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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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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恙、周皇后的突然复宠,她始终相当在意,怎么也无法放下心来。瑞贵妃也不知出于何故,已经接连驳了两回她进宫请安的帖子。


  而大长公主这般情况,她也不敢再以这种事打扰她。


  也不知怎的,一张脸庞在她脑子里浮现,她灵光一现,一拍脑门。


  对呀,怎的把他给忘了!


  ***


  乔六满脸失望地从店里出来,望望熙熙攘攘的大街,路上行人络绎不绝,偶有淘气的孩童从他身边追逐而过,可他想要见的那个人却始终寻不着踪迹。


  他头疼地揉揉额角。


  果真不愧是杀伐果断的许大当家,说不会再见就真的不会再见,这辈子他也算是踢到铁板,认栽了!


  “乔六老爷。”忽听身后有人在唤自己,他回身一望,见是一个陌生的作小厮打扮的年轻男子。


  “乔六老爷,我家夫人有几句话想请教请教您。”


  他皱皱眉,正想拒绝,突然便见对方腰间别着的一块玉牌,心思一动,颔首应下:“烦请前面带路。”


  跟着对方七拐八弯地到了一间颇为熟悉的杂货铺,他心中的猜测又再确定了几分,直到那个引着他进了后堂,他便已经可以确定要见自己的是什么人。


  “嫂夫人!”果不其然,进了屋便见沈昕颜坐在里面等着自己。


  “乔六老爷!”沈昕颜客气地迎上前来。


  身为魏隽航的妻子,又因着许素敏的关系与自己成了生意合伙人,乔六对沈昕颜并不陌生,但也想不到对方主动来寻自己所为何事。


  不过都不要紧,正好他也有话想问一问她。


  “不知嫂夫人最近可曾见过许当家?”落了座后,他忙不迭地问。


  “大约一个月前曾见过她一回,不过她说有事要离开京城一阵子,短期内不会回来。”


  “她可有说因了何事离开?大约何时会回来?”乔六不死心地追问。


  “这倒不曾说因了何事,只说短则一年,长则两年自会回来。”沈昕颜以为他有急事寻许素敏,故而并没有瞒他,如实回答。


  乔六浓眉皱了起来,想了想还是不肯死心:“那她可说去了何处?”


  “这倒不曾说过。”


  虽说这答案在意料当中,但再次听到,他还是抑制不住满脸的失望。


  “不知嫂夫人请乔六前来有何事相询,夫人请直说便是,乔六知无不言。”他稍整理一下心情,迎着沈昕颜的视线问道。


  “陛下之病并非明面上那般简单?皇后娘娘的复宠也别有深意?可是这般?”沈昕颜将困扰她多日的疑问道来。


  乔六脸色一变,下意识想要否认,可一想到对方的身份,犹豫了一会儿,终是点点头:“嫂夫人猜测的一点不错。”


  顿了顿,又轻声提醒道:“夫人也不必过于担心,还如早前一般闭门谢客便可,宫里头,若无十分要紧之事,也莫要再轻易进去。只待魏二哥回来,一切便雨过天青了。”


  见沈昕颜张张嘴像是还要再问,他连忙打断:“我能说的也只有这般多,如今局势未明,嫂夫人只安心留在府中,把府里的一切打点好即可,其余的,你纵是有心,怕也是无力。”


  沈昕颜见他不肯再说,也知道自己是再问不出什么来,一时有些失望,不过此行也并非毫无收获。至少她知道了,宫里已然生变,并且形势不容乐观。


  瑞贵妃不肯见自己,只怕也是对国公府的一种保护。


  如今她只希望瑞贵妃与太子能将朝局稳住,只要他们稳住了,便相当给魏隽航与魏承霖提供了最坚持的支持。


  自来将领领兵在外,最怕的大抵便是后方不稳,主上拖了后腿,延误了战机吧!


  魏隽航虽未必会上阵,但到底也是在军中,若是出了什么事,他自然也逃不了。


  数日之后,元佑帝病情恶化几致昏迷不醒的消息终于在朝堂上传开了,一时之间,朝臣人心浮动。


  更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又传出了陛下病得蹊跷,怕是被有心人暗中算计之故。而这个有心人,明里暗里便指向了‘受益者’——太子。


  宫里的周皇后突然降下凤旨,将瑞贵妃禁足宫中。太子因为维护生母,言语间冲撞了周皇后,顿时,朝野之上便又传出太子不敬嫡母的话来。


  紧接着,朝中陆陆续续多了些对太子不满的声音,与此同时,不管出于什么心思,但支持二皇子与三皇子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沈昕颜虽然紧闭府门,但也着人留意着宫中之事,瑞贵妃与太子面临的危机很快她也知道了。


  她眉间忧色渐浓。


  反应如此迅速,流言扩散如此之快,若说背后没有有心人推动,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而背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想要借机取太子之位而代之,还是别有目的?


  “娘,贵妃娘娘如今宫里情况不妙,我想进宫瞧瞧她。”这些事自然也瞒不过魏盈芷。


  沈昕颜摇摇头:“贵妃娘娘不会见你的,你还是安心养胎吧!”


  瑞贵妃连她都不肯见,又怎肯让怀有身孕的魏盈芷进宫去!


  魏盈芷也明白这一点,轻咬着唇瓣,片刻,突然道:“周皇后重又得势,你说什么人最为得意?”


  “自然是周府嫡系。”沈昕颜回答。


  略顿,她又摇摇头:“当年周府嫡系对皇后娘娘见死不救,这些年来也是不闻不问,只怕早就寒了皇后娘娘的心,皇后娘娘未必肯再捧着他们,给他们荣耀。”


  相反的是,庶出的周懋却因为替周皇后求情而被牵连丢了好官位,再者,周懋可是比周府其他房扶不起的阿斗们能干多了。


  母女二人正低声讨论着,紫烟白着脸跌跌撞撞地进来:“夫、夫人,大事不好了!”


  “有事慢慢说,不必着急!”沈昕颜呼吸一窒,忙道。


  “夫人,外头都传遍了,抵御戎狄的大军失利,接连败退,都说是国公爷与戎狄人内外勾结,才使慕容将军的退敌之策回回落空!”


  “荒唐,简直太荒唐! 魏氏男儿一心为国,怎会做出这出通敌叛国之事来!”大长公主不知什么时候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刚好听到她这番话,顿时便气得浑身颤抖。


  沈昕颜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连忙上前劝道:“母亲不必动怒,所谓清者自清,陛下与太子也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的,咱们切莫自乱阵脚,白给他人增添谈资。”


  “娘说得对,祖母若是为这种不实之言气坏了身子,那才是得不偿失。”魏盈芷也劝道。


  母女俩一左一右地劝着,大长公主的脸色稍缓,但心里那股怒火一时半刻还是无法熄灭。


  大军失利的消息渐渐传了出来,戎狄人虽然未能再度攻下一城,但也在渐渐逼近,破城仿佛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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