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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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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声都变了样,欲拒还迎的,媚劲十足。


  俊杰边在他体内开垦,边想,这还不是勾引?以后该把它录下来,好好臊你,看你还认不认。


  这天晚上,俊杰抱着他又是翻来覆去一路狼藉,到后来迟宙实在受不了了,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好挂在俊杰身上,任他百般弄着自己。


  这一仗打完,两个人都筋疲力尽,迟宙侧过身躺着,双腿都麻了,俊杰年轻温热的身体贴着环抱住自己,手还不罢休地在他胸前、脸上轻轻抚着。


  “别弄我了。”迟宙松松地抓着他的手,结果被俊杰的舌头堵了一嘴,予取予求的样子。


  俊杰重重的吮着他的锁骨,弄出一道红痕:“你好香啊。”


  迟宙哧地一笑:“老男人一个,香什么。”


  俊杰打了他一下屁股:“不许胡说,你一点都不老。”


  迟宙回头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傻瓜。”


  俊杰被勾得魂不守舍,又在他脸上乱亲,含着他的嘴就吮,模模糊糊地说:“你这还不是勾引我,恩?”


  迟宙被弄怕了,直推他:“你别闹了,嘴都肿了,我明天还要去北京开会呢。”


  俊杰愣了愣:“去多久?怎么之前都没听你说过?”


  “三四天吧,去看一个项目。”迟宙被粘得发热,往前躲了躲,“再说了,我也不是事事都得向你报备。”


  俊杰一下不满意了,手环过他的胯骨就把他往回拽,紧紧贴着刚才在他身体里捣弄的东西上,吓得迟宙倒吸一口气。


  “你不用向我报备?”俊杰惩罚似的掐了一下他的腿,迟宙闷哼一声,不安得扭动一下,“别动,你一动我又要不行了。”


  这话把迟宙惊得瞪大眼睛回头看他,哑着嗓子发抖地斥他:“你别太过分了,怎么没完没了的。”


  俊杰笑了笑,得意上了:“只因为那人是你我才这样。”这话一说,让迟宙心里大动,不得已竟叹了口气出来。


  “怎么了?”俊杰问他。


  “没怎么……”迟宙本不想说,但停了一两秒还是开了口,“咱们这样总不是办法,你有想过以后么?”俊杰一下不说话了,迟宙紧接着又说:“你也知道,你和我之间没什么可能,就算不说家庭,就说我们两人之间,性别年纪都是阻力,咱们这样不如早点……”


  “早点什么?”俊杰看他迟宙密长的睫毛警戒地问,“你要是想说早点了断,我就让你明天都出不了门。”说罢在他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疼得迟宙叫出声来,让迟宙满肚子话也不敢说了。


  “你以为我是小孩玩玩具心血来潮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俊杰这次说得很认真,“你不觉得自己被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束缚太久了么?”


  迟宙摇摇头,说得情深意切语重心长:“你知道小敏走的时候我多难过么?那个时候我又生了场大病,其实我一点都不怕,我当时就想,这样死了也好,一了百了。”这是迟宙第一次对别人说起那段日子:“我从小没得过什么爱,父母早早就各自组了家庭,连过年都没怎么见过他们来看我,我从小是奶奶带大,奶奶身体不好,能照顾我穿衣吃饭就够累的了,后来学坏,更没精力管我,随我去,大家都当我不学好,觉得我只会带坏人,没多久就连朋友都没了。”迟宙说到此处,哽咽起来,“后来遇到小敏,才觉得日子不能这么过下去,才觉得自己的路自己也能选,生活都是自己过来的,所以才又复学上课,想改邪归正。所以我的命可以是说是你姐姐给的,可是我却没照顾好她,没让她过上好日子。”


  “别说了。”俊杰心疼地摸着他的头。


  迟宙反手蹭了蹭他的指节,悲从中来:“别离这种事,真的太伤人了,我已经没力气再经历一次了,不想再经历了。”


  俊杰掰过他的身子,深深地看着泪眼汪汪的他,直望到他眼睛里去,心疼地轻轻吻着他的眼睫:“我不会离开你的。”俊杰紧抱着他,“绝对不会离开你的。你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


  迟宙心里融得一片湿热,像要化开一样,他想了想,终于攀上俊杰有力的臂膀,闭着眼感受着俊杰喷在脖子上的热气,心里默默祈祷:如果俊杰能在自己身边快乐,他愿意用自己的余生和老天爷交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我本来想写两个人去见家长的,怎么写着写着他们又粘上了╮(╯▽╰)╭


  第10章 十


  迟宙在北京其实待了不止三四天,因为和项目的合作方出了点分歧,多花了些功夫才重新达成一致,这一通打理完,又赶上重度的雾霾天导致飞机延误,前前后后待了一个多星期。迟宙只能和俊杰用手机视频来聊解彼此的相思之苦,俊杰又像孩子又像恋人,对迟宙撒娇逗乐,给他讲公司里的事,有时候迟宙会根据自己的经验给俊杰一些提点,让俊杰在职场上适应得很快,也很受上司的器重,两个人亦师亦友亦情人,让俊杰觉得他俩的关系胜过世间一切眷侣。


  有时候,俊杰想迟宙想得苦,会说好多荤话,迟宙从来没感受过这么热辣的示爱,一开始还害羞,不予理睬,但俊杰见他羞得都不敢看自己,满脸通红的样子,更加心急直白起来。到后来,迟宙也被勾得索性什么都不管了,和他一起混帐起来,拿着手机DIY。之后,迟宙就会陷入长时间的矛盾和反思中,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震惊的不是自己会做这种事,而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心中竟然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刺激心情,难道自己本性就这样浪荡?!这一想就更是羞得不得了。


  迟宙在北京待了漫长的一个多星期后,终于回来了。他在北京多久,北京的天就灰了多久,灰得他整个人都丧气,回到S市后重见了晴朗的天日,心情才好转了些。俊杰从小叶那里打听到行程,去机场接机,等了会儿,看见穿着羽绒服的迟宙口罩帽子都带上了,从出口出来。


  迟宙不知俊杰在,正准备去停车场找司机,就被俊杰从背后揽住了腰。他还以为是谁这么明目张胆要在机场行窃,抓着俊杰的手一个反身把俊杰的臂膀死死扣住,俊杰毫无防备,一下被治得疼得嘶嘶直抽凉气,迟宙定睛一看,才放了手。


  “哥是准备让我领残障补助么?”俊杰吃痛地转着肩膀边说。


  “倒霉孩子,”迟宙哭笑不得:“你都多大了,还玩这一套。”手忙扶上俊杰的手臂,给他按着,关切地问:“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俊杰咧着嘴笑一下:“这有什么,我可瓷实了。”转了转手臂,贴着迟宙的脸耳语:“把你抱起来弄都没事。”


  迟宙登时脸红,拍了他一下,又白了他一眼,俊杰被他弄得半边酥麻,心都急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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