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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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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寮……伯寮上仙只道他也无能为力!”


  诶诶诶?这下木桉来了精神,“怎么回事?”


  固若金汤的结界突然大开,内里缓缓走出一位锦墨绸缎、眸点寒意的男子。男子视乱糟糟的场景若无物,径自走到木桉云前,做了个请礼。


  是岩烽。


  龟丞相哆哆嗦嗦扔了手杖撸袖子,奈何手颤抖的狠了,几次撩不起衣袖:“你……你这……贼人!贼人……你……你……”一句话颠三倒四的说,等到木桉还了礼,入了结界,也没听见别的话。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为什么松欢门前几乎集结了密密麻麻的虾兵蟹将了。


  这才转了一个弯,眼前骤然金光大作!木桉以手掩眸,从指缝里震惊地瞧见两山之间突兀的坐落着一座金碧辉煌的闪耀龙宫。艳阳之下,镶嵌于龙宫外壁的珠宝玉石金芒万丈,以摧拉枯朽之势直冲霄汉。


  松欢正在门口,看见她便乐不可支:“你来的正巧,看看我的新屋子。”


  木桉掩紧双眸直呼:“天呐!”


  两人曲曲折折走着小路,在嘉十地界顶顶边角的地方,找到一间茅草小屋。虽然许久未曾来,屋里还算洁净。


  “你还不快将龙宫还回去?”


  “嘿嘿,”松欢摇头晃脑,“理他们作甚。只可惜你没瞧见伯寮的黑焦脸。”


  只凭想象,木桉也能笑出声,“你做了什么?”


  松欢一拍木桌:“不是我,是那黑乌鸟,竟然结的出伯寮都闯不进的界限!把他气得呦!”


  木桉揉了揉耳朵,“黑乌鸟”可不是什么好称呼,“我还没问你和岩烽仙君是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事,”松欢洒脱的甩着衣袖,“不就那么回事么。”


  “嗯?”


  “他夺了我的修为,便得护我周全。”松欢轻描淡写,却又凑到木桉耳边,极小声狠道:“早晚有一天杀了他。”


  木桉顿了顿,又道:“他就这般随你胡作非为?”


  “每天都要对着那黑乎乎一团,总得让我寻个消遣心情的法子。”松欢贴着木桉坐,两人亲亲密密挤在一张小凳上,“你呢?”


  木桉将发生的事挑了重要的复述了一遍,松欢听到最后,笑得要往地上滚。


  木桉拽住她,“你给我说说……”


  “有什么好说的,尽管按折子上写的,折腾他便是。”


  “……”


  “你不晓得,旁人可心如明镜。”松欢坐直了身子,“那千青摄萝蟒可不是什么善者,平日里暗搓搓藏着你不让别人见,表面乖巧,背地里做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让他看清放手,对你再好不过了。”说到最后,她似是想起什么,露出一个被恶心到的表情。


  木桉叹口气,竹卿怎样她心中自有定论,然而“放手”却是必须的。


  木桉在松欢处待了几日,不止将她那金碧辉煌的龙宫还了去,连着始溪一族的氏族雕像,和惬山的镇山之剑等等统统物归原主,东西送到哪里都是感激涕零哭声一片。两人在各色细碎宝石铺就的光洁地面上闹腾,一不留神滚入床底,出来时衣服带了一大片七彩斑斓的凤羽,松欢恍然,“我还忘了这个!”木桉瞧着钉在墙上抠不下来的灵珠子,接道:“可不是么!”


  松欢将凤羽胡乱敛起来:“本来还想用这个给你做个羽毛被,只可惜拔光了整个有凤族的艳羽也筹不足数。他们羽毛长得又慢,我等不迭,就搁下了。”


  “……”


  岩烽收拾了一下去归还那些艳羽,回来时,碰到了前来传话的咏乐。


  于是,木桉依依不舍的挥别松欢,咬牙去了轮回道。


  松欢目送木桉离去,转身之余眼波随意一扫,便撞上岩烽沉默注视自己的灼灼视线。她不在意地轻哼,潇洒地踱着步子入门。入了门内,却又探出头,恩典似的唤他:“进来吧。”


  岩烽原本冷然寒冰的眸子立刻消融出了神采。


  始一踏进门,躲在门后的松欢便将敞开的木门关个紧实。


  岩烽没有动作,放任松欢从后面环住他,一双素手在他胸口处胡乱摸着解开了衣带。


  松欢存着挑逗的心思,撩开外衣后,手指勾来划去故作寻不着内衬领口。就听岩烽哑着声音提示:“再往上点。”


  “哦,”松欢应着,指尖往上抚摸到他的锁骨,点住他脖颈处的□□皮肤,一路下拨。待到岩烽身体一颤发出闷哼,她才心满意足的收回手,蹦蹦跳跳的转圈到他的面前,瞧他渴求却又强撑的窘迫模样,踮起脚尖啃噬他抖动的喉结。


  感觉到岩烽不能自已地紧拥自己,松欢惩罚地加重了唇舌的力度,咬出一个桃色的牙印。


  岩烽分神,克制着一点点松开双臂,双手至于身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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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晏弘益


  轮回第二世,竹卿化名晏弘益。


  晏弘益自幼失怙,依靠着周围邻里的好心接济勉强过活。然而家乡突逢大难田地尽毁,他随着大批难民背井离乡,流落于门南镇,露宿在残破寺庙的墙角。门南镇的首富赵涵衍广施善举赈济灾民长达月余,救下不少人的性命,晏弘益亦是其中之一。


  晏弘益虽然生活窘迫无钱入学,但他凭借着自己的乖巧懂事,在万家学堂谋得一份清扫的差事,每日从旁侧听,竟也渐渐识得了文字,作得出佳句。及至舞勺之年*,他学人经商,辗转大雅王朝多地互倒商品赚取了可观的财富。重回门南镇,晏弘益第一时间登门拜访了首富赵涵衍家,答谢救命之恩。而后两人生意场上又几次相见,晏弘益无论是经商信用还是言谈举止都深得赵涵衍的赏识……


  木桉躲在内室的牡丹鱼福珠帘后面,摒气凝神听着正堂之上,爹亲与晏弘益的对话。


  两人寒暄片刻,商议了十月安福酒楼开张的盛事。正事过后,赵涵衍话题一转,提起了另一桩事。


  “听闻弘益还未曾有婚配?”


  来了来了,木桉紧张地握紧了双手。正是在此处,晏弘益以“已有意中人”为由,回绝她爹亲招赘的提议。


  她要做的便是佯装恼羞成怒,冲出来扑到晏弘益的面前梨花带雨地哭诉:“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我从小时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你知道我求了爹亲多久,他才答应让你入赘的吗?!”


  原本还有一大段“我怎么怎么对你好,但碍于女儿家的名节只能暗地里默默帮你”的台词,但赵依瑶还没说出口,晏弘益便不耐烦推开她,决绝地转身告辞了。


  也正是没有听见赵依瑶的自我辩白,晏弘益依旧错误的认为往日里多番照料他的是学堂万家的小女儿凤绘。这厢赵依瑶哭得肝肠寸断,那边晏弘益却和凤绘花前月下,浓情蜜意地允诺嫁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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