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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雯清淫乱后宫,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这让巫禹蒙有些不满,他主张还是杀了两人,以绝后患,孩子也一同陪葬,斩草除根。
但耐不住贝秋的极力反对,巫禹蒙还是选择听贝秋所言。
敬王被连夜押回了敬王府,所有的婢女家丁,该斩杀的斩杀该变卖的变卖,兴旺的敬王府如今只剩下哭闹的?儿和抱着敬王妃尸体痛哭的敬王。
韦雯清被打入冷宫,一个偏远的小院,里面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她自己做,陪伴她的是永无止境的冰冷,还有一旁同样被打入冷宫,此时已经疯疯癫癫的妃嫔。
?儿在当月就传出,身染重病,在敬王府内不治身亡。
韦雯清彻底的崩溃了,几度想要自杀,都被春梅给拦了下来。
给予韦雯清希望,让她认为,终有一日,贝秋会救她出去报仇雪恨。
巫禹蒙发出圣旨,昭告天下,巫云敬试图谋反,联合后宫一起谋害皇室,这让一开始有些蠢蠢欲动的藩王,都收了念头。
后宫前朝似乎又平静了下来。
又是一年早春。
猫儿都有些犯懒,在桌上支着身体,伸了个懒腰。
贝秋也跟着打了个哈欠,靠在椅子上,竟是一点都不想动弹。
春梅匆匆走入,看了一旁伺候的婢女道:“都退下。”
婢女全部都应声退下,关上了正殿的门。
“怎么了,往日里训斥那些婢女勿需慌张,如今怎么你也是这般。”贝秋提不起一丝兴致,慵懒道。
“太后,大事不好了!”春梅有些焦急。
“何事?”
春梅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太后,不知怎的,一夜之间,后宫中就开始流传开您与皇上的后宫秘事,传的是沸沸扬扬。”
贝秋一顿,笑道:“哀家自从与皇帝第一天开始,便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如此慌张,如何应对大事儿?”
春梅急的不行,看到贝秋这么悠哉,更是着急:“太后,淫乱后宫,韦雯清便是前车之鉴!您怎么,怎么还这么不放在心上。”
“有心之人刻意刁难,哀家防不胜防,何须太过在意,皇帝有心保住哀家,便能抱住,若无心,哀家又能如何?”贝秋抱起白猫,笑道,“哀家不能永远披着这层皮,与皇帝缠绵。”
春梅焦急的额头冒着冷汗,这三年,万岁爷独宠了太后三年,这三年后宫嫔妃很少能够获得万岁爷的恩宠,想必早就已经有所布防,得到证据后才将此事公之于众。
“太后的意思是?”
“哀家从未做过皇后,入宫一年便是太后。”贝秋笑道。
春梅却更是被惊的闭不上嘴。
后宫中传的沸沸扬扬,不少嫔妃来请安,都似乎话里带刺,但贝秋依旧是太后,对她不恭敬的人,都毫不留情的惩罚。
几天的时间,巫禹蒙都没有再踏入后宫,似乎为了避嫌。
几日后,巫禹蒙再度偷偷到了贝秋的内殿。
因为祸不单行,贝秋在这个时候,竟然意外怀孕了。
这就是坐实了巫禹蒙与贝秋有染的事实,这让一直都力压传言的巫禹蒙坐不住了,连夜到了贝秋的房中。
“万岁爷,万万不可啊。”春梅跪在地上,极力的恳求,哭的眼睛如同核桃一样的大。
此时汪公公站在一旁,手中提着一个篮子,巫禹蒙坐在床边,贝秋躺坐在床上,除了春梅的哭声,似乎整个内殿都很安静。
“太后,如今超纲刚刚稳定,您也要明白万岁爷的良苦用心。”汪公公在一旁,耐心的劝说。
春梅却拚命的摇头道:“万岁爷,太后体质一直都弱,这可使不得啊。”
“都下去。”贝秋冷声道。
“太后!”春梅紧张的看着贝秋,咬着唇摇了摇头。
贝秋再度出声:“哀家说,下去!”
“是。”春梅痛苦的从地上站起来,颤颤巍巍的走出去。
汪公公看了一眼巫禹蒙,在巫禹蒙点头后,也尊敬的走了出去。
正文 第四百三十四章太后万福金安(38)
整个内殿中,只剩下了巫禹蒙和贝秋两人,贝秋缓缓开口:“哀家始终高看了自己一眼。”
“秋儿,事到如今,大局为重,难道这一点也需要朕来说吗?”巫禹蒙微微蹙眉,往日一直得体的贝秋,此时却变得冥顽不灵。
贝秋红了眼眶,望着巫禹蒙道:“这慈宁宫困了秋儿前半辈子,皇上还想要这慈宁宫,困住秋儿一生吗?”
巫禹蒙看着泪眼朦胧的贝秋,心下不忍,却狠下心道:“朕早就说过,不切实际的幻想,秋儿便不应该想。”
“那何苦皇上又要招惹秋儿?一招惹,便是三年有余!”贝秋痛苦的咆哮。
巫禹蒙心中也被揪起一样的疼,“朕只能给予秋儿快乐,出了快乐,朕什么都给不了秋儿,名分不能,皇嗣亦然不能!”
贝秋的手放在了小腹上,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滚落,几度说不出话来,“皇儿在秋儿的腹中才刚刚一月有余……”
“越早拿掉,对身体伤害越小,秋儿,朕始终是为你考虑。”巫禹蒙握住了贝秋的手,眼睛也放到了贝秋的肚子上,他何尝不想要皇嗣,如果没有外面的留言,他可以偷偷摸摸的让贝秋生下,但如今,不行了。
“为秋儿考虑?”贝秋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在众人的眼中,哀家是太后,后宫之主,在皇帝的眼中,哀家是什么?”
巫禹蒙听到这话,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道:“今日,朕亲自来此,便是希望秋儿能够听朕的话!”
“皇帝是否一定要拿下这个孩子?”贝秋盯着巫禹蒙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巫禹蒙深吸一口气点头:“是。”
“皇帝的江山,是否容不下他?”
“是!”巫禹蒙咬紧牙关,眼睛竟也染上了一丝红意。
贝秋任由眼泪一颗一颗的倘落,哽咽继续问道:“若是拿掉了他,是否能保住皇帝的江山稳定,社稷安泰。”
“是!”巫禹蒙将脸移开,不愿意再看贝秋的脸。
贝秋擦了眼泪,点了点头,“明白了,哀家明白了……”她运足了一口气,大声道:“汪公公进来吧,哀家谢皇帝恩赐。”
在屋外的汪公公和春梅身体都是一紧,汪公公握着手中的篮子,惋惜的叹了口气,推开了门。
“太后!”春梅依旧不想她喝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摇头:“不可啊。”
贝秋从年后便开始重病,如今滑胎,不单单死的是胎儿,还会连累贝秋的身体,贝秋是她看着长大的,怎么忍心!
汪公公从篮子里拿出药碗,手也在微颤:“太后请。”
贝秋双手接过药碗,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巫禹蒙,道:“从今往后,这世上便再无秋儿。”
说罢。
没有等巫禹蒙反应过来,贝秋就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不!”春梅惊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冲到贝秋的窗前。
苦涩的药水充斥着她的口腔,但心里的苦比这药水要苦上千倍万倍,她狠狠的将药碗砸在地上,清脆一声,药碗四分五裂。
“皇帝,可满意了?”贝秋挑起眉,自嘲的看着巫禹蒙。
巫禹蒙此时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句话。
贝秋的额头逐渐的开始冒出冷汗,腹中已经开始传出绞痛,可想而知这落胎药何其霸道。
“春梅,送皇帝离开。”贝秋咬牙吃力的说道。
贝秋的脸已经煞白,却硬生生的挺着。
“太后。”春梅见此,大惊失色,太后腹中这一胎见不得光,万岁爷的意思让太后自行解决不喊御医,为何还会下如此霸道的落胎药?
难道万岁爷想要太后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