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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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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愉悦而不过分炎热的光。日光倾泻而下,洒在陆明的身上,在他身子一侧像是镀上一层金边。他的睫毛也粼粼地闪耀着一些光亮,看起来就像是褐色的一般。


  昨天睡得迟,我看他看着看着就困了,在被火车跌晃醒几次之后,我顺势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轻声唤我:“学长?”


  我迷迷糊糊地回答他:“嗯?”


  “你睡我腿上吧,软和点。”


  听到这话,我立马就把头梭了下去。他的腿虽然很瘦,但是睡起来也没有多不舒服,只是有时候生怕压疼了他。靠着靠着,我就渐渐睡着了,只是我做了一个非常不直男的梦。


  我梦见我趁他睡觉亲他,结果这货没睡,他也来亲我,然后我们的身体就交织在一起,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卧槽,好羞耻。


  等我醒来时,外边的天已经黑了,陆明一只手支着窗户,撑着头睡着了;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背上,而我的身上还搭着他包里面的一件随身外套。


  我不敢随便乱动,所以我就一直盯着他,回想着刚才的梦。其实,如果能有陆明这样的男朋友也不错,长得漂亮,人又善良,除了不能生个小崽子,也没啥不如女人的。


  可他又不一定喜欢我,反正他对谁都那么好。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尿急,只有轻轻慢慢地从他腿上抽出身来,他有点惊动,不过还没醒。我又把衣服披在他身上。


  上完厕所回来,他不知怎么已经醒来了,正发着愣呢。“醒了?”


  “嗯。”他答应一声。然后我又问他还想睡吗,他摇摇头。


  “反正车上也无聊,想看电影吗?”我问他。


  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于是我掏出手机问他想看什么,他估计还没睡醒,嘟着嘴看着我,像个小海豚似的。我就想起了之前李安拍的一部片子,据说是十分好看的《断背山》。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部片子讲的什么,只知道它非常好。我当时单纯的想也许陆明会喜欢它。


  我们本来是很专注地看着的。但是越看到后面我越绝得不对劲了,就在一旁默默吐槽:“这俩男的咋老在同一个地方?”“女主咋还不出现。”“卧槽,他们俩帐篷里做什么!”


  我和陆明靠得很近,几乎就到了耳鬓厮磨的程度了。当电影放到两男主帐篷里喝了酒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时,我的心小鹿乱撞一般砰砰跳,耳根子也充了血似的直发烫,荷尔蒙开闸泄洪似的冲出来,我的呼吸突然就失去了节奏,开始紊乱。我甚至都不敢看陆明的脸色,我害怕他以为我对他有什么不安分的想法。在我跟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恨不得时光倒流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陆明意思到什么一样,指着窗外说:“学长你看。”


  我抬眼望向窗外,天色微蒙,天边渐渐鱼肚白一样的颜色。我趁此刻赶紧关了电影。


  李安没事儿拍什么这么gay的片子,居然还获奖了。是,我也跟获奖了一样,至少可以从我的脸色看出来。


  陆明此刻不再说什么,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自顾自地倒在我的肩上,慢慢说:“我再睡一会儿。”


  “你要枕我腿上吗?”


  “好。”


  我去,他答应的可真干脆。可是乖乖,我怕我充血啊……


  第8章 夜晚1


  下了火车,到达凤凰古城后,我们休整了片刻,就开始按照行程,乘船看沱江碧透,缓缓流淌,顺着两边吊脚楼往下面去。两边的山披着葱茸的山林,连绵起伏,远处一座山,神似展翅欲飞的凤凰,正欲归往瑶池凤巢去。


  陆明此刻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船艄,一边望着急急赶路的群山,一边伸手进水里去,为摸着一条锦鲤的鳞片而欢快不已。


  下午时我们就当地一家人家里吃了饭,他们很热情,晚饭做的非常的丰盛,菜肴融合了他们苗族土族和汉族的特点。我与陆明和他们交谈着,了解了很多当地的特色。


  晚上夜幕降临,四周点亮了许多灯笼,红的黄的绿的等等灯笼都似春天来临了一般,绽放出来,决心享受这美妙的夜晚。陆明和我去了当地的剧场看沈从文老先生写的《边城》改编的话剧。看到最后翠翠孤单一人时,他眼里波动着一层淡淡的泪光。


  也许这样挺好的吧,在一个风光秀美,民风淳朴的地方,和这样一个佳人厮守一生。


  我们又在外边逛了一阵子,陆明才和我一起找了一个酒店。我到前台订房间时,我说我要标双。


  那小姐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陆明一眼,笑眯眯地说:“订个标单吧,我们的双人床不多了,你们睡一张床多好。”


  这家伙操心真多。我笑着说不用了,就标双。她带着一副你不用装了我都懂的表情,把房卡交给我,还祝我晚安。


  “陆明,走吧。”我朝他招呼一声,扭头才发现他正在打电话,他的表情有些沉重,看得出来电话里谈的不是好事情。


  进了房间后,他朝阳台走去,说了些什么。而我就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漱。等我只穿着条内裤出来时,他的脸色异常难看,有种令人窒息的沉重。我轻声问他是不是家里又有什么事。


  他给我一个强颜欢笑的笑容,独自走进了卫生间。这家伙总是这样,对别人温柔体贴百依百顺,有啥事自己心里藏着,也不说出来,老是这样还不一定得不得出什么病呢。也许是他太怕生了吧。我还算生人?哼。


  等他洗完出来时,他出奇的跟我一样只穿了条内裤。他的皮肤算是比较白的那种,瘦瘦的,锁骨凸出来,很好看。他走到床边,一骨碌就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了。


  我不知道这句话该不该说,但是我还是觉得他那样憋着不好,所以我看他钻进被窝了,关了灯,就说:“有些事你不用都埋在心里,咱俩是好朋友,你有啥可以和我说。”


  他转过身子,对着我问:“真的吗?”


  “当然。”我给了他一个我自认为满分的笑容。


  他微微启齿,想说什么,又没有说,最后还是给了我一句算了。


  “你要还是这样,那我可要来你床上折腾你。”


  他没说话,我又说:“以前我不开心的时候,我都要自己给自己讲一个笑话。我还记得有一个笑话,我讲了很久,每次不开心的时候想到这个我就笑了。你听着啊:有一天,孙悟空问土地:‘土地土地,你看我的金箍棒在哪里?’土地看了半天,沉吟深思,深情地说:‘大圣的金箍,棒就棒在很配你的发型。’哈哈哈哈,怎么样,好不好笑?”


  陆明笑了出来,虎牙又露了出来,过了一会儿,他慢慢说:“我也有一个笑话,一只小鱼用很慢的语速问一条大鱼:‘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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