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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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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笑了:“我看你们打的热闹,我又不会拳脚,索性就去背酥酥了。”


  十人惊呆了,这几日大伙为谁背酥酥出门,不知道明着暗着争斗了多少次,结果谁都没想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竟是让这么个心机狗给抢去了!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卑鄙?”最受伤的莫过于姜明非,他气的直接扔了长木仓,架也不打了。


  姜玉珏高洁如月,举止端方,光明磊落的道:“这如何能是卑鄙,你们不是很喜欢打架么?”


  他说着,将姜酥酥送进花轿,回过头来,十人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息扶黎勾了勾薄唇,朝姜玉珏拱手道:“有劳大哥,往后我自然待酥酥如珠如宝,专情不二。”


  姜玉珏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去吧,时辰差不多了。”


  他这般抢到了背酥酥出门的好差事,转过头来,还得了息扶黎的好,可谓是一石二鸟,简直心机深沉极了。


  沐家老大沐岸灼恨铁不成钢地挨个剜过下头师弟:“一个个的平时不是多有能耐?未来的武林盟主?悬壶济世的神医?立志要做皇商的?怎的还比不过姜家的一个?”


  八人焉头搭耳,齐齐看着他,一言不发。


  沐岸灼火冒三丈:“都看着我做甚?”


  八人齐言:“同是老大,你怎比不过姜家的?”


  沐岸灼一噎,那股气焰消了:“作罢,一会该是酥酥拜堂的时辰了。”


  接下来的拜堂很是顺利,姜酥酥拽着红绸,凤冠珠帘在眼前晃荡,高堂在上,红烛摇曳,除却堂上半躺着气色不太好的端王,其他一应都有条不紊。


  端王世子大婚,上门宾客很多,大部分都是不请自来。


  众宾客感慨,这端王一家也不知是怎的了,一个儿子两个儿子的,身子骨都不好,这老的更是只余半条命,不见都等不及,生怕见不到娶媳妇,非得要让人提前进门。


  永元帝人没来,但送了圣旨过来,并赏赐了诸多压箱底的礼,就是皇后都送了三件玉器过来。


  一柄玉如意,一玉珪,一白玉璧,皆是寓意极好的。


  众人谢过恩,姜酥酥就被送进了新房。


  此时时辰尚早,新房里除了平素伺候她的雀鸟和阿桑,再无旁人。


  雀鸟帮衬着姜酥酥换下凤冠霞帔,又在净室梳洗了翻,换上大红色斜襟中衣,阿桑则扔给她一卷书帛。


  姜酥酥抖开一看,不是别的,正是一卷她见过的避火图。


  阿桑似笑非笑:“你娘塞箱笼里的,让我这会给你,还说,我也可以一起看看,不然早晚都是要晓得了。”


  雀鸟脸微微泛红,她帮姜酥酥攒干了青丝,就拉着阿桑出门:“阿桑,我教你,让姑娘自个看就成了。”


  片刻,新房里头就只剩姜酥酥一人,她将那避火图揉成一团顺手塞枕头底下,站起身来,在新房里头转了好几圈。


  说是新房,其实就是息扶黎以前的房间重新修缮过,姜酥酥并不陌生,毕竟幼时那会,她也在这房间睡了好长时间。


  今日大婚,她卯时便起床,折腾一天下来,累得慌。


  小姑娘半点都没有成亲了的自觉,总归又很熟悉,顺势就爬上龙凤喜床,将大红色的薄衾抖开,拱啊拱地爬起了进去。


  待到息扶黎从前院敬完宾客回来,新房里头除却小姑娘平缓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动静。


  他走到床沿边,见小姑娘睡得香甜,小脸在薄衾的映衬下微微泛红,紧闭的睫毛又长又翘,娇俏的就像个精致的琉璃娃娃。


  他轻笑了声,弯腰低头唤道:“酥酥?”


  姜酥酥没有任何反应,反而翻了个身,继续睡。


  息扶黎失笑,他还以为会看到个满脸娇羞的小姑娘,谁晓得,她竟是睡的跟头小猪崽子一样。


  他自行去了净室清洗,一刻钟后,再出来瞥见没喝的合卺酒,当即皱起了眉头。


  “酥酥,我们该喝合卺酒了。”无奈之下,他只得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戳了戳她小脸。


  姜酥酥朦朦胧胧睁眼,鼻尖嗅到安心的气息,嘟囔着应了声,又将脑袋搁他肩上想继续睡。


  息扶黎只得一边抱着人,一边掏出她一只手,将合卺酒塞她手里,然后自己喝的同时,还将凑到她唇边的酒盏推了推。


  “乖,来喝一点。”他诱哄着,十足耐心,仿佛最优秀的猎人。


  姜酥酥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的嘬了几口,兴许那酒有些甜,她觉得好喝,就又闭着眼睛吧嗒吧嗒饮掉剩下的。


  合卺酒喝了,余下的规矩息扶黎也懒得将人吵起来过一遍,他将人抱回床榻间,手一挥,放下水红色纹绣百子图的蚊帐。


  将人拢进怀里,合心意地抱着,又上下揉了揉,只觉得这小姑娘怎的哪里都长的合他心意,哪里都让他喜欢。


  到底是洞房花烛夜,便是不忍心将人吵醒,半辈子没开荤的老男人也硬是将睡梦间的小姑娘全身上下看了一边,挨个摸了一遍,又密密实实地亲吻了一遍。


  特别是小姑娘的那一双手,他终于能如愿以偿、正大光明、随心所欲的想怎么啃就怎么啃。


  还有小姑娘白嫩嫩的脚丫子,比他的小太多,一个巴掌就能全部握住,精致小巧得让他爱不释手。


  虽不曾用上主菜,可饭前点心倒是蹭了不多,息扶黎也较为满足。


  可怜姜酥酥被翻来覆去揉搓了一晚上,息扶黎很注意力道,故而她没彻底醒过来不说,还做了一晚上被恶狼按着舔了一晚上的噩梦。


  那恶狼也不说吃她,就只是把她翻过来刨过去,像煎鱼一样,还舔了又舔。


  晃眼大半夜过去,外头天际破晓,正是卯时分。


  姜酥酥被热醒了,如今已经进入盛夏,她记得自个屋里分明有冰鉴,怎的还是热?


  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迷迷糊糊睁眼,就发现手下尽是一片温热和柔软。


  “睡饱了?”头顶传来低哑的声音,却是一晚上过去,只堪堪眯了会,此时仍旧精神百倍的息扶黎。


  姜酥酥眼都还没彻底睁开,就道:“大黎黎?你怎么在我这?”


  息扶黎挑眉:“你说呢?你莫不是忘了,我们昨天成亲了,昨晚上是洞房花烛夜,你睡了一晚上。”


  那口吻浅淡,可其中潜藏的意味,让姜酥酥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她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中衣没了,只有肚兜和亵裤,她扯薄衾裹身上,结果一用力,就将息扶黎身上的薄衾一起拉了过来,露出一片结实有力的胸膛。


  姜酥酥捂脸,这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息扶黎勾唇,薄衾里头的长腿一勾,就将小姑娘拽到怀里,稍微翻身,把人压身下了。


  他亲了她一口说:“上回你不是说想看看我的那个男人的玩意儿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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