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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的裴纭不会和这个王爷都没见过吧?

  正文 第6章套话

  这么一来,那个自作多情的推断可以否掉了。

  裴纭仔细地想了想接下来要怎么措辞,才能够不显山露水地问出个所以然出来。

  白果见裴纭许久没说话,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那番言论十分不妥,急忙跪倒地上:“奴婢失言了!奴婢不能议论主子的!请娘娘责罚!”

  裴纭见她又跪到了地上,十分无奈:“不是让你好好地坐着吗?快点起来。”

  白果又乖乖地坐回去。

  “你说的很好,白果。”裴纭给予白果一个肯定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你刚刚那番话,我竟觉得身心都舒爽了不少。”

  在白果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裴纭又开始她的胡诌:“这样,你再说说这个王爷的不妥当之处,为我出了这口恶气!”

  白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娘娘出嫁那天,朝中传来军情急报,说是……我也忘记是哪个国家了,就是侵犯大华国的疆土。结果娘娘还没上花轿呢,王爷就领兵出征了。”

  新娘子都没接,就直接跑出去出去打仗了,裴纭也不知道该说这个王爷忠君爱国呢,还是要感慨军嫂的确不好当啊。

  “之后王爷就一直没回来了——虽然不知道现在王爷回来没有,但是娘娘被人欺负成这样子,他要是回来了都没为娘娘打抱不平,那真是……”白果可能要说出一个特别狠毒的词,但是碍于权威不敢说,又或者她本性善良敦厚就不擅长骂人,最后白果只憋出来个“太不好了”。

  裴纭深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地说道:“我感觉整个人都好了许多,大概我身子成了现在这样,也有被他气得心有郁结的缘故。只是我不愿开口提他,只能借由你的口舌来一解多年之恨。”

  白果突然不解道:“可是娘娘才刚嫁进王府不过半年啊?”

  “啊?”裴纭打起哈哈,“因为早些年前我就听闻这个人不怎么样了……所以是多年,多年。”

  白果很自然地接受了裴纭这套说辞:“当时小姐也是不想嫁的,可是国公爷不肯,最后还是入了这王府。小姐,国公爷那么疼您,怎么您遭此横祸,也不见国公爷……”

  白果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她应该没意识她到对裴纭的称呼变成了“小姐”,想来是忆往昔触真情了。

  裴纭见她如此,想到要是自己告诉她——你家国公爷可能是逆贼谋反,已经被埋了——不知道白果又该怎么哭好呢?

  不过她这么说,显然这个飞鸿院里的人并不知道裴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当真是被上上下下的封锁了消息。

  裴纭突然很想见一见那个灌自己毒酒的盛如烟,感觉她也是藏不住话的主儿,说不定能从她口里套出一些东西——前提是她不是拿另一杯毒酒来见自己的。

  裴纭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果,只好岔开话题:“还没说完呢,这王爷可不止这么点坏事!”

  她觉得自己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果听她如此不依不饶,也有些犯难,眉头紧锁,似乎想不出什么来了,于是把她所听闻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听说肃王一年四季都在城外军营的练武场。皇上赐了这么大的一个府邸,可他都不怎么回府。为此皇上还挺恼怒的,发了一会火后,肃王开始会回府邸了。不过他平日会客议事、休憩养息都在前院,出现在后院的次数极少极少。我们进入肃王府快小半年,王爷也出兵打仗了小半年。”

  说着说着,白果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听说……”刚一开口,她便收住嘴,不收了。

  这种行为是爆料者的大忌,作为听众,裴纭强烈谴责。

  裴纭看她欲言又止的神色,直截了当地说道:“快说。”

  然后白果挪动身子,凑到她耳朵旁,悄声细语地说道:“有人说……他偏好男色。”

  虽然裴纭脸上秀眉微蹙,但是她内心可是激动万分的——这八卦着实劲爆!

  白果说完,又觉得自己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了:“小姐……我也只是这么听说罢了。”

  裴纭看了看手里的香囊袋,没有继续说话。

  她觉得有些累了,今日接受的这些信息量,够她好好消化一段时间的。

  裴纭让白果将她手上的香囊袋子再给挂回去,然后白果伺候她洗漱一番,裴纭便让她下去歇息了。

  时间流逝,又过去了几日。

  这天晚上,裴纭躺在床上,她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

  夜里一片漆黑,裴纭想着这大约五日以来的所见所闻。

  她十分嗜睡,一天可能会睡去六七个时辰,每每醒来都是白果如丧考妣的脸。

  裴纭也不想总是吓这个忠心耿耿的丫头,但是这具身体有太多不可控。说来也很是奇怪,这具身躯伤得如此严重,毒酒入肠,白绫断气,但裴纭总感觉,这已经死过一遍的身子存在着那么一口气吊着,即使她生存休养条件十分险恶,却有一天比一天好的迹象。

  不过她也怀疑,这可能是自己自己的心理作用吧,毕竟自己向来乐观,在死了一次后,生死也置之度外了。

  白果今日说门口侍卫换了一批人,她好像可以出这个飞鸿院了。

  裴纭大喜,这几日来,依旧只有白果一人在她这屋子里服侍,好在裴纭身体状况好了几许,至少不会再随意“小河流淌”了。

  裴纭问白果王府里可有药材库房,她想着即使没有大夫,她自己可以给自己开些药方医治。

  之前想着,万一自己又被人给做了,或者这身体撑不过明日了,所以裴纭并没有有所行动,怕要么打草惊蛇,要么白费功夫了。

  但现在看来,自己现在一时半会儿是还死不了,该有所行动了。

  白果被问到后说,她明天一早便去王府药材房试试。

  裴纭向来不情愿欠人人情,但是这几日相处下来,裴纭只觉得自己亏欠了白果许多。

  别说她本就不是原来的裴家大小姐裴纭了,就算是,沦落到如此地步,又能有多少下人愿意跟着呢?

  更何况白果还不是自己的亲信,她口里的白苏嬷嬷和木莲姐姐才是她的心腹。

  同甘享乐有时尚且不易,与人患难共苦更是难得。

  有一次,裴纭很是深情地对白果说道:“白果,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咱们就是姐妹了。”

  谁知白果听了后,先是失神,然后急忙跑出门外。

  回来时裴纭见她手里捧着一个尿壶:“小姐,你无需不好意思,怎的又改了暗号呢?”

  裴纭觉得自己真是错付深情。

  正文 第7章真容

  今日是裴纭来到这个世界第六日,通过对屋内除她之外的唯一活物——白果——进行旁敲侧击,裴纭大致能肯定这个世界不是自己曾经生活的那个世界的古代。但还好,这里的风俗习惯和她之前的时空还是有许多共通之处的。

  再加上炎黄子孙与生俱来的自动切换语言无压力的民族天赋——比如繁体简体无障碍转换——现在她就觉得自己也无障碍地入乡随俗,说话也开始文绉绉地,别有一番古人风韵。

  裴纭想着,等她身体康复了,她要去盗用几首诗仙诗圣诗魔诗鬼的作品去外头装装十三。

  目前的情况是:她能够自己慢慢坐立起来,手脚的活动幅度也大了些。虽然起身时的疼痛并没有消减太多,但裴纭已经十分知足,让白果按照她的指导按摩全身穴位,现在看来还是挺有效果的。

  裴纭苦中作乐,找到了一项“娱乐活动”——扯花边。

  她现在有事没事地,就去掰扯被子上的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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