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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女儿名声的方碧蓉,让她从此过着生不如死不见天日的日子;也能狠辣地设计毁去当日掳走女儿,致使女儿陷入如今困境的慕容滔,让他此生此世只能当一个不良于行的废人。
他敢这样做的前提是,始终没有触犯陛下的底线。在这条底线以内,他可以痛快淋漓地让那些人付出他应该付的代价!
“都怪那魏承霖,若不是他当年不守承诺,后来更是一声不吭地跑掉,妹妹何至于会嫁给那平王,又怎会面临如今这般局面。”片刻,周卓咬牙切齿般道。
听到他提及魏承霖,屋内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此话日后休要再提,你妹妹她现在是平王妃,也只是平王妃,与他魏承霖没有半点干系。”良久,周懋才平静地道。
“你爹说得对,这样的话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若是让旁人听了去,魏承霖怎样倒也罢了,就怕会再给你妹妹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到那时候,只怕是水洗也不清了。”温氏擦了擦泪水,对夫君的话也表示了赞同。
“知道了,我不会再说。”周卓瓮声瓮气地应下,可心里那股憋屈的感觉却更加浓了。
待妻子与次子离开后,周昶才迟疑地问:“父亲,难不成咱们便这样放过魏承霖了?阿卓的话也是有理,当年若不是魏承霖主动撩拨了妹妹的心思,却又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妹妹何至于会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说起来,魏承霖的可恨之处,比那慕容滔更要多些。”
周懋瞥了长子一眼,少顷,轻叹了一口气:“你以为为父便想就此罢休么?只是,魏承霖倒也罢了,他的父亲魏隽航却不是省油的灯,那人是陛下心腹之臣,又与陛下有一起长大的情分,陛下对他的器重与信任,较之为父要多数倍。”
“动了魏承霖,便相当于与魏隽航为敌,为父如今尚未有与他一较高下的把握。”
“那英国公果真如此厉害?”周昶仍是有些怀疑。
周懋摇摇头:“此人深不可测,为父也探不出他的底细。尤其近些年来,为父愈发看他不透,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虽然疼爱女儿,也一心想要替女儿出气,可也不至于丧失理智,将好不容易才从谋逆中全身而退的自己陷进去。
“昶儿,你要记得,报复出气归报复出气,只无论何时也不能失去理智,失去正常的判断力,因为发泄了怒气而将自己陷入另一个更大的危机当中。”
“如此,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周懋语重心长地道。
“孩儿明白。”周昶应下。
不管周家人如何想,这平王纳侧妃一事已经由礼部着手,正式提上了日程。后又因为元佑帝的口谕,礼部优先安排此事,如此一来,三个月后,孔家小姐便要嫁入平王府,正式成为平王府的第一位侧妃了。
沈慧然上门时,沈昕颜正替大长公主按捏着腿,听闻侍女来报,还未说话,大长公主便已笑道:“快快有请,这新媳妇头一回来,可要好生招呼才是。只是她一人来,还是陈家老三陪着来?”
“陈三公子陪着一起来的呢!”侍女笑着回。
“那还不快快去请世子爷陪着。”沈昕颜忙吩咐。
侍女领命而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魏承霖带着陈三公子与沈慧然夫妇走了进来。
“嫁了人果真便是不同了,倒真有少夫人的气派。”彼此见过礼后,沈昕颜拉着侄女的手,含笑道。
沈慧然脸上有几分羞意:“姑姑惯会取笑人。”
“你姑姑才没有取笑你,她说的可都是实话,陈三啊,慧儿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大长公主接了话,后面又冲着笑得有几分傻气的陈三公子道。
“殿下放心,慧然是我的妻子,今生今世我必会敬她爱她护她。”陈三公子连忙站起,躬身正色道。
沈慧然倒是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闹了个大红脸,尤其是看到沈昕颜一脸的戏谑时,脸红得简直像是快要滴出血来。
这人真是的,作什么当着长辈的面说这种让人不好意思的话。
她嗔怪地往夫君那边飞快地瞅了一眼,而后连忙低下头去。
“好,好,好,说得好,合该如此,自己的夫人自己不敬着爱着护着,那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能这样想很好!”大长公主倒是一拍大腿,大笑起来。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沈昕颜自然没有错过小夫妻俩的眉目传情,又见沈慧然气色甚好,知道她在陈府过得不错,也总算是放心了。
陈老夫人婆媳都不是搓磨人之人,侄女又是个柔顺谦和的性子,这陈三公子瞧来也是个知冷知热的,好生经营着,这日子也能过得愈发好了。
片刻之后,魏承霖便领着陈三公子去了外厅,沈昕颜则带着沈慧然到了福宁院。
大长公主看着长孙与陈三公子消失的身影,良久,长长地叹息一声。
陈家老三都成婚了,霖哥儿的亲事却还是没个着落。早年相中的姑娘一个个都嫁人了,如今的适龄姑娘,她挑来挑去,却总是没个合意的,只觉得总是差了些什么。
如今被陈府这对新婚小夫妻一刺激,她便觉得再不能挑剔下去了,好歹也要在她阖眼之前将嫡长孙媳娶进门才是!
另一厢,沈昕颜拉着沈慧然的手,柔声地问着她婚后的生活。
“母亲是个慈爱之人,并不怎么过问我与夫君屋里之事,也不让我立规矩。两位嫂嫂除了有时候嘴上打趣几句,倒也不是什么难以相处之人。”
“祖母只是吃斋念佛,甚少理事。只不知为什么,我却有些怕她。”沈慧然知道她关心自己,故而也不用那些场面话敷衍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沈昕颜微微一笑:“陈老夫人德高望重,面冷心热,瞧着不怎么好说话,实则待儿孙是最好不过,你且瞧着当年她替孙女婉拒了与国公府的亲事便知。”
“你也莫要怕她,只打心眼里敬着她、孝顺她,她纵是什么话也不说,这心里却比谁都清。”
“我明白了。”沈慧然乖巧地点头。
“有件事……我总觉着心里有些不安,却是不知当说不当说。”少顷,她迟疑地道。
“你且说来我听听,许能替你抓个主意。”沈昕颜拍拍她的手背。
“最近二婶命人私下打听着什么生子秘方,可如今府里除了我未曾有所出外,其他各位嫂嫂均有生养,何至于让她这般……”沈慧然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为何,沈昕颜心中一紧,连忙追问:“那她近来可曾与什么人走得近些?”
“这我倒不曾留意。”沈慧然摇摇头。
沈昕颜回转过来,也觉得自己这话问错了。侄女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哪会注意着一个隔房婶婶与什么人走得近。
“此事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