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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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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落里正疗伤的血舞见到这样的景象立马跑了回去,恰巧被眼尖的云隐逮了个正着,趁机从他身上偷了不少的东西。


  “老七,那魔头在那儿呢!”


  此时,云明和云玖也赶到了现场,挥剑朝血舞刺去。


  “妈呀!”云隐正偷得兴致勃勃,当看到两人挥剑向自己乘风而来,吓得她当即蹲了下去。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云隐拿着裤腰带拍拍自己的小心脏,示做安抚。


  等两眼瞟到手里的裤腰带,又转头看了看面前两根黑嫩的双腿,云隐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她方才这么突然一蹲,慌张之时手不经意触碰到了魔头的裤腰带。就这样,云隐顺手牵羊把魔头的裤子给剐了下来。


  虽然血舞避开了两剑,却也意外发觉了自己裤子掉了,当场糗红了脸。


  而那些见证了这一幕的魔人们各个早已憋红了脸,想笑又不敢笑,实在难受,随后错过了重要时刻其他黑衣魔人也开始凑起了热闹,当了回吃瓜群众。


  “哇,首领的腿居然这么细!”


  “首领怎么能当众脱裤子呢?!不知道我不喜欢男的吗?”


  “你们都错了,首领肯定是想以此振奋我们的魔人的信心!”


  这精彩的瞬间自然也是被挥剑的二人瞧了个正着,云明当即没有形象地大笑起来。


  而此刻的云隐听到了笑声后,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连忙用手捂住了眼睛,心里一直默念着“非礼勿视”四个大字。


  紧接着只觉背上被什么重物压住了,她睁眼一瞧,那个光着腿的魔头死在了自己的背上。


  “啊!!!”云隐吓得大叫一声,连忙从那个魔头身上滚了出去。又怕被云明认作是魔人,赶紧脱下了披在自己身上的隐形衣。


  云玖趁着众人还在继续吃着瓜的时候,便一剑刺穿了血舞的心脏。


  血舞中剑后,直接往前一倒,便不偏不倚压到了云隐身上。


  不过,在外人看来,血舞好像没有死绝,正拼了最后一分力,让自己不在敌人面前倒下。


  云明索性又给他来了一剑,这才把云隐给吓了出来。


  “十四?!你怎么会在魔头的下面?”


  云隐白了一眼,赶紧纠正云明的用词:“六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在魔头下面,你才在魔头下面呢!”


  云明不与她争论,又另辟蹊径:“所以,刚才是你扒了这魔头的裤子?”


  云隐一愣,收起了之前的张牙舞爪,弱弱地说了句:“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明白。”云明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转眸戏谑地瞟了下云玖,“我相信老七也明白。”


  云隐心里“咯噔”一声,缓缓起身冲云玖干笑道:“阿玖,掌门师叔还在等我的解药呢,我就先走了。”


  不待云玖回话,云隐像兔子般一溜烟没了踪影。


  云隐虽然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却在归墟有两个克星:一个是云玖,另一个就是云明了。


  云玖是能开口将云隐的话直接怼回去,至于云明,他虽然做不到云玖那般狠绝,但也会另辟蹊径,找其他地方下手。


  想想当年云隐在千林竹练剑时偶遇这两人,便是一败涂地。如今这俩克星又抱在一起,云隐是哑巴吃黄连,想解释都难。


  所以,即便云隐知道云玖不会有所误会,但她更清楚就算云玖没有误会,也会使出了那杀死人的可怕小眼神。


  为了今后生存地更为长久,现在她最好的生存方法就是溜之大吉。


  于是,云隐果断地、毅然决然地逃离了杀人现场。


  “云游师兄,你赶紧看看这些瓶子里哪个是解药?”云隐刚回到地下藏书阁,就从袖子拿出了一大把的小瓷瓶。


  云游那双眯眯眼不禁瞪大不少了,但考虑到救人要紧,便掩下心里的好奇,开始一个个闻了起来。


  屋新俯身注视着这些五色缤纷的药瓶,问出了众弟子们的疑惑:“徒弟,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


  “自然是从害掌门师叔的断手首领那儿偷的。”云隐不假思索回答。


  对于教给云隐的顺手牵羊,屋新还是觉得欣慰的,只是欣慰地有些过了头:“你这偷的也太多了点吧……”


  “额……”云隐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干笑一声,“当时情况紧急,我又不认得解药,自然是尽可能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拿过来了。”


  “难道那魔头一点也没有发觉?”


  有个师弟提出,其他的师兄弟们也开始纷纷呼应,而中毒的屋立正封闭了五识静心打坐,自然是没有听到他们聒噪的声音。


  云隐见那些师兄弟们都摆着一副狐疑的表情,只好拿出了那件助自己拿到解药的隐形衣。


  她还未开口回答,云观的突然出现,解答了众人的疑惑:“原来我的隐形衣在你这里。”


  云观的姗姗来迟,才让云隐意识到了某个问题:“云观师兄,你怎么才过来啊?”


  “十四,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众人的疑问,云隐就简单复述了当时的情景:“我赶到的时候,云观师兄恰巧被魔族人围困,后面虽化险为夷,但我生怕师兄受伤,就让他先过来找你们了。”


  “可这跟云观师兄来晚有什么关系?”


  云隐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辜:“我没说和我有关系啊……”


  “其实,的确和十四有那么一点关系。”云观暗自将受了伤的手放在身后,缓缓解释,“十四偷偷拿了我才刚试验完的飞鹰给我穿上,飞鹰飞到一半就突然失灵,然后我从天上掉了下来。”


  虽然云观说得云淡风轻,可听得人却是心惊胆战:从天上掉下来,若云观不会轻功,恐怕早就被砸成肉饼了。


  “啊!”云隐当场吓得面色发白,急忙检查云观的伤势,“云观师兄,你有没有伤着哪儿?要不要让云游师兄看看?”


  云观摆摆手,让云隐放宽心:“无事,你五师兄命大得很,哪有那么容易受伤?再说,就算受了伤,那也不过是些小伤,对于我们习武之人而言,这不是行以为常的事吗?”


  听云观这么一说,云隐心里大石这才落了地,伸手拍了拍云观的肩膀:“云观师兄,你吓死我了。”


  话音刚落,那股来自手臂的疼痛不由地让云观眉头一皱。


  这时,一旁正嗅着药瓶的云游突然停了下来,飞快走到了云观身边,二话不说就将云观的右手衣袖撩了起来。只见原本如雪一般白嫩的肌肤像被人扒下了皮,整个手臂被血红之色占领的大半。


  “又玩些这种小花样。”云游面带忧色,却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云观师兄,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如若不是云游嗅觉灵敏,又对血腥味异常反应极大,恐怕等大战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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