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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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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两人骑在马上,那双手可是放在她这?


  胤禛低垂着眉毛看这自己的手背,随后放在她腰杆上的手用了更大的力气,这下宋西楼就算是再疼也不敢开口了。


  眼前这个人背对着光,看不清表情,但是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搂住她的两边的手臂越收越紧。


  就在宋西楼就快被他掐断气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手。


  “你问,今天设下这个局是为了什么?”


  胤禛的手放在宋西楼的头上,一边轻柔的摸着她的头发一边用温柔无比的声音开口:“看着我。”


  他靠在桌子上,手压在她头上,随后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把她的脸露了出来。


  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擦着,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抚摸什么易碎的物品,但是宋西楼却感受到周边的冷空气朝她不断的袭过来。


  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之后便听见一声:“呵。”


  一直在唇边流连的手使劲的压了下去,唇边被他的手指挤变了形,宋西楼知道现在的自己像是粘板上的鱼肉,没有反抗的余力。


  随即胤禛低头凑到她的脸边。


  “他动过这里吗?”


  压在唇瓣上的手更加用了几分力,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但是里面带着的危险气息让宋西楼不敢轻易的开口。


  宋西楼别开脸,想摆脱他的控制,但是却被这个霸道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板了回来,呼吸声音就在她的耳边,


  “我问你他有没有碰你这里?”


  残忍的语气让人都在能瞬间颤抖,宋西楼使劲的掐着手心才能让自己能稍稍平静一点:“没有。”


  似乎这个回答让他稍稍有些满意,那双手终于有了丝毫的善心,放开了她的唇瓣。


  却没有移开,伸出指尖从她的下巴到脖子,被他解开领扣不得不□□在外的锁骨。


  最后再往下,停留在那个微微翘起的高峰上,指尖也开始围绕着它打转。


  宋西楼的心随着他手开始颤抖,胸腔也开始起伏。


  胤禛那双宽大的手掌此时就伸出一根手指,若有若无的在上面打着勾,慢慢往下之后停留在了最高的一点,指尖停住放在上面。


  “那——这里呢?”


  带点疑惑的语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手指却一直往里陷着,另外一只手牢牢搂住她的腰杆,见她要逃立马带着她转了个身,把她压在了卓子上。


  “放开我。”


  宋西楼双手往上挥舞着,但是这个时候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就明明白白的展现出来,就算宋西楼有千万个心思,但是胤禛却只用一只手就能一手包住她两个拳头。


  他冷笑一声之后手臂往上一抬,这个姿势让宋西楼的腰往上弓起来。


  那处高峰更高了些,简直就是像她在迫不及待的往他嘴边凑。


  胤禛对这个姿势还是满意的,一直抿着的嘴角也往上勾了勾,但是冰冷的脸上带着无所谓的表情。


  眼睛落在她的高峰上,冷漠的声音继续开口:“我问你,他有没有碰这个地方?”


  胤禛现在正处在暴怒边缘,问完之后薄凉的目光就落在宋西楼的眼睛上。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没有,”宋西楼闭上眼睛疯狂的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胤禛现在的样子是宋西楼没有见过的,她明显的知道胤禛现在在生气,但是自己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我与九阿哥没有关系。”她没有说谎,就算心里在怀疑,但是在她两辈子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的一点一滴。


  “与他没有任何一点关系。”说着说着眼角就往下流出一串眼泪出来,滚烫的热泪从眼角一直往耳边流淌。


  染湿了不停抖动的睫毛,抽泣的哽咽了几下后泛红了鼻尖,她的眼泪对胤禛来说一向都是管用的。


  眼泪被一根手指拭去,胤禛伸出舌头舔了舔,是咸的。


  一直暴怒的眼睛也落在被他压在身下的人身上,伸出手在两边刮了几下。


  “睁开眼睛。”


  命令的语气,因为那个人天生下来就是皇族,能站在权利顶端上接受别人的仰视。


  她颤抖的眼睛试探的睁开一条缝隙,之后完全睁开眼,胤禛这才收回控制她的手,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上上下下把宋西楼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


  清冷带着威胁的语气说出口:“你可知道爷的底线?”


  “知道。”宋西楼点着头,分外乖巧。


  红润润的小嘴张开:“妾身的这一切都是爷的,身子是爷的。”


  “心也是爷的。”


  “很好。”胤禛点着头,收回手指。


  宋西楼刚要从桌子上起来,却被他猛烈的扑上来压了下去,没有感情的冷淡声音在脖子便环绕,胤禛的头埋在她的颈脖边,一只手在解她的衣扣。


  情到浓时,她被他压在桌子上,双腿缠在他只解开裤子的腰两侧。


  被他用手逗弄的全身泛红,最后他才放过她,上前抵住,微带着喘息声开口:“把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宋西楼娇弱无力的躺在他身下,凌乱的发丝散落在两边遮住白皙圆润的肩头,半睁的双眼闪着泪光,里面还带着无辜与乞求。


  “西楼的心是爷的,身子是爷的,一切都是爷的。”


  随着这句话说完,胤禛这才往前一送,毫不意外的听见身下女子的啼哭声。


  ***


  那日宋西楼的身上,身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她的皮子本来就比一般的人嫩,稍稍用点力都能红好久,更别说是胤禛那般使劲了,她躺在榻上,被子底下的身体青青紫紫看着十分的吓人。


  “主子。”


  给她上药的冬芽,手都是颤抖着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咬牙切齿的开口:“贝勒爷这是不把咱们当人看,”


  她一边涂药,一边碎碎念的继续开口:“主子你是光明正大抬进贝勒府的侧福晋,贝勒爷却待你比藤妾都不如。”


  滕妾就是没有名分任人随意玩弄的女子,有些府上藤妾就算是玩死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冬芽一直边哭边念叨,这期间宋西楼都没有反应,直到帐篷外面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宋西楼一直闭着的眼皮这才颤抖了两下,转过头嘶哑的声音开口问:“爷去哪了?”


  胤禛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回这个帐篷过,那个午后,他的嘶吼,她的哀求,都像是一场做过的梦。


  但是醒来之后,全身上下的红肿,青紫,僵硬的不能在动一步。


  她伸出手臂,因为涂药所以连衣服都没有穿,她拉住冬芽的袖子问:“冬芽,贝勒爷呢?”


  颤抖的语气还带着乞求,两行眼泪从那双晶莹剔透的双眼里流下来,宋西楼用尽力气拉着冬芽的手腕,骨头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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