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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像，但眉眼间又透着淡漠，看上去不似夏里那么好亲近，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你好，小学妹。”钟韧被她盯着看也没有不适，微微地勾了下嘴角，向她伸出右手。

　　小攸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忙收回目光，冲她抱歉一笑，然后将手放上去，“你好。”

　　“清纯呆萌，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钟韧收回手后又打量了小攸一下，随后转头贴到阮苏歌耳边说。

　　阮苏歌听后皱了下眉，附到她耳边，“英国那位下个月回来，你再这么浪别怪我到时不帮你说好话。”

　　“开个玩笑干嘛这么严肃，”钟韧并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回头看到小攸脖子上的围巾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调侃阮苏歌，“莫非我这小学妹是你的人？”

　　什么我的人，阮苏歌瞪她一眼警告她别乱说。

　　说什么呢还要挨那么近，小攸看着她们两个这么旁若无人的“咬耳朵”心里有点酸，尤其是从她的角度看钟韧的嘴唇都蹭到阮苏歌的耳垂了。

　　“外面好冷，我们进去吧？”见两个人悄悄话说起来没个完，小攸拽了拽阮苏歌的衣袖。

　　冷？阮苏歌回头一脸奇怪地看着她，“刚才出来的时候你不是还说今天很暖和的吗？”

　　“……”小攸觉得她跟阮苏歌之间最缺乏的可能就是默契了。

　　糖糖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懂得如何讨好女孩子啊，钟韧看到小攸郁闷的表情笑好友太实在，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进去吧，别冻坏了我家小学妹。”

　　小攸:“……”怎么感觉这个姐姐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正经呢？

　　进去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钟韧说她要去下洗手间让她们两个先点菜。

　　“你点吧，喜欢吃什么随便点。”阮苏歌把菜单给小攸，自己低头玩手机。

　　小攸懂她一向头疼吃什么，接过来。刚看了两眼，就听阮苏歌说。

　　“不要牛肉，韧韧她不吃牛肉。”

　　韧韧？小攸微微皱下眉，还是第一次听到阮苏歌这么亲密地称呼一个人，包括目前认识的跟她最熟的夏里也只是叫外号而已。

　　“你们不是一个大学怎么会认识的？”

　　小攸点好菜后，看钟韧还没有回来，便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这是什么逻辑？阮苏歌被问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是一个大学怎么就不能认识了？

　　“我们是发小啊，虽然不是一个大学，可从幼儿园到高中都在一个班啊。”

　　竟然是发小，小攸打死也没想到她们的关系会这么铁，也是，普通的朋友怎么可能完全不介意对方撞坏自己的车。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在这边还有一个发小，我还以为你就只有夏里一个朋友呢。”

　　“我之前跟你提过她名字，是你说不认识我才没有多说。”阮苏歌依旧低头看手机，对于小攸认为的自己人缘差并没有什么反应。

　　有吗？小攸没什么印象，刚想问她什么时候的事，看到钟韧回来了只好止住。

　　“小琪，你听说过钟韧吗？”

　　晚上回去后，小攸想起阮苏歌说钟韧是理工大毕业的，便在qq上问曾经在校学生会混过，交际圈更大一点的室友认不认识。

　　“钟韧学姐！我的女神！！！天呐，小攸你怎么会知道她的？”

　　呃，小攸没想到她还真认识，而且还奉为了女神。

　　“听一个朋友说的，怎么，你们很熟吗？”

　　小琪:“我们入学的时候钟韧学姐都大四了，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她，我只是在学校里见过她几次，其他的都是听学生会的学长学姐说的。”

　　听说的？小攸问她钟韧难道在理工大很有名吗。

　　小琪:“当然了！！咱们学校现在大三大四的学姐学长基本上都知道她！”

　　这么夸张，小攸又问钟韧这么有名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吗。

　　小琪:“钟学姐是经管的，据说从大一到大四一直是他们专业第一名，现在在X大读研究生。如果只是学霸也就算了，钟学姐她还是校广播电台建立以来唯一一个连任三届的台长，不只颜值高还特别有气场。当然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她名声大震的还是她大二拒绝一个学长时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小攸等了半天也不见她说，知道她是在卖关子，只好主动问。

　　小琪:“她说她有女朋友。”

　　女朋友？小攸也惊了一下，倒不是惊讶于钟韧是同性恋，让她吃惊地是钟韧竟然会公开说自己有女朋友，这份勇气挺让人佩服的。

　　小琪:“说起来我还见过钟韧学姐的女朋友，大一的时候曾经在寝室楼下碰到过她们，钟学姐的女票超漂亮而且还开了车，完全白富美的感觉。听学生会的一个学姐说她女朋友是X大的，据说当年钟韧学姐高考的分数虽然不够去X大，但去省外读一个比理工大好很多的一本大学完全没有问题，不过她为了能跟女朋友距离近一点还是报了理工大。唉，可惜啊这么般配的一对听说毕业前还是分手了。”

　　等等，为女朋友选择了差的大学，这故事怎么好像在哪听过？小攸想不对，这不就是阮苏歌当初骗刘寒时编的嘛。

　　钟韧的前女友是X大的，阮苏歌也是X大的，钟韧为了前女友选了过线很多的理工大，偏偏阮苏歌她也说过类似的故事，小琪说的开车的白富美怎么都让人联想到阮苏歌，而且上次阮苏歌说她妈不喜欢钟韧的时候明显含糊其辞……

　　难道说钟韧的前任是阮苏歌？小攸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自己pass掉了，先不说阮苏歌明确讲了她们是发小，就她对午言的专情程度也没什么可能。

　　不过为了确认一下小攸还是问了小琪钟韧的前女友有什么特征。

　　小琪奇怪她怎么对钟韧那么感兴趣，但还是跟她讲了自己看到的。

　　“不太高，我当时看她站在钟学姐身边要矮了半个头，大概跟你差不多吧。很瘦，戴眼镜，长发斜刘海，其他的想不起来了。”

　　所有特征都跟阮苏歌吻合，小攸不淡定了，问她那人的声音是不是很有特点。

　　“声音不知道，她当时没说话。对了，她看上去很嫩，像高中生。”

　　嫩？小攸想到了几次被误认为跟阮苏歌是同学，以及上次在ktv她跟午言吐槽地阮苏歌声音和脸对不上，脸那么嫩声音却那么沧桑。

　　所以，不会真的是她吧？可她不是一直暗恋着午言的吗？而且那次在她家里听她的意思也不像是谈过女朋友啊。但如果不是的话，小琪说的特征怎么都能跟她对的上。

　　“钟学姐的女票当时开的是什么车？”小攸决定再进一步求证一下。

　　“我只认得是宝马车，银灰色的。”

　　宝马，银灰色，跟阮苏歌的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