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大
默认
字小
夜间
日间
默认
护眼

分卷阅读11

本站地址更改为m.fuzhaiwu.net,请重新收藏。

  并未把顾随禹放在眼里。


  “回去吧。”金玉扭着腰肢进了客栈,“咱们的贵客快要来了呢。”因着那些子人耽搁了一天的生意可不知道要损失多少银子呢!


  抬头看,那金玉客栈的匾额不知什么时候竟换成了——日进斗金。


  ……


  “停。”洪镖师暗自思忖,狂奔了半个白日,想必此处离金玉客栈有段距离了,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在此地休整一番,一个时辰之后再走。”


  等到夏荷扶着被颠的浑身无力的林姑娘下了马车时,洪镖师还不等夏荷抱怨便迎上前去:“林小姐真是对不住,只是我瞧那金玉客栈实在是太过奇诡,想着早早离开才是,倒是忽略了小姐了。”


  “无碍,洪镖师以大局为重并无错处。”林姑娘的声音里还透着虚弱。


  “不在那里停留不就好了?”虽然自家小姐发话了,夏荷还是免不了嘟囔几句。


  对此洪镖师也只能苦笑以对了,到了那个地方哪里是你说不进就不进的。


  “好了夏荷!去把水囊拿下来。”


  顾随禹这会儿有些酒瘾上头,掏出水囊抿了一口。季珩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却不知谨之何时对林小姐如此关注了。”


  “莫不是,心悦于林小姐?”语气中不乏调笑之意。


  “噗,心悦?!”顾随禹一口老酒喷出半尺远,“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只是好奇!好奇懂吗!


  季珩是头次看到顾随禹炸毛的模样,觉得颇为有趣。“怎的被我说中心思了?”


  “季大侠可真闲,若是无事不如去看看天练练剑,莫来拿我寻开心。”


  ……


  过了金玉客栈镖队再没遇到其他意外,倒是行进速度快了不少。


  不过,这日,天色还早,洪镖师却早早的找了客栈,定了房间,付了两日的银钱。


  “接下来大约是要走水路了吧?”


  前面的路虽偶有不平,但南方地界起伏总归不大,又多官道,路还算好走。又因走旱道总是要比水道快些,洪镖师为了节约些辰光,便走了旱道。


  不过这后边的地区可就不一样了,崇山峻岭众多,若是走旱道怕是一年功夫也到不了。且此地此地环境较为封闭,民风彪悍又多排外,走水路能省不少是非。


  果然接着洪镖师便说接着要走水路的事情。


  “此次亦是后日起行,三位若是有些什么缺的不妨多购置些,咱们后头走的是水路,上岸可就不容易了。”


  “应当的应当的。”这时离玉雕大赛还有些将将三个月左右,时间尚算宽裕。


  后日,才将到渡口,便见一条宝船、一条货船静静泊在渡口。见顾随禹一脸惊叹的模样,难得的脸上露了几分自满之色。“顾小师傅,觉得这船如何?”


  “江南多水,船到常见,不过多细流少大江大河,倒是难得见到这样的宝船。”顾随禹这话说了一半留了一半,江南少大江大河是真,然不少地方都是直接与大海相连——出海的宝船自然比眼前这船气派的多。


  “那可不是,这可是我们威风镖局的船!”有镖师立马自豪的说。顾随禹适时表达了自己的崇拜之情。


  “果然不愧是威风镖局!”


  “这是当然,这样的船我们镖局还有不少分散各处以方便我们镖师即使调用。”


  “李思!”洪泽回头呵斥,见那青年镖师悻悻道的闭了嘴,这才对顾随禹道:“哪里那么夸张,不过是江湖人混口饭吃罢了。”


  “洪镖师过谦了过谦了。”顾随禹笑着同洪泽打哈哈,心里头倒是觉得是件好事,起码这镖局越大,他们也就越安全不是?比起洪泽的话,他反倒对这条船更感兴趣。


  这条船和顾随禹所见过的宝船颇有几分神似,不过船身窄了许多。船有两层,但高度和宝船完全无法比肩。兼之宝船出海多多少少代表朝廷颜面,其用料之考究、做工之精良、刻画之仔细……皆是这船所不能比肩的。


  但这船却也有好处,比起宝船那般的大块头,显然这船更加适合在江流中穿行。


  “这船平时不用的?”瞧这木头颜色却不像。


  “哪里有好好的船放在那里不用的道理,平时若不用,这船会拿来运客的。”洪泽笑着应道。


  “原来如此。”


  不多时等着船工帮着把东西装上货船一众人便上船了,从礼县渡口出发一路向西。


  虽有两层,但实际房间极为有限,顾随禹和季珩自然被分到了一间。


  “林小姐的东西都装上货船了,有镖师押运,一天一换,小姐大可放心。”


  ……


  “果然没猜错,这房间可真小。”顾随禹说不上多失望,不过地方太小两个人有时都转不过身来就实在不怎么和他心意了。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谨之多多忍耐吧。”


  ……


  真的不是谁都能适应船上摇摇晃晃的感觉的。这点是顾随禹切身之感——这世间并没有江南人定能适应船只的道理。所以,顾随禹有轻微的晕船之症并不是件见不得人的事情。


  当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难免被嘲笑罢了。


  “没想到顾公子除了油嘴滑舌之外,晕船也是一把好手。“夏荷不知怎么的,对顾随禹极是看不顺眼,没事都要刺上两句,何况好容易抓住了顾随禹的一个“弱点”。好在,顾随禹晕船并不十分严重,在船上呆习惯了反倒是治好了这晕船的毛病。


  不过,晕船的时候他整日昏昏沉沉,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的到不觉得日子难熬,反倒是好了之后觉得日子愈加漫长了。


  闲得无聊时顾随禹便拉着季珩下棋,两人棋力不相上下一局棋够他们磨上半天了。


  “谨之技高一筹,季某输了。”季珩投子认输。“可还要再下?”


  “总算赢了一回了。”顾随禹伸了个懒腰,神色轻松愉悦。“不下了不下了,下棋可是个累人的活计。”


  “再过十日,这船也就该靠岸了。”


  “你问过洪镖师了?”这些时日顾随禹多多少少有些晕乎,哪里还会管船什么时辰靠岸呢!


  “嗯,洪镖师说,不过十日必然能到的。”这一路来风霜不断,天天盼着早些到锦城,快要到了,却有些恍惚了。


  “玉雕大赛啊……”顾随禹摸了摸下巴,心里还是挺期待的,不过,“若是我没拿到擂主,咱们估计就要跑一趟忻城了。不过,要是真去忻城那来回……怕是‘去时翩翩少年郎,归来已是满头霜’了。”


  “这……”季珩到没去过忻城,但却也听过他的鼎鼎大名——一是玉,二是地势。忻城产最好的玉,有些最险峻的地形。


  “其实我一直好奇来着。”顾随禹这会儿却低着头没看季珩,“你家就没有你娘的其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