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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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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笙平看赵楚歌竟然把眼睛闭上了,赶紧趁他看不见去把他拽下来,赵楚歌被拉进他怀里时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睛习惯性地搂住陆笙平的脖子。

  “乖,你别吓唬我了,好不好?”陆笙平一边亲吻他一边抱着他往卧室走。

  卧室还没收拾,床上有零食和玩具,把赵楚歌放在床边,陆笙平去收拾,赵楚歌抑郁的状态似乎好了点,抓住陆笙平的手不放,“我错了,我,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对不起,我以后尽量,我一定控制好情绪。”

  陆笙平亲吻他,心说,哪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这病还是得慢慢来。

  “那你还要不要和我过日子?”陆笙平问。

  “要!”

  “那还要不要听我话?”

  “听!我以后听话。”

  “好,那现在乖乖的,休息一会儿好不好?闭上眼,睡一觉。”

  “嗯,我睡。”赵楚歌连忙躺下,闭上眼酝酿睡意,过了一会儿又睁眼,“你不会走吧?你会不要我么?”

  “不会,我永远不会离开你。”陆笙平俯下身,啃咬着赵楚歌的嘴唇,浓烈的占有欲要把赵楚歌吞噬,“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所以你要是想走,也绝对不可能。”

  陆笙平手指摩挲着赵楚歌的脖子,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杀死赵楚歌。

  “你听懂了吗?你的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不让你走,你就必须永远待在我身边。”陆笙平近乎神经质地说着,“我这次求你了,和你妥协,下一次,赵楚歌,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第49章 眼熟

  时空住院了,因为割腕自杀。

  赵楚歌得知消息的时候很淡定,当时陆笙平正在家里哄赵楚歌再吃一碗饭。

  电话是叶科打来的,白诗和时光在他们家,连修夜陪时空去看心理医生,回家的时候时空突然压抑不住地大哭了一场,哭完就趁连修夜不注意割腕了。

  连修夜一个人在医院照看不过来,让叶科也过去,孩子先给赵楚歌带几天。

  赵楚歌就知道,时空肯定会出事,别看一个多月了都没什么事,隐藏期可是很长的。

  陆笙平把碗放下,刚想劝劝赵楚歌先别着急,先去接孩子要紧,就见赵楚歌拄着脑袋低头笑了一下。

  笑声很低,赵楚歌垂着眼看不出情绪,过了半晌,他主动把陆笙平给他盛的翻吃了,然后说:“你去换衣服吧,我吃完再去。”

  一点也不着急,陆笙平看得心里害怕,赵楚歌这样明显不正常啊。

  赵楚歌狼吞虎咽几口就吃完了,他又笑了一下,这要是陆笙平在旁边肯定让他慢点吃。

  回卧室的时候陆笙平正在穿裤子,赤.裸.着上半身,弓起腰背对着赵楚歌,赵楚歌走过去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问道:“我的衣服你找了吗?”

  “在那边。”陆笙平扎好腰带,随手套上衬衫,胡乱的系上扣子。

  把赵楚歌的衣服拿过来给他穿上。

  赵楚歌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古代的公子哥,陆笙平就是小厮,天天把他伺候的明明白白,能不让他动手的就不让他动手,他每天唯一的运动好像就是吃饭。

  自从上次他坐在阳台上吓到了陆笙平以后,陆笙平对他管的更严了,甚至可以说是丧心病狂的地步。他雇了很多佣人,比之前多了二倍。平时他上班不在家,就在家里每个窗户的旁边都派人看守,除了卫生间和卧室,这是赵楚歌强烈要求的,否则就要有一场战争爆发了。

  而陆笙平,似乎越来越温柔了,对赵楚歌也更有耐心,有时候赵楚歌想发脾气都觉得愧疚。

  两人收拾好,陆笙平带着赵楚歌出门,赵楚歌看了看晴朗的天空,又笑了一下,还是那种低沉的笑声,听在陆笙平耳朵里,总感觉赵楚歌要整事。

  “亲爱的,听我说……”陆笙平给他系上安全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想要劝他别冲动。

  赵楚歌冲他眨了眨眼,说:“我没事,早就料到了有这么一天,时空能坚持活到现在,其实挺不容易的。”

  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时空崩溃的时候什么跳楼割腕可不比他干的少。

  有孩子又能怎么样呢,顶多是有了一个活着的理由,但是人真的崩溃起来,有什么理由都没用。

  没真正崩溃过的人永远不懂那种滋味。

  到了叶科家,赵楚歌轻车熟路地哄骗小孩子,“乖啊,你们爸爸有事要办,爷爷他们要出差,所以跟我回家好不好呀?干爸带你们吃喝玩乐,怎么样?”

  白诗和时光对这种情况也习以为常了。

  其实大多数时空“有事”都是叶科和连修夜帮忙带孩子,因为赵楚歌自己都状态不稳定,带孩子也困难。

  陆笙平一手一个把孩子抱起来,赵楚歌跟在他后面,有孩子在去医院也不方便,只能带着孩子回家。

  白岳光不知道哪里得到的消息,给陆笙平打电话确认,陆笙平出去接电话,叹气说:“我劝你别去医院,他肯定不想看见你,你容易把他逼得再崩溃,你真的别尝试,赵楚歌的例子就摆在眼前。”

  白岳光有没有被劝动陆笙平不知道,反正能说的都说了,他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赵楚歌在房间里陪小孩子玩游戏,陆笙平进去后说:“下午我想带他们逛街,换洗衣服得买几件。”

  “好,我跟你一起。”

  “你去上班吧,我一个人可以,以前也不是没带过。”

  “你以前能抱俩孩子,现在不行。”

  “……”赵楚歌不再说话,陆笙平对他管的越来越宽越来越严,令人发指,但他还很享受。

  当机立断,下午两人就带孩子去了商场,回去的时候买了一大堆东西,要不是有保镖跟着,陆笙平又要抱孩子又要拿东西,肯定拿不了,毕竟不能指望旁边那祖宗干活,他也不敢。

  回去的时候,路过他们俩滚床单的那个酒店,赵楚歌指了指,说:“你知道那个酒店是谁的吗?”

  “不知道,只知道老板很神秘,也没去查,是你的?”

  “嗯,我之前听经理说有人投诉酒店窗帘太薄,遮不住阳光,昵称是大佬是歌歌一个人的大佬,是不是你?”

  “是。”陆笙平很坦诚,“那天阳光太晒,你被晒得脑袋直往被子里钻。”

  “我是不是该夸夸你细心?”

  “想夸就夸。”

  “……”尬聊终止。

  路上堵车,在这里停留了十多分钟,赵楚歌脑袋耷拉着昏昏欲睡,偶然一瞥窗外,却看见一个极为眼熟的人。

  不是眼熟,应该是认识,但是死活想不起来是谁,脑子里就好像有什么被清除了一样,他没失忆过,可能是有些尘封的东西被他自己选择性忘记了。

  反正这人肯定不对劲,赵楚歌看他往自己的酒店去了,直接给人打电话,派人盯着,把这个人盯紧了。

  陆笙平见他不对劲,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只能干着急。

  “我头疼。”赵楚歌咬着嘴唇,靠在椅背上,“难受,我有点晕车。”

  找了个能停车的地方,赵楚歌下车喘了几口气,换了新鲜空气后感觉舒服了不少,现在比之前强多了,不会动不动就吐。

  陆笙平每次看他难受都感觉后悔死了,这孩子还没出生就这么折腾,出生了还指不定怎么样。

  “难受。”赵楚歌抓着陆笙平的袖子,“我想闻一闻烟味儿。”

  “不行,吸二手烟不好,更何况你还怀孕。”陆笙平在赵楚歌面前就没抽过烟。

  “我真的觉得你的烟味儿特别好闻,老公?”赵楚歌直接撒娇,拉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时光和白诗在车里睡着了,也看不到。

  “老公。”赵楚歌还想继续撒娇,还没等说话,就一阵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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