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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思虑过重,晚上睡的少,再这样下去的话,身子就得毁了。”


  他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在纸上写着药方:“那退热的药不要再让她吃了,压根啊不是这个病。”


  “知道了。”


  胤禛往前面看着,手背在身后开口:“苏培盛,送大夫出去。”


  ***


  烛火晃荡,昏黄的灯火下床上的人左右摇晃着头,嘴里呢喃着。


  宋西楼脑子昏昏沉沉,眼前都是一片血红,是她亲手拉下弓,带着寒光的箭头往那人的身上射过去。


  穿透身体,浑身的热血冒出,喷了她一脸。


  “不要。”


  她左右的摇晃着脑袋,嘴里不停开口,她不想的,但是那人举起刀从地上爬起来,刀锋对着的是九阿哥。


  若是她慢了一步的话,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九阿哥了。


  “不要。”


  “不要——”


  她大喊一身,从床上坐了起来,面前的摆设简陋的让她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儿来。


  这才想起,她已经安全了,大呼一口气擦着额头的汗。


  “做梦了?”


  低沉的男声响起,听不出话里的含义,但是那带着冰冷的语气还是让宋西楼身子一紧,转过身去,


  窗户关起,隐约能看到一丝月光。


  屋子里面只点了一截蜡烛,因外太短还随着风在摇晃着,屋子里面自然是昏黄还带着黑暗。


  一人张开腿,坐在桌子的另外一边,黑夜里面看不清面貌,但是浑身上下给人熟悉的感觉,让宋西楼一眼就认出来。


  是胤禛,想到这,放在被子面上的收紧了几分,手指微微发紧。


  在她对面的胤禛自然是看见了,落在她手上好长一会才放开,冷哼了一声。


  “怎么这么紧张?”


  他原本翘起的脚放下,两手十字相扣放下胸前:“怎么,做的什么梦?”


  “还是说——”他身子往前倾,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像是风雨欲来的前兆:“还是说——梦到什么人?”


  第67章 别怕


  宋西楼的脸瞬间煞白。


  她一直在昏迷,不知道胤禛过来了,自她重生到现在一直把自己绷的很紧,在胤禛的面前从来都不是真正的自己。


  那根悬着的心一直都是小心翼翼,自认为伪装的很好,但是在梦中还是一样的控制不了。她刚刚梦到的确实是九阿哥,怕的就是自己无意间把什么说出了口。


  但是,她了解这个人,现在还能这么的冷静,必然只是个猜想而已,毕竟胤禛这般眼里容忍不了一点沙子的人,她宋西楼怎么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


  屋子里面昏黄,唯一的一丝亮光因为窗户外面的风,在摇摇晃晃的晃荡着。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床上人煞白的脸,面色带着不自然。其实那句话说完后,胤禛就后悔了,见到她这样想到大夫说的话:


  思虑太重。


  他怕的是因为前段时间两个人之间发生了矛盾,所以宋西楼才会这般思虑不安,毕竟她人在贝勒府还是好好的。


  想到这,他捂住嘴轻咳一声,转过脸有些不自然。


  宋西楼慌张了一会就平静下来。


  在胤禛面前,以往的经验让她下意识的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头往桌子那边看过去,脸上的伤心与羞愤表现的淋漓尽致。


  “贝勒爷这么晚的过来,就是想对我说这些戳心窝子话的?”


  烛火下印着那微弱的光,眼睛里面亮堂堂的,泪珠子在眼眶要掉不掉的打着转。但是很快的她便掩饰过去,似乎不想让自己这么脆弱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胤禛心里想道歉,但是却拉不下面子,撩开衣摆走了过去,把坐在床上的人一把拦到怀里。


  宽大的手掌在她身后拍了拍,却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在微微的僵硬着,放在他胸前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有些抵抗。


  胤禛只感受到久违的味道,随即感受到胸前的手将他往外推了推,紧接着就是小姑娘冷静平淡的话:“我累了,贝勒爷请回吧。”


  胤禛在她身后的手停了停,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拉不下面子道歉这等安慰之事他还是第一次做,就算是乌拉那拉氏都没这般的不给他面子过。


  就在想的瞬间,宋西楼一用力就把他推了出去,胤禛站在原地楞了楞,就见坐在床上的人一脸的心虚,见他看过来之后被子一裹:


  “妾身身体不适,伺候不了贝勒爷,爷还是去别的屋子睡吧。”


  夜半深重的,他现在推门出去岂不是大张旗鼓?但是看床上的人卷起被子缩成一团,语气也是气嘟嘟的。


  胤禛站在原地,揉了柔眉心。从下午一直到现在,他都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人,到现在也没休息好。


  说着,他便走上前,合着衣服躺了下去,秋夜里寒气重,他隔着被子抱住宋西楼还能感受到她浑身的僵硬,还有细微的颤抖。


  那日给她的伤害还是让她对自己有了距离感,想到这胤禛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凑上前把脸埋在宋西楼的肩膀上。


  过了许久,就在宋西楼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听见一声小声的叹息,男子放低语气念叨:“别怕我。”


  ***


  胤禛消失,得益于苏培盛的掩护,乌拉那拉氏居然到了第二天才知道。


  爷一直都不喜欢后院的人盯着他,所以整个后院包括她这个嫡福晋都不敢在这件事上光明正大的惹爷,于是苏培盛小小的掩饰一下后,她们竟不知爷去了哪里。


  一屋子的女人团团转,沉不住气。


  “爷到底去哪了?”


  “贝勒爷可不是这样的人,一声不吭的没个交代就走了。”


  乌拉那拉氏坐在上方,被她们吵的头疼的很,往下面扫过去,一个个的什么都不知道,嘴上说的倒是容易。


  她把杯子往桌子上面狠狠的一放,里面的水溢出湿了半张桌子,一群女人这才安静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吭声了。


  “大清早的,吵的我头疼。”


  乌拉那拉氏的眸子往下面一扫,看见钮祜禄莲心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钮祜禄莲心是有演技,但是满脸的慌张就算是再极力隐瞒都露出了破绽,她第一次□□,没想到的是人居然没死。


  自钮祜禄长胜死了之后,钮祜禄凌柱便彻底的将宋西楼给恨上了,若是以往只是单纯的看重荣华富贵,不待见宋西楼的话,那么现在便是彻底的想让她死。


  “定然要让她偿命。”


  这是钮祜禄凌柱的原话,发泄之后摔在地上的杯子也是恨恨的,钮祜禄莲心嘴角带着得意的笑,诱惑他吩咐人找杀手。


  “阿玛,你要多买些人。”她亲手把在贝勒府里存下的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咬着牙道:“那狐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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