没见人出声,陆茗疑惑的抬了抬头。


  这一抬,就把丞相身后那两个跟屁虫中的一个给吓到。


  小兄弟顶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睁大眼,眉毛往上拧,气呼呼的指着陆茗骂道:“爷,是她,就是她!”


  第7章 暗杀


  丞相警告似的冷扫了一眼情绪激动的贴身小侍卫。


  那小兄弟意识到自己失言丢了主子的脸面,低着头喏了一句“秦书知错了”,默默退回大侍卫身后。


  此时恰逢皇帝处理完正事,臣子们刚下朝不久,楼策穿着一件白色深衣,窄腰处简单系了条绣有白梅滚边的腰带,外头套了深灰色的对襟朝服,藏在条条框框下的身材乃是传说中的的黄金分割,身高放在一群男人里也算是出类拔萃的,因为陆茗发觉自己就算站直了身体,也才及他的胸膛处,想看他的脸还得高仰起头。


  男人逆着光翩然而立,身后暖洋洋的日光洒在他后肩的暗色朝服上,衬得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越发的阴冷,细长的凤目瞥人时带着点身居高位的傲气以及蛇信子般腐朽的湿气。


  妖而不善。


  陆茗其实有点怕这样长得又帅又凶的男人,眼神一和他对上就吓得缩了回来。


  说实话,陆茗穿来的几天里,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话林院里晃悠,交际圈小得跟井底之蛙似的,认识的人两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她还真的就不知道那位丞相的侍卫秦书小兄弟是从那片土里冒出来的葱。


  但是,秦书确实是认识她的,并且印像深刻,站在大侍卫身后还不忘恶狠狠的盯着她看。


  她是抢了他几百万还是咋了滴?


  楼策受了他们的拜礼,甩了甩流云袖,往前走:“两位不必客套,这些虚礼都免了吧,话林院这些年为陛下分忧实属不易,我今天只是纯粹过来拜访,你们随便带我逛逛便是。”


  话是这么说,他自己却提步先走了,仿佛对话林院的布置了如指掌,只余四人像保镖一样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哪里还需要带路。


  五人风风火火的沿着石子路走过了好几个高矮不一的灰色院门,一路上奇花异草,美不胜收,分外清香,楼策停在一片白色木芙蓉前,拈了几片娇嫩的花瓣洒在土里,他的目光落在陆茗尤带婴儿肥的脸上,轻笑:“小阁士怕是还未及笄吧?”


  这不是废话吗?


  陆茗鼓着腮帮子想。


  她现在小胳膊小腿,身子骨软趴趴,胸前一马平川,要身高没身高,要脸蛋没脸蛋,哪里像长开的大人啊?


  也就一个长得白嫩一点水灵一点的十几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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