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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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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


  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是我的发小,你幸福我就幸福……等等,好像说出来太恶心了。


  “你那白月光,暗恋这么多年也没去追、或者没追到,要不就是你不够喜欢她,要不就是她不够喜欢你咯。”于天说。


  他脾气虽然不算差,可也不是个包子,贺铭大爷似的一会儿就翻脸,他实在有点懒得伺候,索性说出了真心话。


  贺铭捏着刹车的手青筋毕露,然后他缓缓松开,说:“我很喜欢他。”


  ……


  遭瘟的闹铃在这时候欢快地响了起来,于天一骨碌从被窝里坐起来,伸手取消闹铃。


  难得的周末和懒觉,就被忘记关的闹铃给打扰了,于天说不出得郁闷。


  更让他郁闷的是,他梦到了自己和贺铭的高中时代,那个秋夜里,贺铭的沉默,紧紧捏着车把手,仿佛克制着说什么话的表情。


  心头莫名有点不舒服。


  时间还早,微信上空空白白没什么消息,于天百无聊赖地点开朋友圈,第一条就是高中隔壁班同学徐雯雯的动态“咖啡兑酒,喝了没朋友:)”,配图是一张颜色很怪的饮料,大概就是咖啡兑酒了。


  下面有人评论“哈哈哈哈哈你要在研发黑暗料理的路上一去不返了”,还有眼尖的人说“你对面是个男的吧?”


  于天重新点开图片,发现对面的位置露出一截手腕,还有……熟悉的金属表带。


  昨天吃饭的时候,贺铭戴的似乎就是这种颜色的金属表。


  徐雯雯的头像……刚好是个粉色的兔子。


  她高中的时候,于天经常看到她在走廊上扶着栏杆往下看,背影扎着马尾,别着雷打不动粉色兔子的发卡。


  对了,她不就是暗恋过贺铭的那个女生吗?还跑来问过自己,知不知道那个白月光。


  如今小十年过去,贺铭心里的白月光大概早就不知去向,换成朱砂痣了吧?


  于天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片刻,然后点了个赞。


  真是难得啊,事隔多年,贺铭又有粉色泡泡冒出来了,可惜他的春天还不知道在哪里。


  想到这里,于天豁然开朗——原来他看到这条朋友圈的时候感到心情惆怅,不是因为贺铭脱单了,而是忧心自己的对象在哪里。


  虽然造成的效果都不太让人舒服,不过于天觉得后者的理由更容易让人接受。不然贺铭脱单他伤心什么呢?他又不是真的想跟贺铭较劲。


  第4章 咎由自取


  时间刚过七点,于天重新躺回床上,正准备睡个回笼觉,不料眼皮都没合上,肚子上就横遭一脚泰山压顶。


  于天“嗷”地一声叫唤,猛地抬头:“滚下去!”


  他家的阿拉斯加吐着舌头,乐颠颠地表示听不懂人话,还意犹未尽地蹦了几下。


  于天连忙双手并用地推开了它,气若游丝道:“朋友……你已经不是当年那只小可爱了。”


  这快要一百斤的二狗子,压着人疼不疼它自己不该有点AC数吗?


  于天抚摸着阿拉斯加的狗头,不禁怀念起了它还是只崽的时候。


  那时候,是多么温柔,多么可爱,跟它对视一眼,心都要被萌化了。


  贺铭提醒过他:“这狗不太好养,需要很大的运动量,而且不守规矩,也不太认主。”


  自家狗生了一窝崽急于把崽送人的朋友拍胸脯道:“你别听贺铭瞎说,这狗很可爱的,比起哈士奇,那稳重多了。”


  于天当时听了很高兴,便将它带了回家,后来回想起来……比哈士奇稳重根本不是什么优点好吗?如果是条乖狗,怎么会沦落到跟哈士奇比稳重!


  刚开始领回来的确还行,毕竟只有几个月大,还在于天的控制范围之内。可自从这家伙体重直线飙升之后,所带来的麻烦等级也是坐火箭一般得增长,到现在,工作狗于天还要每天早起,被他家阿拉带出门疯狂溜一圈,才能去上班。


  不然留阿拉一个人在,它会撕家的:)


  饶是如此,于天有时候开门回来,还是会看到令人崩溃的场面,比如沙发套被扯成了烂布,盆栽碎了,餐巾纸被撕成了雪片,一眼看去,仿佛进入了冬天。


  狗稳不稳重暂且不提,反正于天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稳重了,现在看到阿拉在搞拆迁,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饿了?”于天摸了一把阿拉的狗头,起身给它弄吃的。


  几百块一袋的狗粮,要不了多久阿拉就能全部吃完,于天倒满一盆,看看袋子里还剩下一点点,索性都倒了出去。


  跟往常不同,阿拉没有颠颠地跑过来吃,反而兴趣缺缺地绕过了那个狗盆,仿佛叫醒于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怎么了?不就是没让您踩我的肚子吗?至于绝食吗?”于天撑着膝盖站起来,懒得伺候这祖宗,准备回去睡回笼觉,“那我不看你吃行了吧。”


  阿拉摇了一下尾巴。


  于天转身进屋,心里没太当回事——毕竟跟别的阿拉斯加相比,他们家阿拉还算乖巧的,从不挑食,在吃上面倒是很省心。


  结果于天回笼觉睡醒,那狗盆还是原来的狗盆,一粒狗粮都没动。


  阿拉坐在一边,一副誓死不吃敌人食物的坚决样。


  于天决定吓唬一下这大爷:“不吃别吃,给你惯的!”说完,真把狗盆端走了,放到了阿拉难以企及的冰箱上头。


  本来只打算恐/吓一下,谁知于天刷着牙的时候上司突然打来一个电话,要他去公司一趟,于天挂了电话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连早饭也没顾上吃。


  出门前,他把阿拉的狗盆从冰箱上拿了下来:“乖乖吃饭,爸爸要上班了。”


  谁知等于天下午回来,阿拉依然没有吃东西,于天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再仔细看,阿拉已经没有早上那副革命烈士般的表情,显得精神恹恹。


  按理来说,冬天才是阿拉斯加蹦迪的季节,绝对不应该跟个瘟鸡似的啊。


  这绝对是病了!


  于天手脚并用地爬到沙发边,从扔在上面的公文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熟练地拨通一个号码:“老贺!”


  “嗯?”


  贺铭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响起来,听着懒洋洋的,似乎没睡醒,于天这才反应过来这会儿正是两点,是一天中贺铭最困的时候,也是那人雷打不动的午觉时间。


  不过生死攸关,于天也顾不上太多:“阿拉,阿拉它绝食了!”


  身为宠物医生,贺铭大概见惯不惊,因此他只简单问:“多久?”


  于天:“早上到现在,是不是因为我不让它踩我肚子?”


  贺铭:“……那你让它踩你一脚试试。”


  于天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家狗子,似乎还真的萌生了此种念头,末了他还是说:“我来你医院吧!”


  ***


  于天到的时候,宠物医院里人不多,贺铭穿着白大褂,单手插在兜里,慢悠悠地从诊室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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