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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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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往后倒去,胳膊肘撑着床,一边直起一只脚,从大腿根绷到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杜唐,“两年过去了,别的长进没有,好歹要知道掌握主动权,无赖就无赖点吧,你倒是说说,你什么时候说过我爱你了?”


  


  杜唐想了会儿,觉得有些理亏,脸上倒还是很淡定,“上你的时候。”


  


  嘿这老流氓,还有脸说了!施译哼了一声,撇撇嘴,“你好意思说,精虫上脑的时候什么话说不出口啊,一听就是下半身当司令,一点也没过心呢!”


  


  杜唐便直起身子把施译压在身下。□被他撩拨得早就已经硬了,两个人现在都只穿了一条内裤,要作案实在太方便。他干脆地把两人身上最后的一点布料全给褪了,骑在施译身上,威风凛凛的一根杵在施译眼前。


  


  施译咽了口口水,“你干嘛,天都亮了,要强||jian好歹也得等晚上吧!”


  


  杜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倒是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只是保持着这个状态,半晌后他淡淡开口,“这辈子没对别人说过这三个字,你是第一个。我爱你。”


  


  得,刚才那一阵沉默敢情是在读条酝酿感情呢?


  


  施译不满,“会不会表白啊,就三个字的事你非要加这么多前后定语。”


  


  “我爱你。”这回倒是说得很畅快,毫无阻碍,顿了一顿,职业病发作,“那不是定语。”


  


  施译被他噎了一口,瞪他,“表白完是要提枪上马了?”


  


  杜唐却从他身上下来了,又穿上裤子,淡定回答,“我只是为了证明即使在精虫上脑的时刻,我也可以不为发泄单纯地说我爱你。”


  


  施译也直起身子,脸红得很可疑。半晌他轻咳一声,“你别打岔,我话还没说完!我要先检查一下。”他迟疑了一会儿,手捂上杜唐的胸口,“我曾经那么不懂事,说好了不放手却还是松了手,你……还好吗?”


  


  杜唐没出声,胸口强健有力的心跳沉默地回答着施译的问题。


  


  施译微微笑了一下,俯□,嘴唇在他左胸上轻轻触碰了一下,是一个虔诚地不带任何□的吻。


  


  “现在我要跟你约法三章。”施译跪坐在杜唐跟前,直着上半身,目光平视着,刚好和杜唐的眼神对上。


  


  彼此都很平静。


  


  “第一,不分开。”


  


  “第二,不松手。”


  


  “第三,就算对方松手了也要拉住他。”


  


  “……”杜唐深深地看他一眼。


  


  施译觉得很紧张。


  


  “矫情。”


  


  “cao!”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又没更。。。掉收了掉收了擦,完结的关键时刻掉收很打击积极性啊!!!!!!!!


  ☆、最后的最后。


  由于美国那边的学业还没有完成,施译和杜唐都倾向于先毕业拿到学位再做打算。这就意味着两人要再分开两年,这对刚刚解开心结和好如初的他们来说,实在不算是个好消息。但好在两个大老爷们,不像女孩子那样会胡思乱想,爱了就是爱了,干干脆脆的。


  


  转眼间好不容易请来的假期就快被挥霍完了,在出国之前,施译做了最后一件事——和杜唐一起去拜访了杜将军和爷爷。杜唐这两年都没再和家里人联系,连杜晗都很少能得到关于这个宝贝弟弟的消息,这番回家实在是把一家大小吓得够呛。杜唐的态度很强硬,只说是把人带回来给家里人见见,算是有个交代,但不是来征求你们同意的,你们认可也好,不认可也好,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要是哪天心里的疙瘩放下了,那么欢迎往来,要是始终接受不了,那就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来膈应谁。


  


  杜晗被他说得差点以头抢地。等把人在一家子目瞪口呆下送出去后,她才一巴掌排在杜唐脑门上。杜唐拿他这个姐姐一向是没办法的,倒是难得露出了吃瘪的表情。杜晗说是他两年没回来,家里本来就已经慢慢接受了,再加上她这个兰质蕙心玲珑剔透(……)的姐姐给他旁敲侧击,杜将军早就已经卸下了心防,就等杜唐回来,说两句好话,服个软,就皆大欢喜。


  


  “你倒好,一回来就摆谱,你摆给谁看呢你?我这两年的心思都让你给白费了你知不知道啊?啊?我说你跟谁犟呢?我跟你说要是爸一气之下真把你给赶出去,我可不管你啊!”


  


  杜唐脸色倒是淡淡的,没什么所谓的样子,握着施译的手却更紧了。施译扭头看着他的侧脸,笑了一下,代他向杜晗赔罪,其实心里是清楚的。杜唐不愿意他在家里人面前下不来台或感到难堪,总之,舍不得他吃苦,干脆就自己先强硬点。


  


  施译想有时候这男人也挺笨的,要不说关心则乱呢,他是那种和自己爱人的家人计较这些的人么?等杜晗走了,他搭着杜唐的肩膀,“我说,要不找个时间咱们买点东西再回来一趟?”他知道杜唐为了他可以连家都不要,但他舍不得,舍不得他没后盾,舍不得他背上不孝的骂名。


  


  杜唐还想拒绝,被施译不由分说堵住,“你少给我找理由,你那点心思我还会不知道?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杜唐把他摁在副驾上狠狠吻了一会儿,吻到施译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时,他才认真说道,“好。”


  


  你看,感情里这些麻烦事就是这么来的。我舍不得你吃苦,那我就自己吃亏点吧。但我也舍不得你吃苦,那我再把亏吃回来吧。颠来倒去,两个傻瓜只能相视一笑。


  


  两人接着去了施译爷爷家里。事先打过电话预约过,老爷子替他们把斯温支开了。施译还想把杜唐跟杜将军说的那番话给重复一遍,省得爷爷欺负杜唐。谁知道杜唐二话不说捧了一盏热茶给老爷子跪下了。


  


  当时小客厅里就他们三人,施译被吓得站在一旁半天不敢动弹,老爷子倒是老神在在地坐在高堂之上,眼皮子都没掀起来,还是那副半睡半醒高深莫测的模样。


  


  施译跟着跪下了。


  


  老爷子接了杜唐手里那盏茶,端着没喝。


  


  杜唐直挺挺跪着,声音也跟人一样,平板的声线毫无起伏,仿佛这跪在地上的人不是自己。他目光平平地和老爷子对视,“知道您喜欢老一派的作风,所以这儿先给您跪下,还请您不要为难施译,不接受我也不要紧,大不了以后我不进门,但施译是您唯一的孙子,怎么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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