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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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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高级警司正在极力游说。


  


  “金三角彭启生六十大寿,将权力移交给大子,和兴和24K都有人去祝寿道贺。这一趟来回,本埠又有无数人将受毒品之害。詹小姐,匡扶正义——”


  


  美若的笑声打断他的话。


  


  她道:“你看我面相与经历,可有一丝正义之光?惩奸除恶是你们的责任,不是我的义务。更何况,我爱惜性命。我想问,这些年,你们有没有放过卧底?结局如何?你们有没有装过窃听器?我薄扶林那里连查水表的进屋也要搜身,可想而知他的谨慎。”


  


  她瞥一眼桌上那只都彭打火机,“你们殉职,还能葬在浩园,补偿一大笔津贴。我有什么?这个东西我不会用,请收回。”她凝视蔡炳谦,对方表情僵硬。“正义是什么?是梳妆台上的香粉。多少人以正义的名义,做邪枉的事情。蔡督察,我们都懂的。”


  


  “请不要再来打扰我。”她走时,对何昭德道。


  


  薄扶林鸟语花香,美若用心做几道菜。


  


  靳正雷倚着橱柜问:“今天什么好日子?”


  


  “庆祝我有好心情。”她掂起脚尖,用鼻子磨蹭他的下巴。“帮我看着锅,我去换衣服。”


  


  “我?”


  


  “小美说你会煮饭做菜。”


  


  他微愕,随即笑道:“我尽量。”


  


  美若下楼时,他正用锅铲给蜜汁排骨翻面,不知是用不惯平底锅还是记忆太久远,动作生疏。


  


  她倚着楼梯静静看,目光停在他后腰的围裙带子上,忍俊不禁。“该收汁了。”


  


  靳正雷转身迎上她含笑的目光,厚着脸皮道:“放心,让你尝尝大厨手艺。”


  


  饭后她开了音乐,问他:“请我跳舞好不好?”


  


  靳正雷像上战场般郑重,点头道:“我试试。”说罢揽住她的腰。


  


  半分钟后,美若不由笑出声:“做饭只会煮熟,跳舞像散步。靳老板,你真开了间夜总会,曾经有过百个舞小姐?”


  


  他表情尴尬。


  


  萨拉沃恩的歌声像丝绒般平滑,又像流淌的水般轻柔。“就这样散散步也好。”美若揽住他颈项,随他缓缓走。“最近,你越来越沉默少语。有什么让你烦恼?”


  


  他的鼻子埋在她的发间轻嗅。“阿若,叫我一声。总是‘你,你’,从未听过你正式叫我名字。”


  


  “叫什么?”


  


  “随便,只要不是靳老板就好。”


  


  美若稍稍侧头,把脸伏在他胸前。“雷爷?大圈哥?”


  


  他低低叹息。


  


  “雷哥?”


  


  他停了步子,凝视她,眼底有丝微妙的激动。


  


  “喜欢这个称呼?”可是,他长她一辈。美若迟疑着,踮起脚尖,凑近他耳垂,轻声唤,“雷哥。”


  


  握在她腰间的双手霍然一紧。


  


  “今天很开心,你送的昙花清早发现两个花苞,大概夜里就能开。”她的手从他后颈摩挲到他下颚。美若抬眼看他,展颜一笑,“这是你送的最好的礼物。这一次,你没有说,要送我山顶豪宅,要让我前呼后拥。”


  


  “花墟的老板娘讲,昙花最贵最难开最罕有。”


  


  美若好笑,“真笨,哄人也不会。这个时刻,应该深情地说,‘礼物不及心意重要,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粗人一个,你知道。”


  


  “嗯。”她轻声自语,“粗人也学会了买花。”


  


  他带她移向沙发一角,“看看让阿若开心的花是什么样子。”


  


  鸡翅木花几上,两条细长花梗由植株上抽出来,顶着两个硕大花苞,绿色花萼微微绽开,蓄势待发。


  


  “应该就是今晚了,我决定不睡觉,等着它。”


  


  “我陪你。”


  


  “不用忙你的事?”


  


  他坐下,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忙了这些年,该休息了。”


  


  美若盘腿坐他旁边,问道:“平安哥呢?我好几天没看见他。”


  


  “他有事去了缅甸,代我向人贺寿。”靳正雷抱她到自己腿上,吻她前额,又移向她双唇,蜻蜓点水般轻撮一口,诱惑地问,“趁闲着,要不要找点事做做?”


  


  “浪漫气氛被你满脑子精虫破坏了。”她一面抱怨,一面在他唇下吃吃地笑。“来,吻我。”


  


  他注视她的笑容,带着研判的味道,认真道:“你一直在吃药。”


  


  美若明白他指什么,点头承认。


  


  他忽然将她抱紧在怀中,用力之大,几乎让美若呼吸困难。她听见男人强健心脏的跳动,听见他喉间有忍耐的哽咽。她低声解释:“你有小美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重复,语声干涩沉闷。


  


  不应该的,她混乱的心浮起浓重的歉疚感,美若忍不住,低声说一句对不起。


  


  他摇头,“是我做错事。”


  


  她轻轻解开他衣衫第一颗纽扣,手掌探进去,寻找他的龙头,他的疤痕。


  


  细软温柔,像抚平了他心上的皱褶。靳正雷定定看着她小脸,长长地呼吸。“如果我那天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会。”她努力地笑,随即放弃。“其实枪响时,我已经开始伤心难过。”


  


  “你说曾有一刻喜欢过我,是什么时候?”他痴痴地望着她。


  


  “在仙婶那里。你说会照顾我,养我很好养。后来,你在学校门前等我,还撕掉别的男生送我的情书。知道吗?你拿一支秃脑袋的玫瑰,念情书的样子真好笑。”美若轻声答,缓缓解他的衫钮。“皱着眉头,又很不屑,我知道你在吃醋。最起码,你当时很不高兴。发现之后,我很高兴很开心。”


  


  她吻他,轻咬他下唇,然后道:“我当时天真地以为,你会开始追我。”她摇头,“后来枪战,我很怕。我懂的,该离你这种人远远的,但是,又忍不住想知道你的消息。可你连心理挣扎的机会也没有给过我。”


  


  他咬紧了压根。美若听见他几乎将牙齿咬碎的声音。


  


  “是我做错事。”


  


  她摇头,“不谈这个了好吗?来吻我。”


  


  他吻她,倾尽全部感情和力量,激烈而执着。美若被他去掉所有衣裳,横陈在沙发上,他的唇,和手,依恋地盘恒在她身体每一处。


  


  所有的毛孔都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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