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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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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做过什么让她如此惊恐惧怕的事情。


  灵染摇了摇头:“有些事情说不上来,正如王爷只见我一面就觉得有缘,而我见王爷第一面也如此,深觉王爷高山仰止,深不可攀,因而畏惧惊怕。”


  “你是觉得因为我王爷的身份?”封沐锦又道:“难道封沐影不是?”


  灵染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如今突然被提起来,她才有番思考,面前的涣王和封沐影纵然身份相同,但对她是不同的,自己在面对两人时也截然不同。


  “王爷,不是因为身份,是民女不喜欢总猜不透一个人,况且,您在这里和我谈论岚王,是不是只是出于自身考虑呢?”


  封沐锦眼睛眯了眯,流露出几分危险的光。


  灵染见话已说的明白,便请辞而去,若是他只出于自身考虑,便不会将见面的地方约到今日大婚、人来人往的琦王府,京城的权贵如今大多知道自己和岚王关系非同一般,但如今乍被人看到自己又和涣王接近,他是王爷,当然不会出什么大事,但于自己,或者封沐影,人们就会做他想了。


  搅乱人们原有的的思虑,想来是封沐锦擅长的。


  灵染知道今天算是触及到对方的底线,但于她来说,今天真是幸运,这样的自己,也算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给封沐锦一个警醒。


  她从琦王府刚出来,便见田浩派人在府门前等着她,如今已是二更,灵染背后渗出寒意。


  那小厮紧跑几步,道:“姑娘,伏爷回来了,只是也像是…中蚀灵蛊了,如今已开始吐血。”


  灵染僵了半晌,后背的凉意终于渗遍全身。


  “走,带我去。”


  


  ☆、冰心虫蛊


  伏爷是伏卭自己要求让人唤他的,原本人们都叫他伏老爷子,但他嫌弃把他叫老了,说什么也不让人叫,别人这样叫,他就是听见了也做不理慢慢的竟真的没人在叫他老爷子了。


  因为苗族医生在郊外给韩先生诊治,所以伏卭回来,自然也直接被送到那座农家院子。


  灵染当夜直接过去,才不过几日,铭毅已被熬整的足像是大了四五岁,看着与自己相伴七年的女子,眼睛通红。


  “师父在屋里闹呢,说是要出去,我只好找婆婆取了把钥匙把他管起来了,他向来最听你的话,你还是去劝劝他。”


  “人都病了还闹什么?”灵染脚下未停,径直朝铭毅指的地方过去:“苗医怎么说?”


  灵染看似震惊,其实心里早就乱成一团,到现在满脑子还是伏卭临去之前的惨样子,剩下的便都是小厮报的他不停吐血的样子。


  “染儿…毅儿…,你们放我出去,我没事,我得去找他们,以为给老子下了毒,事就能了?”


  灵染也不用铭毅给引路了,这中气十足的声音,让她放心不少。


  进去后,伏卭正站在房间中央,手插腰表现着郁闷,齐胸的长胡子花白明泽,看不出来是中毒吐血的样子,人也还是那副瘦骨嶙峋的仙风道骨,只是眼中隐隐有黑雾阙伏着,见她进来,先是一愣,接着扑上来便给了她个满怀。


  “染儿呀,你可来了,你那阿弟把我关房里,你快管管,咦…你怎么瘦了?”


  灵染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他向来欢脱,若是有什么病症,非入重症单从举动很难看出,如今也是,除了眼底面容神色有异,应该入蛊不是太深。


  “你中的不是毒,是蚀灵蛊,我让苗医给你看,你为何不好好让人给查?”


  伏卭眉毛一吹:“我没有中蛊,再说我早就听说韩澈回来了,人呢?不敢见我?”


  韩澈便是韩先生,伏卭向来这么喊他,如今灵染也知道一些,她转头看了铭毅一眼,想来是因为怕师父难受,他根本就没说自己父亲已缠绵病榻多时的事情。


  “师父,你先找人过来诊治,这蛊拖不得。”灵染将身上八爪鱼似的人扒拉下去,着人去唤大夫过来。


  “我不治,那什么蛊奈何不了我,你也不想想师父是谁。”伏卭得意的扬了扬手臂。


  灵染只当他在耍性子,等那位穿着藏蓝色苗家先生过来后,便让他上去为伏卭查看。


  伏卭也不闹了,只是用那种不被信任的失望眼神一下一下的瞄着灵染,作出失望不已的样子。


  苗家医生是当地的行脚大夫,灵染因为想到蚀灵蛊是种秘蛊,若是寻个循规蹈矩的人来反而怕不敢下药,所以请了许久才把这位祖上便是研究活蛊的人给请来。


  那人不过五十旬上下,长的矮矮墩墩,胡子乱糟糟的立在下颌,只是一双眼睛锐利不已,被盯久了就会生出寒意,所以没人愿意同他多说话。


  那人上去并没有直接诊脉,而是端详了伏卭片刻,除了面容,还有牙齿,被人紧捏着牙关看牙口,伏卭愣了片刻,便摇头晃脑的挣扎起来。


  那医生名叫甘旦,也不理会他,冷冷的又去翻他手臂,伏卭面容臭到极致。


  “把鞋脱了。”


  伏卭抬眉瞥了眼甘旦,甘旦摇头又说了一遍:“脱鞋!”


  这次不是陈述,而是命令,伏卭不乐意了,可又冷不过人家,只好将目光幽幽的转向灵染。


  “师父,你还是脱了吧。”灵染向来不能抵抗他这种眼神,忙偏过头,不容商议道,铭毅摸了摸鼻尖,无声的往灵染身后躲了躲。


  见唯一的两个盟友,一个不容商量,一个又吓得直躲,伏卭气的翻了个白眼,无奈的将鞋蹬掉,朝后靠过去,摆出幅凭君摆布的样子。


  甘旦在伏卭越来越绿的面容下,将人袜子揪掉,仔细查看了半天,终于露出个疑惑的表情。


  “他没事…”甘旦说完,目光才又看向伏卭。


  铭毅从灵染身后被吓了出来:“明明师父和父亲刚中蛊的样子一模一样,您确定诊对了?”


  那人抬眼,眸中有些不悦道:“中了蚀灵蛊的人虽然都会吐血,眼角发黑,手心长痣,但这位先生明显身体里有克冲的东西,蚀灵蛊虽然确实被种在身体中,但反被吞噬,所以蛊毒对他来说不起作用。”


  铭毅看看甘旦又看看灵染,眼底满是惊喜,若是伏卭能有解毒之法,那他的父亲就有救了。


  “我身上有冰心虫,一般蛊是奈何不了我的。”伏卭接起来道:“现在你们相信了,快带我出去见韩澈,我有事要问他。”


  待铭毅领着伏卭见了躺在床上的韩澈后,伏卭面上凝滞许久,面前的韩先生已经被蚀灵蛊折磨的如同一具干尸,只有那偶尔从胸腔间传出的嘤咛之声说明人还活着。


  “实在恕我无能为力,韩先生的蛊毒中的太深了,光靠我常日用的取蛊法不等蛊尽除,恐怕人就要……”甘旦颇为沉郁,他从医这么多年,鲜少有过难以救治就死在自己手中的,况且,灵染曾救过他被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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