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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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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这当作说不出口的告别,心里装着的小皇帝上蹿下跳,让他难以割舍,


  如同心头一刀。


  小皇帝小声恳求道:“再抱我一会儿。”


  摄政王不敢说话,怕一开口也是哭腔,就只好摇了摇头,默不作声地转身下了台阶。


  摄政王府冷清得几无人声,家里的老仆见他回来热泪盈眶,连声张罗着给他接风洗尘,


  摄政王无事可做,任由他拉着自己洗涮了一遍,和两个幕僚围坐了一桌喝酒,


  那个仰慕他的参事举着酒坛灌了自己两坛,攒出了勇气上来抓着摄政王的手自荐枕席,


  摄政王也喝了一肚子黄汤,眯着眼打量了他一通,嫌弃地一脚踹开,


  挑拣道:“个子矮眼睛小鼻梁短耳朵扁头发少,灭了灯也不找你这样的。”


  委屈得参事坐在地上打滚,幕僚把他当个绊马索跳来跳去,


  摄政王坐在一边喝彩,大着舌头给他们唱荒腔走板的战歌,唱着唱着哇哇大哭,


  拍桌道:“老子丢官失恋还秃头,谁能比我惨?”


  参事的声音比他还大,呜呜道:“我也失恋了。”


  剩幕僚一个看着他们拍掌傻乐,闹了个一地狼藉。


  摄政王醉醺醺地摸回自己屋和腰带打架,


  被老仆追在后面手忙脚乱地塞了一嘴口齿乌髭,东倒西歪地刷了个牙,


  对着水盆嗷嗷地直叫唤,说里面藏着鬼,不肯洗脸,


  老仆打不过他,只好悻悻地放弃了,把他外衣扒了往床上一推,关上门走了,


  老白猫眼疾尾快地收起了横在枕头上的尾巴,还是被这醉鬼垂涎地抓着爪子啃了一口,


  动手动脚道:“心肝美人儿,来给我抱抱。”


  被猫用肉垫照着鼻子揍了一巴掌。


  小皇帝跟着他溜出宫,躺在摄政王被子里可怜巴巴地想:我才是他心肝呢。


  摄政王晕头涨脑地往床上躺时摸到一手温热的皮肉,手感有点熟,


  他坐起来借着床头的烛火看了一会儿,


  看着是个肥瘦相宜,骨肉匀称的,于是喜滋滋道:“这个我喜欢。”


  小皇帝曾试过摄政王缺席的日子,那时他还年少,满身鲜衣怒马的少年气,不算太难熬,


  可现在摄政王一走,只是一顿晚饭的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娇惯得没办法熬了,


  按捺不住地偷溜出来找他,


  摄政王摸着他说喜欢,小皇帝便活了过来,


  他脱了衣服,用腿勾着摄政王偏瘦的腰身,让他进入自己。


  小皇帝感觉痛,但是想把浑身的力气都用来紧紧搂着摄政王,


  他的呻吟声撵走了一只猫,引来了一个长着伶牙俐齿的摄政王,


  摄政王细细地舔他的唇瓣,像打开一个藏着珍珠的蚌打开他,


  蚌壳里的嫩肉从没见过天日,碰一下便甜与酸涩倾盆,


  痒得小皇帝口角溢血,犹自含笑问他说:“阿岑别走了好吗?”


  摄政王见血一下就清醒过来,惊慌失措地披上衣服奔出去大喊医官,


  医官应了声,又掉了魂似的奔回床边,


  小皇帝正好抬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痕,见他进来,把头转向了另一侧。


  作者有话要说:


  ps是he!真的,信我,不然哭给你看。


  第60章 


  摄政王的酒意已经被小皇帝这一口血吓得四散奔走作鸟兽散,


  他不能猜测这变故是如何发生,生怕答案叫他追悔莫及,


  就只能失魂落魄地坐回床边,把小皇帝的手从被子里搜出来紧紧握着,


  小皇帝手被他抓痛了,但他觉得这是偷来的时光,便不忍心提醒他,


  也悄悄地回握过去,却把摄政王惊醒了。


  他从床边跳走,手却忘了松开,把小皇帝拽得起来了一点,被子从他赤裸的胸膛滑了下去,


  小皇帝胸口有他的吻痕,颜色还是艳的,


  摄政王下意识地把被子提了上去,避开了视线,


  小皇帝心里有些懊悔,不敢再向他索取温存,只好责怪这口血吐得不是时机。


  摄政王府的医官曾经是个随军的大夫,上了年纪后就在摄政王府里讨口饭吃,


  他擅长治急症和外伤,过来搭了会儿小皇帝的脉,给他开了个安神的方子,


  偷偷摸摸地把摄政王拉到外面,小声说:“这是慢病,我不擅长这个,麾下最好再找人来看看。不过按常理,郁结的血吐出来就是好了一半,剩下的慢慢调理即可。”


  摄政王低声谢过他,不好意思叫老仆起来,自己把他送了回去,才去见小皇帝。


  小皇帝偷了片刻温存,放在舌尖心头回味三四遍,


  感觉够他接着回去做个无私情的帝王,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准备走了,


  看到摄政王还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轻声道:“让阿岑看我笑话了。”


  摄政王手里拿着药方,后怕还没从他这完全离开,手是抖的,连带着纸张簌簌作响。


  摄政王走时小皇帝还健康得一晚上能睡他三四回,


  这才两年多点就把自己糟蹋出了病,哪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他忍得住自己的愤懑不平,忍不住心疼,拦着他不让他走,


  故作轻松地问道:“宫门都锁了陛下去哪?到后街去喝花酒吗?”


  小皇帝平静道:“朕现在不走,以后可就走不动了,然而岑卿能留朕多久?”


  他看着摄政王,实在是太喜欢了,没办法说服自己挪开视线,


  摄政王从战场和朝堂中刀枪箭雨中滚打摸爬出来,却是满肚子赤忱,


  小皇帝独自一人在冰冷无味的皇宫中住久了,碰到这热便忍不住凑上去看看,


  他不能铁石心肠无懈可击,便爱在摄政王这露着软软的腹部烤一烤,


  露得久了,便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从此离不开,试了一下,果然痛彻心扉。


  小皇帝藏着软肋,伪装出一点无可奈何地笑意:“朕来留个念想,吓到阿岑了。”


  摄政王没头没尾道:“留下吧。”


  小皇帝嘴角有未擦净的血痕,他开口时感觉到它们结成了血痂,就把它们舔了下去,


  摄政王对他说话,眼睛却不看他,小皇帝不想再让他被自己这种狼心狗肺之人再伤一遍,


  便往外走,头也不回地提醒道:“阿岑又要心软了?”


  摄政王刚刚一直握着小皇帝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他,


  小皇帝听他在自己背后不轻不重地问:“小陛下非逼臣掏心掏肺才能说两句实话吗?”


  他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回过头来看摄政王。


  小皇帝眼中不知渴求与愧疚哪个更多些,他的眼眸里有光,但是看不清是否是泪光,


  摄政王和他相对站了一会儿,不等小皇帝回答,把他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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