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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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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动提出只单纯的比试剑术,而他却在开始前将自己的剑卸去了,打算赤手空拳地上。


  这分明是在看不起他,叶狂歌气得咬牙。


  “既然师傅准备好了,那便开始吧。”


  “看剑!”


  叶狂歌握紧剑,回忆着以前的剑法,奋力向穆子溟刺去。


  这一招被对方虚晃闪过,穆子溟的动作太过敏捷,让他几乎看不清楚。


  突然,叶狂歌的耳边传来对方带着笑意的声音:“师傅的招式我可都一清二楚呢。”


  果然,接下来无论他如何出招,对方都像预先知道一样,轻易地避过,他连穆子溟的一片衣角都未曾碰到。


   本该是他占上风,可是十招过去,他竟然丝毫没有打出优势。叶狂歌渐渐有些心急,可剑随心动,心乱则剑乱。他的出招变得毫无章法,只知道随着穆子溟的方向攻击,不知不觉竟被对方带着走。


  穆子溟原本只守不攻,看到叶狂歌已落如他的圈套,立刻转势向对方袭去。


  叶狂歌只觉得拿剑的手腕被紧紧制住,动不了分毫,一抬头刚好对上了穆子溟的脸。


  “师傅太过急躁,招式很容易被人看破的。”


  “啰嗦!”叶狂歌气急,举起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就向对方脸上砸去。


  穆子溟轻而易举地用手包裹住那个拳头,笑着说:“剑法退步了,力气也小了不少,不过没关系,今后我会保护师傅的。”


  明明是甜言蜜语,可落入了叶狂歌的耳,就变成了炫耀的语气,他冷哼一声,抽回手,愤愤离去。


  一场比试不欢而散。


  ——


  到了晚上,叶狂歌独自用晚膳,生着闷气,若不是他被水川云算计,穆子溟只有被他吊起来打的份。不过今天自从比试后就没有见到那人了,一想到早上穆子溟对他说的话,叶狂歌夹菜地手一顿,他不会真的这样做了吧,自己都还没准备好……


  忧心忡忡地吃完饭,叶狂歌打算去周围散步,消消食。突然,他的眼睛被一块布蒙住了,视力突然被剥夺让叶狂歌有些恐慌。


  “谁?”


  “师傅别怕,是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很好地安抚了他,是穆子溟。对方又压低声音接着说:“我带师傅去个地方。”


  叶狂歌伸手就想要扯去那块布,去就去,蒙着他眼睛作甚?


  一只手立刻阻止了他的动作,穆子溟故作神秘地说道:“师傅别摘,我想给你个惊喜。若是怕摔,抱着我就好。”


  失去视力,周围便是无尽的黑暗,每一步都是未知的恐惧,让人心生胆怯。


  叶狂歌冷哼一声,不就是看不见吗,这有什么可怕的?只不过紧紧抱着穆子溟手臂的手出卖了他。


  穆子溟低笑一声,这种被师傅依赖的感觉很美妙,只是一面想要走得慢一点,多享受一会儿;一面又想走快一点儿,不忍让这人害怕太久。


  ——


  等叶狂歌眼睛上的布被揭下,终于重获光明的时候,往四周一看,忍不住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异。


  他若处的地方位于叶家后山溪边的轩榭中,此地被人细心装饰过。原本昏暗的轩榭被两根发出幽幽火光的红烛衬托出一种朦胧之美。垫着红布的圆桌摆放着两杯酒,发出阵阵清香。檐角飞扬处垂下条条红幔,微风吹拂,轻纱幔舞,宛若少女蹁跹的舞姿,撩人心弦。


  叶狂歌微怔,这人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就为了装饰这里?


  “师傅喜欢吗?”穆子溟从后面抱住他,显然对叶狂歌的反应很满意。


  这场景有些熟悉,倒是在哪里见过,叶狂歌不解地问:“你这是何意?”


  “师傅还不明白吗?那你看那儿。”


  叶狂歌抬头顺着穆子溟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他头顶处悬挂着一个大红灯笼,下面垂着几条红流苏,灯笼上贴着两个大大的字。叶狂歌定睛一看,赫然是两个大大的“囍”字。


  此处人烟罕至,此时皎月高挂,更是一片寂静,叶狂歌几乎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么明显的意思,他又怎会不懂,只是……


  “师傅,我爱你。”


  穆子溟捧起他的脸,双目对视。叶狂歌第一次认真注视他的眼睛,那深邃的黑眸中盛这无限的深情,让他忍不住深陷,没入其中。


  穆子溟本想风风光光办一场喜宴,向天下人昭告他和叶狂歌的关系。只可惜对方脸皮薄,若他真的这么做,只怕又有好一阵子要吃闭门羹了,到头来还是他吃亏。


  “师傅不想招摇,那我便请来这虫鱼鸟兽做咱们的喜娘,为我和师傅证婚可好?”


  叶狂歌一愣,凝神细听,还真在这寂静中听到了些许鸟啼鹿鸣声,一时间竟显得热闹起来,打破了这仅存的萧索。


  对方的眼睛中的情感太过浓烈,让叶狂歌不适地别开眼,又对穆子溟这突然的行为有些生气,嗔怒道:“我何时说过要与你成婚?”


  “早晚都是要成的,师傅就允了我吧。”


  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两片绯红,叶狂歌挣开对方,随手拿起桌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借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这是同心酒,要两人一起喝的。”穆子溟有些可惜的说,这酒他只准备了两杯。


  叶狂歌闻言,脸顿时又是烧红一片。


  “罢了,形式而已,没了这酒,我和师傅也时刻都心系一起。”


  本该清冷的地方慢慢变得燥热起来,穆子溟的声音似乎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渐渐打破了叶狂歌的防线。相处了这么久,要说没有一点动心是不可能的。对方的心意他看在眼里,饶是铁石心肠的人都忍不住会被触动。


  “师傅怎的又走神?”


  不知何时,叶狂歌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背后抵着柱子,穆子溟单手撑在他的耳旁,把他紧紧包围在一片小小的范围里。


  “师傅还记得今早的赌注吗,现在可以履行了。”穆子溟的低沉地声音抚过他的耳侧。


  叶狂歌一愣,愿赌服输是真,但是那两个字缠绕在他的舌尖,就是说不出口,磨蹭了半天,叶狂歌也说不出来,倒是憋出一头冷汗。


  穆子溟叹了口气,真有些哭笑不得。真当如此耻于口吗?也罢,由他来说也是一样的。


  “相公。”


  如此缠绵的两字从对方口中说出,竟然没有半分违和感,倒是显得意味绵长。


  叶狂歌闻言猛地抬头,就撞上了对方带着期待的眼神,让人不忍拒绝。但是叶狂歌总觉得口中的那两个字安在对方身上太过怪异,实在是羞耻得难以开口。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却还是无言,正当穆子溟不抱希望,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声音瞬间让他喜上眉梢。


  “……娘子。”


  叶狂歌羞赧,几乎想把脸藏进袖子里。突然,他被一股大力扑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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