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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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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景白总感觉房间里满满都是男人的荷尔蒙味道,和汗味无关,压迫得人感官都有些不自觉地收紧了。

  “大早上的,怎么想起来做这个?”江景白把门推得更开。

  南钺停在他面前,只看着他,没答话。

  对方反应不对,江景白跟他对视片刻,不解地挑了下眉梢。

  南钺伸手在他右脸颚线附近蹭了蹭,那里印着一点睡痕,是江景白翻身压在枕角留下的。

  “消磨精力。”他说完兀自笑了笑。

  江景白这时候还没多想,只当和“消磨时间”一个含义。

  他见南钺有要回房洗澡的意思,从门边退了两步,等南钺迈过,顺带把门捎上。

  江景白的手还没跟门把分开,前面走出几步的男人猛然返回,推着他的肩膀,堪称粗鲁地把江景白压去门板,咬缠住他的唇舌一刻不松。

  南钺亲得用力,江景白的脸很快憋红了。

  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沿着自己的耳边一路摸到颈侧,拇指对着他的喉结不住碾磨,那架势好似要掐着他脖子,真真正正锁住他一般。

  “看你睡觉的时候,”南钺眼神沉沉,手指仍触在他脸边,“我有过特别糟糕的想法。”

  江景白暂时没工夫去猜南钺什么想法,这一记深吻跟催命似的,他魂儿差点被吸没了,眼下只想晕着头的掉眼泪。

  不因别的,只因为缺氧得太厉害,他是真的憋坏了。

  南钺目不转睛地盯住江景白,指尖上移,抹去他眼角沁出的生理性泪水,薄薄的一点。

  江景白睡着的时候南钺看了很久,四面环海,没有多余的人打扰,这样的环境能触发人的很多念头。

  他想到提议出海的初衷,又想真把江景白束在船上也不错。

  喜欢江景白的人挺多,南钺明知威胁不大,可人性里的独占欲时时作祟,不容他控制。

  像今天这样就很好,可惜如果真的付诸实际,就跟囚禁无异,那不是南钺的本意。

  真正让他止住念头的是江景白上周那句“我只喜欢你”,还甜绵绵地叫了老公,南钺便想对方的好多面也是只有他才看过的,心理平衡之余,“好多面”究竟多在哪又不由清晰起来。

  甜的,软的,害羞的,浪的,昨晚没泄够的火燎得他有些狼狈,对着健身房凉冰冰的铁块发泄一通才舒服下来。

  南钺“糟糕的念头”层次复杂,江景白显然领悟不到最糟糕的那层,只能透过南钺的反应体会到最后的糟糕所在。

  他脸还红着,再开口险些结巴了一下:“……现在还是白天。”

  南钺不置可否。

  他挺直压紧了江景白的上身,收回嵌进对方腿间的膝盖,甚至理正江景白被撩到腰线的衣摆,动作绅士不过界,似乎刚才小小失控了一把的人不是他一样。

  还原完现场,南钺冲澡换了衣服。

  游艇航行大约两个钟头,抛锚停歇在一片能见度极高的海域。

  南钺带江景白海钓,又教他两样简单的海上活动,举止间再不显上午的躁动。

  江景白玩得开心,不觉有异,只感觉晚餐时间略早了一点。

  结果用过晚餐,在甲板和南钺披着霞光说了几句温清话,回房便被端持了大半天的男人掀翻在床。

  白日不宣淫,晚上可以宣。

  外头暮色还没完全从海面消失,江景白已经哭得打起了哭嗝,到最后被南钺诱导着说了一堆没起作用的讨饶话,等星光铺上海面,他手指头都不想挪动半分了。

  里里外外被各种水先后清洗了一通,时间还没到八点。

  江景白闭了会儿眼,攒回点力气,往旁边泄够了火的男人腿上踹了一脚,故意背对他合眼睡觉。

  别说什么不到八点就休息,生死关头走一遭,还谈什么合理的作息时间。

  南钺被他踹笑了,也侧了身,非把他往怀里搂,嘴唇在江景白耳畔贴了又贴,好歹把人哄住了。

  水床不愧是能进得了酒店情趣房的,少量多次的喂饱了禽兽,江景白竟然没有太难挨的感觉。

  他这一觉睡得跟深度昏迷差不多,临近天亮时喉咙发干,醒了一次。

  江景白撑起眼皮,入眼是经人遮挡后的暖黄色灯光。

  他视线抬高,看到南钺坐在床头,单腿曲膝,膝上靠着一本书。

  察觉到江景白的视线,南钺低头看向他,一手摸摸他的头发,一手探去床外,端了杯水过来。

  第五十六章

  江景白这晚嗓子用多了, 正渴得慌,他半坐起身,接下水杯喝了一小口。

  水温刚好,滑进嘴里跟雨进沙丘似的,喉咙粘膜顿时没那么干涩疼痒。

  江景白连喝半杯,开口问道:“你怎么……”

  刚说了三个字,江景白脸色一变, 硬生生把剩余的半句话咽下去了。

  睡前声音只有些透支的低绵无力, 这会儿睡醒一觉,沙哑程度他自己都没脸多听。

  南钺眼神也变了变,讨好地揽住他的肩,伸出另一只手, 用指节蹭去江景白嘴边的水渍。

  江景白脸上一阵红接着一阵白,最后忍无可忍,张嘴在罪魁祸首的手指上咬了一下。

  没真心动力气, 但出于泄愤,多少有点小疼。

  南钺自知理亏, 那只手动也不敢动,任由他咬。

  与社会暂时隔断的封闭空间是催化疯子的利器,南钺昨晚的确有种强烈的猎物被缚在身边无处遁逃的掌控快感。

  江景白被假面绅士半诱半哄着说了很多羞耻的话,先是不住的叫老公, 后面又提到长辈那茬,被南钺逼问是什么长辈,打牙缝里挤出好些声哥哥。

  他面皮薄, 从来没在床上说过那么多话,这次连哭带喊说了那么多句,眼泪都呛喝了不少,嗓子不报废才是见鬼了。

  等江景白松了牙,南钺托着杯底,把杯口往江景白嘴边送了送:“喝水。”

  江景白不是爱作的性子,咬完见好就收,把剩下的半杯水喝了下去。

  “好点了吗?”南钺放回杯子。

  江景白点头:“你怎么还不睡?”

  “睡了,比你先醒。”南钺答。

  江景白顿了顿,又问:“现在是几点?”

  腕表被放在床边矮柜上,南钺将表盘折过角度,扫了一眼:“四点十分。”

  江景白闻言看了看南钺,又看看严实遮住睡房窗户的垂帘。

  他是渴醒的,睁眼便见南钺坐在旁边,还以为没到深夜,没想到已经是次日凌晨了。

  提前留了小灯,提前准备了温水,也不知南钺说的比他先醒是先到了什么时间。

  “不舒服?”南钺看他没有躺下的意思,低声问他。

  江景白摇了摇头,明明困得眼睛微微眯了下,却还强撑着眼皮,视线转移到反扣在南钺腿面上的那本书。

  南钺接收到他的暗示,低笑一声,合书放好,关了灯陪他躺下:“好了,继续睡觉。”

  江景白环着南钺的腰,在他胸前蹭出舒服的姿势,眼睛闭上没多久,意识重新陷进了睡眠状态。

  两人一起睡,再睁眼便是彻底的天亮了。

  江景白摸不准南钺晚上到底睡了多久,拉着男人的胳膊,不让他下床。

  南钺下半夜或许真没怎么休息,本意是陪江景白多赖会儿床,被江景白捂着眼睛闭目养神,慢慢地竟又睡了回去。

  江景白放轻动作收了手,窝在南钺身边安静小憩。

  到了十点,南钺先离了床,等江景白开始洗漱,他已经将餐点叫到了房里。

  江景白睡了十三四个小时,困倒是不困,但是浑身酸乏,尤其是腿根,暂时撑不住力气,吃了些东西又仰回床上。

  南钺让人撤去餐车,上前拍拍他塞了吃的还平平坦坦的肚子。

  不用多说,江景白自觉翻了个身,改成趴着的动作,随即腰眼便被一双大手力度适中的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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