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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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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向外走。


  “要不我来洗?”她指指那床单。


  对方摇摇头,冲她微微一笑。


  更是让她觉得晕晕乎乎像踩在厚厚的棉花糖上面一样。


  “厨房有鸡汤,自己去盛。”他眼睛都没有看过来。


  可是这真是开天辟地第一回了,虽然这么久以来一直是他在做饭,但是他为深煲的汤只有她能喝,她不喝的话就倒掉,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余悦始终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碰见他这么帅的男生还是人生中的第一次,现在对方有意示好让她怎么能不乱想,嘴里胡乱答应着,心脏剧烈跳动的像要蹦出嗓子。


  汤也没打,捂着脸跑回卧室,拿出镜子一看,镜中的少女白皙的脸颊绯红一片,嘴角下意识上扬着,眼睛里像含着一汪摄人心魄的泉水一般荡漾。看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一下倒在床上用枕头埋住脸,傻傻笑出声来。


  他们住在森林的外围,依山傍水,看似十分悠闲舒适,可其中的无趣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方圆百里就只有他们一户,那两人又都是沉默寡言的人,余悦那爱笑爱闹的性格一开始对这可真是不习惯。如果不是年薪对于一个应届毕生来说高的离谱的话她绝不会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她笑了一会儿,声音弱下来以后房间又回归一片寂静,又是这样,空旷的大屋子,属于她的卧室,装饰得无可挑剔的房间,除了她再没有什么活物。


  偏偏越是这样时间越是过得慢,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那个三年的合同,现在才过了三分之一。


  思绪突然被引向一个惆怅的方向,她立马打住,强迫自己想想其他的东西。


  比如说,深姐?


  那个女人性格挺和善的,只是从事的工作让人不敢恭维,余悦不敢猜想她的实际工作。可是逐渐也了解到她是给那些有钱找不到地方花的女富豪或者耐不住寂寞的贵妇人找男人的,每一个看起来都帅的惊天动地,有混血,有亚洲的,有欧洲的,总之女人们爱好的都有。


  一般流程是女富豪来,她被指派接待同行人员,苏北是领着女富豪们进入山洞里,快则半小时,慢则五六个小时,女人们就会心满意足地带着新的男伴出来。


  有一次有个富商的秘书说漏嘴她才知道这样一单生意竟然可以赚几百万,这样说来她的三年合约工资是两百万就理所当然了。


  那些男人的来源她不清楚,猜想着或许在山的背后居住着一群被卖来的各种类型的帅哥,每次富商们只需要挑选就行?


  这也许是犯罪,可是她没有勇气揭发,也没有勇气拒绝两百万的诱惑,更何况……


  她的脑中一闪而过苏北背对她叫她喝汤的挺拔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


  深看起来不像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今天虽然好像看见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是自己的生命安全应该不会受到威胁。


  相反,虽然她冷漠,但是余悦的第六感告诉她,深是个懦弱的女人。她不禁又猜测,或者他们三个都只是为一个大boss工作的,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


  突然就打了个寒颤,暗自唾弃自己脑洞太大吓到自己。 


  在床上无聊地刷了一会儿手机,其实只是把手机里的小说找出来看一会儿她就睡觉了。这地方没有网络,也没有信号,只能这样消遣一下。


  下午吃饭的时候苏北做了一桌菜,中午做好的玉米大枣鸡汤,晚上又熬了个栗子排骨汤,小白菜心炒猪肝,番茄炒蛋,肉末蒸豆腐。


  苏北的手艺真是没话说,上桌的时候余悦闻着一桌菜香喷喷的味道都等不及菜上全。


  她笑嘻嘻地跟深说“深姐,苏北这是在新东方学的吧。”


  深左手支在桌上撑着头,看起来很疲惫,听了这话却笑起来。


  “不是,大概是嫌我做饭不好吃,后来我一生气就从外面买了几十本烹饪书籍回来,做着做着就成这样了。”


  “这么厉害!自学成才啊!”余悦真心感叹道。


  “是啊,那孩子就是很聪明。”她笑笑,好像回忆起什么。


  站在她背后端着放置了三个青花瓷小盅的餐盘没有说话,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惊讶和不确定,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深夸奖了一样。


  若无其事地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淡定地把两个小盅放在深面前,余悦面前也摆了一个。


  “是什么?”她迫不及待地揭开盖子。


  青花瓷的碗配上粘稠白糯的红枣银耳羹,若有若无的香气勾得人食指大动。


  “真是不公平,深姐面前就有两个,我就只有一个。”余悦不遗余力地发挥着调节剂的作用。


  “你喜欢就给你,”说着深就把其中一个往她这边推了推。


  余悦这才注意到对方的右手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一愣,立即又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把头很自然地转到一边,嘴里说着“你让的我才不敢要,待会儿苏北不把我杀了。”


  如果她没在的话,苏北一定会强制要求喂深吃饭,因为看着深左手拿着勺子不方便的样子苏北下意识皱了很多次眉头。


  余悦心里有点不高兴,面上不表现出来。


  吃完以后余悦负责洗碗,深本来是要回卧室休息,被苏北要求出去散步,余悦一直附和苏北,深最后应了苏北的话出去散步,余悦看着他们一前一后地出门,麻利地把碗筷收了,洗碗擦桌子。


  等她弄完卫生,看了会儿电视剧,他们都没有回来。


  余悦心中升起一种担忧。


  好在没想多久他们就回来了,深的脸色没好,进门时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让余悦摸不着头脑。


  几分钟后苏北也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尾被草绳穿腮吊起来的大鱼,那鱼还会动,时不时扭动身体挣扎一番,他的头发还在滴水。


  余悦赶紧去房间给他拿了一张毛巾,他正把那鱼安置在厨房里,俯身搅弄盆中的水,她有点羞涩,先是不安地看向房外确定深不在才压抑住不自然问他“毛巾要吗?”


  苏北差异地转过身来,原本半开了的拒绝的口型被硬生生收回去。


  “好的,谢谢。”他接过她手中的毛巾随意搭在头上。


  “苏北,”


  在他要走出厨房的时候余悦红着脸叫了他一声,“那个,我饿了,能帮我再做一碗下午的银耳羹吗?”


  回应迟迟未来,她有些后悔。


  静谧的厨房仿佛可以听见两人的呼吸,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脸也越来越红。


  “好。”


  苏北答应过后转身到冰箱前取食材,下午泡好的银耳也还剩一些,现在要做倒是什么都很方便。


  厨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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