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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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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对你一见钟情吗?我足足追了你半年啊!”

  “我这个年纪应当结婚的,不然别人会起疑啊。”

  “那怎么能叫性/侵?那只是性/游戏!”

  “他们都不如你,都是他们主动的,他们不能给我驯服一匹烈马的快感!”

  一部老人用智能机被放在窗台上,公放起来跟音箱似的,声儿大,连余复的的笑声和喘息都清清楚楚。他们的对话,在密闭的空间里阵阵回响。

  一阵惊呼和嘈杂,学生们一边寻找一边纷纷掏出了手机。短暂的惊愕过后,余复瞪大了眼睛,高声叫“这是谁造谣!谁在造谣!给我关掉!快——”

  大杯咖啡纸杯丢在他头上,余复的声音戛然而止。前排的学生捂着鼻子一阵惊呼,从座位上跳起来,踩着椅子和桌面躲到后面去,乱成一团。

  余复一头一脸的人体排泄物,散发着恶臭,臭得有人当场呕吐,包括余复自己。有闪光灯开始闪,余复想要制止,一张嘴,带着气味的流体淌进嘴角。

  “余教授,不是找我吗?”他一声高喊,摘下帽子和眼镜,露出漂亮的脸蛋来,“小烈马来了,来问问你——男同学的屁股cao起来爽吗?!”

  台下黑压压的人,却并不肯离开这个臭气熏天的剧场。看着他的那些眼睛里,燃烧着渴望,渴望一场热闹的演出,像他站在丧事戏班子台上,往下看到的那些眼睛一样。

  “下课!下课!不下课你们都没学分了!”余复挣扎着去开门,可讲台旁边的门半天开不开,只好扶着门继续吐。

  关藏在门外拔下锁孔里的钥匙,揣在衣兜里。

  “臭吧?!我严恪己发现崇拜的教授和男友是他妈的强/奸犯,我他妈也臭得吐了!你身上的就是老子当初吃的屎!现在还给你!可别不要啊,我千辛万苦给你找的童子屎,去去你脑子里的精虫!

  “强奸不是强奸,性/侵不是性/侵,是性/游戏!对吧余教授!”他从购物纸袋里掏出女学生制服,一件一件扔在地上,“制服play好玩吧?好玩到随身携带?”

  “余复!我cao你个臭几把!替那些被你糟蹋的学生祝你几把烂掉、P眼儿烂掉!早死早超生!臭鸡几把人渣!吃屎吧你!”

  他不恋战,骂完就跑。关藏从后面追上,拉着他拎起来飞快地穿过教职员入口。阶梯教室的人开始涌出来,吵吵嚷嚷,夹杂着余复的怒吼,保安处的哨声,和不顾恶臭坚持采访拍照的庄百心的提问。

  民俗办公室的小窗帘后面,关藏问他:“美美开心吗?”

  “开心,开心到爆!爽到爆!”他压抑不住笑声,笑得简直变成个鸭子,嘎嘎嘎的。“再以后谁提起余复,先想起来他一身屎!多洗脑!我想想就开心!”

  关藏抱着他,感受他笑得直颤的身体。他从手拎包里拿出一瓶香水,喷喷喷,喷完把着关藏的手臂,仰头问:“有味儿吗?不是小孩的我怕我自己先吐了。”又掏两颗糖,自己一颗,给关藏一颗。

  关藏低头亲他的嘴,亲到把硬糖都融化。

  作者有话说

  下周五应该可以开V了,如果存文及时会提前,入V当天三更。

  第三十二章

  外面的嘈杂半天不消停,也消停不了了。被扔在教室里的手机和录音,将开始隐秘而迅速地流传,像散播在土里的野草,在在场每一个人脑子里生根发芽,止不住消不掉。在短暂的录音之外,自有无尽的想象力和道听途说,将真假掺半的所谓事实,被不断地强行塞进事件的空白之中,扩充每一丁点空间。

  余复不会受到法律的审判,却可能在不断的偷窥和耳语中,幸灾乐祸中,与己无关的消遣中,刺激感官的添油加醋中,迟到的“正义”谴责中,被消费至连底裤都不剩。直至他与排泄物被彻底遗忘的一天。

  就像当初的“严恪己”。

  “我要蹦迪。”他说,“太高兴了,要闹起来!”打开车里的音响,他在副驾上跟着节奏扭腰。

  放学,人少了,保安处下班了,捣乱的罪魁祸首也跑掉了。直奔迪厅,跳到他假发都要甩掉了。关藏不会,笨手笨脚,长得好看还老被小姑娘摸胸,他上去一巴掌把小姑娘手打掉了。

  小姑娘叉着腰骂他,他回骂,舞曲轰鸣谁也听不见谁,还骂得嗓子都哑了。俩人动手打,引来小姑娘一堆小伙伴,关藏伸手一捞,夹着他的细腰就跑了。

  “臭biao子……!你他妈来呀!老娘怕你啊!”跑远了他还骂不停,脚都沾不着地,就掐关藏胳膊,“你他妈的,跑个几把?老娘怕她吗?干啊!”

  关藏一路哈哈哈哈,“好玩!”

  “什么玩意儿就好玩了!”

  “什么都好玩!”帮美美给余复泼屎好玩,看美美打架好玩,扛着美美逃跑也好玩。把关藏兴奋的,跟磕了药似的,给他塞车里就亲。

  车里打过一炮,他把裙子放下来,踢关藏:“我没跳够。”关藏问他去哪儿,他想了想,拎一堆酒和吃食回宿舍去了,在排练室门口堆得跟山一样。

  香香姐带剧团演出还没回来,他去排练室把音响打开,放自己喜欢的MJ专辑,刚装好的球灯一亮,他脱了高跟鞋,搂着钢管扭,假装自己会跳。

  “性感不?”他勾引关藏,关藏搂着他亲,说:“你的存在就是性感。”

  他特别无奈地回道:“你这点我可服可服了,咋什么肉麻的都敢说呢?虽然说确实是吧。”说完自己得意地笑。俩人腻乎没多久,把宿舍没去的人吵起来了,跟着喝酒起哄。又过一会儿剧团中巴车回来了。他换了一套节奏快的曲儿,打开窗户喊:“姐啊!等你们呢,来嗨呀!”

  香香姐在车里喊:“小兔崽子干啥呢?电费你掏啊!”他从关藏兜里掏出钞票,“姐妹们,美美今天高兴,请客!”

  “这他妈的,找个有钱老爷们儿了不起了。”野萍眼睛一翻。他指着野萍说,“小野B,来斗舞啊,敢不敢!”野萍提着裙子就下车了,直奔排练室。呼啦啦一群浓妆艳抹的演员跟过去,论起美和骚是谁都不服谁。

  给香香姐气的,“一帮蠢孩子,一激就上钩。”进门看见有人跳得不标准,自己下场示范,跳起来就没完了。他跟野萍斗,瞎跳。也不知跳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关藏就在一边瞎鼓掌。

  反串演员们看着直乐,关藏像掉进鸡窝里的金凤凰,却浑然不觉,还挺开心。

  “骚B!找个傻B老爷们!”野萍的嘴一刻不得闲,非得逼得他动手。他心情好,也不真打,踹两脚没踹着就拉倒,拽着关藏转圈蹦跶。

  “看过《泰坦尼克号》吗?”他问。

  关藏一边乐一边点头。

  “咱俩像不像Jack和Rose,”他指自己,“我是Jack,”又指关藏,“你是Rose。”

  关藏想了想,“我不希望成为他们那样的结局。”

  他哈哈大笑,“要是你我都掉进海里,我会踩着你上岸,你自己去死。”关藏也笑,说:“我不,我会抓着美美的。”

  灵灵下楼扶着门框喊:“你们干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扭过去:“跳舞啊小奶妹!”灵灵骂他神经病,小豪早就眼巴巴等着她出来了,要给她跳社会摇,就是跳得不咋地,倒给灵灵逗乐了。

  “不行我换裙子!野萍这野B超过我了!”他冲到更衣室,从储藏间里拎出那套金黄金黄的法老露背装,唰唰脱衣服。门一响,关藏进来了。

  他正把裙子往身上套,像体操运动员似的,胳膊举得高高的,裙子哗啦一下落下来,把他罩住了。提起裙摆,那百褶展开超过一百八十度的半圆,他爱死了。

  转头看关藏,“有没有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有,”关藏直接跪下去,仰着脸看他,“我要钻美美的裙底。”

  “你他妈的,我是这个意思吗?你们文化人就这么理解吗?”

  “我是这个意思。我对美美的qing欲想象你永远想不到,我要在裙子底下摸你,咬你,舔你,让你在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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