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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七折。


  女客人笑眯眯地打着手势,翻译有条不紊地传递道:“咱们小姐夸您,很难得有您这么会打扮的店主,做的衣服都很漂亮。”


  “穿起来很有气质。”


  她问赵兰香,“会做宴会的礼服吗?”


  赵兰香点了点头,“以前我有给工厂设计过晚礼服的样式。”


  女客人松了一口气,笑了笑,翻译又说:“咱们小姐说她正愁着穿什么去参加酒会才得体,你可得帮我这个忙。”


  她主动地给了赵兰香她的名片,上面写着她的家庭电话号码。


  赵兰香瞥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好的,贺同志你稍等一下,我给你量量尺寸。”


  贺松叶抿唇恬静地笑了笑,翻译又说:“咱们小姐说让你别叫她贺同志,听起来怪别扭的。”


  “叫她贺大姐,她说她听习惯了……”


  第147章 番外·前世卷


  贺大姐回到家之后脱下了身上穿戴的昂贵的饰品。


  她笑得一脸的灿烂, 跟偷了油吃的老鼠一样,乐呵呵地盯着贺松柏看, 还看了许久,看得正在办公的贺松柏忍不住停下了工作。


  “这是怎么了?”贺松柏问。


  贺大姐打着手势, 眯起眼睛说道:“我去看过了, 那个姑娘很温柔。”


  “很好。”


  “快去把她带回家吧。”


  贺松柏不可置否,对象刚刚离婚,后续的收尾工作他还没有处理完,现在去招惹她仍旧会给她带来舆论的压力的。


  他小心翼翼、近乎跟踪狂地独自过了三年,可不是想给别人落下话柄的。社会总是对男人太宽容, 而对女人太严苛。他贺松柏的女人, 一点点脏水都不能沾。他自己卑鄙无耻,但是她却是光明又干净的。


  无愧于心、无愧于亲人,也不给她曾经的军嫂名头抹黑。


  贺大姐看着弟弟一副严肃正直却口是心非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嘿嘿呼呼的声音。


  “别人不知道, 我还不知道吗?那间铺子, 它是你的。”


  贺大姐经过三年的学习,已经能够进入“香柏”当处理账目的财务了。她原本就是阿婆亲手教导大的,在弟弟入狱十几年之间, 老祖母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把毕生的心血如数教给了她。焕发起她的希望,盼着她心里有个念想、有个寄托。


  贺松叶不会说话, 因此性格更沉稳、处理事情更稳妥。“香柏”起步初期, 账目交给她来清算, 非常轻松。


  现在企业越做越大了,贺大姐再也无法一人完成账目核算了,她变成了每天查查账的主管,“香柏”的账目交给高新聘请来的大学生就好。她能知道出市区那间旺铺原是“香柏”的产业,一点儿也不奇怪。


  贺松柏恳求大姐,“不要去打扰她。”


  这可不行,贺大姐在心里默默地说,脸上揶揄的笑意却是越发地深了。


  这么孱弱、单薄的姑娘,她弟弟不心疼,她可替他心疼。


  经过大姐善意的提醒之后,贺松柏当天便把那份房产证明找了出来,永远地锁到了保险柜子里,再也不让它重见光明。


  他把路口那间香柏的产业租赁给赵兰香不是没有原因的,无论无论刮风下雨、无论严寒酷署,贺松柏下班之后就能顺便去看一眼对象。


  “香柏”总部距离那间铺子也才步行十来分钟的距离,“兰香”成衣铺对面的饭店便是他私人的产业。


  他续上一壶茶,能独自呆上一整天。


  他也看见了偶尔迷糊的对象,她会累得睡着了,连店铺的门都忘记关。


  有时候她也会接待到蛮横不讲理的客人,他看见了会顺手帮她解决掉。看不见的大多时候,她凭着自己的耐心和责任心,一一化解了客人的刁难。


  她忙起来的时候,常常忘记吃饭,贺松柏不得不让这家饭店的大厨多做了一份样菜,让大姐来成衣铺子买衣服顺便请对象吃饭。


  还有无数个赵兰香以为的生活中小小的善意,也多半是出自贺松柏的手笔。


  生活中又哪来的那么多幸运的事情,全都让这个刚离婚的女人碰上了呢?


  它不但是不幸运的,还常常会使人感到艰辛、让人流泪。


  ……


  就在蒋建军试图挽回伤心的妻子的时候,他突然收到了自己的“离婚批准”,里边还携带着离婚证明、离婚协议书。他拆开这厚厚的一沓文件的时候,心“轰”地急速坠落,一路沉到无尽的深渊。寒意从他的脚底一路蔓延到了心脏。


  他拿着文件问自己的直系领导:“这是怎么回事?”


  领导说:“这是你父亲亲自拿过来的,怎么,你不知道吗?”


  领导诧异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丝的不赞同,他惋惜地叹道:“你是多么优秀的人才,却在这种事上犯了糊涂。现在不离婚,难道还要等丑闻出来了,才肯离吗?”


  他话里话外的含义,让蒋建军窒息地喘不过气来。


  他咬着牙问:“是我父亲?”


  “我有什么丑闻?”


  一直很欣赏蒋建军的领导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牛皮文件袋,甩到他的面前,“拿回去销毁吧,不要太亏待小赵了,她是个好军嫂。”


  蒋建军把牛皮袋连同那一沓离婚的文件一并取走,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心慌得厉害,怀中轻轻的份量对他来说如同山一般地沉,压得他透不过气来。带着一丝凉气的纸,凉意一路透过厚厚的衣裳,钻进他的心里。


  他掏出了钥匙,拧开了屋子的门。


  它依旧是赵兰香离开时候的模样、纤尘不染,空气中飘着她喜欢的暖甜的幽香。但屋子里的女主人却仿佛再也不会回来了。蒋建军手指无力地旋开了牛皮袋的细白绳,一份属于方静的投案口供赫然在目。


  附带着一张他衣衫不整地拥着她入眠的照片。


  蒋建军的眼睛几乎看得出了血,他捏碎了手里的杯子,血液滴在光洁的红木桌面,渐渐染红了洁白整齐的离婚文件。


  他喃喃地道:“兰香,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没有。”


  这是几年前的某一天,他和朋友喝得醉醺醺并没有回家的晚上。他在招待所开了一间房,醒来后便看到了臂弯里的女人。


  蒋建军是个极其自律的男人,从来不近女色、也一直是部队里的千杯不醉,有没有发生过那种事,他自己很明白。但闹成那天那副模样,终究是女人吃了亏。蒋建军最终没有追究方静的错,只狠狠地训斥了她一顿。


  他一面警惕起方静、暗自疏远她,另一面为认清了昔日完全分崩离析的感情而痛苦。


  蒋建军从来没看见过这张照片,看完之后,他明白了前年流产前的妻子究竟看了什么,导致激动得在厨房滑到摔跤。他胸口蔓延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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