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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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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双喜伸手点着刘四喜的额头,“你这点出息吧,也不想想等将来生意做大了,你只管在家里收钱,到时看不看得懂账?”

  刘四喜不以为然地道:“我可以请账房先生,就像刘府的秦先生,管账就是一把好手。”

  “管账是好手,做假账怕也是一把好手吧?”刘双喜撇了撇嘴,“就你这脑,还不多读点书,就等着被人糊弄吧!”

  刘四喜眨眨眼,“你是秦先生做假账?”

  刘双喜得意地笑道:“不然呢?我曾亲眼看到他进了镇北头那个大宅,没准那宅就是他买的。你想一个账房先生的月俸能买得起多大的宅?”

  刘四喜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你是那个叫怡园的大宅?”

  刘双喜点头,“就是啊,神神秘秘的,镇上人都在猜那座宅是谁家修的,我看那宅虽不如刘府大,可也够气派了,修那样一座宅,没个几千两可下不来。

  刘四喜眼神突然变得有些茫然,“刘双喜,我觉得咱们爹死的有蹊跷啊。”

  “呃?怎么想到这上了?”

  刘四喜许久未语,最后咬着牙道:“有几回我看到大夫人也进了怡园,还神神秘秘的,你她会不会跟秦账房在怡园里幽会?”

  “啊?还有这事?”刘双喜这回真是傻眼了,若真像刘四喜的那样,刘财主的死还真有古怪,不然正值壮年的刘财主为何会突然就得了怪病死了?从前刘财主的身一向硬朗,连感冒发烧的时候都少,更别病一次就一命呜呼了,还没看出得的是啥病。

  刘四喜点头后就沉默了,刘双喜也不知什么好,屋里静的只剩下大锅里熬的麦芽糖发出的'噗噗'声。

  刘双喜以为刘四喜因刘财主的死伤感,过了许久,刘四喜突然握紧拳头对刘双喜道:“刘双喜,我决定了,开春就去读书。”

  刘双喜讶异,“怎么就想通了?”

  刘四喜'哼'的一声,“不然呢?请个账房先生回来,等着他骗我的钱,睡我的媳妇,害我的命,再打我的娃?我像那么蠢的人吗?”

  刘双喜暗笑,可不管怎样,刘四喜愿意去读书最好,在刘双喜看来,孩都是祖国未来的花朵,不管有钱没钱,书都是要读的,不然将来就只能做睁眼瞎了。

  外面买糖的人多,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郑三娘也会过来帮忙,她那大嗓门一喊,排队买糖的秩序似乎都要好上一些。

  刘双喜就每天留郑三娘在家里吃早饭和午饭,几顿饭就把郑三娘吃服帖了,干脆连自家的米铺都不管,交给雇的工坐镇,她就在双喜甜食门前帮着卖糖。

  刘双喜和刘四喜没提让郑三娘进屋坐坐,知道姐弟俩做糖的秘密就在屋里,郑三娘也没提要进屋坐坐,实在冷了就回自家米铺里取取暖,暖和了再来帮着卖糖,每天两顿饭,吃的郑三娘干瘦的身板都开始长肉了,年前为显腰条新做的衣服都穿不下了。为了过年能穿上新衣,郑三娘不得不又掏银重做了两身。

  眼看要到中午了,到了饭点,买糖的人少了些,刘双喜跟郑三娘了一声,就去街上买菜。

  大冬天的也没什么菜可买,走了一圈只买了一只鸡,刘双喜打算做个蜜汁炖鸡。

  肉家里还冻着很多,早起时拿出来缓着了,中午就用来炖一锅白菜好了,热乎乎的还好吃。

  拎着活鸡往回走,迎面看到刘府大姐刘一妙带着丫鬟逛街,后面还跟着四个提东西的家丁,每人手里都大包包地拎了不少,果然这才是大姐逛街的正确打开方式。

  想她刘双喜当初在刘府时,除了好吃好喝,什么时候这么尽情地买过东西?

  因刘一妙性柔弱,按着温柔姐刁蛮丫鬟的设定,她那个叫绿莺的丫鬟可是实打实的辣椒,就是刘老爷还在时,刘双喜也没少被这丫鬟羞臊,以至于一见着她就想绕道。

  刘一妙也看到了刘双喜,先是一愣,又朝刘双喜笑笑,那笑不露齿又含羞再怯的笑容一直被梅西镇有女儿的人家视为典范。在梅西镇还流传着一句话:生女当如凌波仙,嫁人就嫁孝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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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014章这男人长得太好了

  凌波仙的就是这位刘府大姐刘一妙,孝廉公则是刘大姐的未婚夫婿司徒广,梅西镇公认的孝贤孙。

  据当初其祖过世,司徒广在灵前整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最后还是饿晕了被人抬回去,养了一个多月才养好。

  而司徒广的才学也是人人传颂的,十三岁做了一首赞颂定北王一家世代忠良、骁勇善战的诗,还被圣上亲自赞叹过。

  古往今来,才配佳人的美谈一直经久不衰,让人们津津乐道,即使是跟这位司徒才传出话题的佳人颇多,却一直没人能撼动刘大姐的地位。

  刘一妙对刘双喜道:“你和四喜许久不曾回家瞧瞧了,我跟母亲对你们甚是想念。”

  自从听刘四喜了刘大夫人也常去怡园,刘双喜再看刘一妙,总觉得她的眉眼有几分秦账房的影,不免多打量了几眼,可那略有些直白的眼神让刘一妙很不自在,怯生生地问:“二妹想什么呢?看人都看的不眨眼了。”

  刘双喜收回目光,讪讪地道:“前两天我听人司徒少爷要成亲了,新娘不是你……”

  刘一妙的嘴角扁了扁,眼圈泛起了红,“广哥哥转过年就十九了,司徒老爷和司徒夫人急着抱孙,我又要给爹爹守孝,广哥哥纳妾也是应该的。”

  绿莺不高兴了,“姑爷不就是纳两个妾,你至于拿这事来伤害姐吗?怎么我们姐也是姑爷下过聘礼的未婚娘,哪像你跟杨少爷?咱们梅西镇谁不知道,杨少爷眼角都不看你,你还追着人家跑了好些年,丢不丢人啊?”

  刘双喜也不在意绿莺的嚣张,只是盯着她的脸看,反正她是成功地膈应到了刘一妙,看她明明怄的要死,还要装着贤惠委屈的样真是太爽了。

  真当她不知道刘一妙表面柔弱的跟朵白花似的,其实在府里那脾气才叫一个大,她院里的丫鬟,就没一个没被她打骂过。

  看绿莺从右额头一直到眼角的那道疤,不就是因为一次有人拿话怼刘一妙时绿莺一时走神,没能及时护主,回去后被刘一妙拿烛台砸的。

  若当时再偏上那么一分,绿莺就成独眼绿莺了。

  这还是最合她心意的绿莺,别的丫鬟挨打受骂都成了家常便饭了,谁能知道刘府的大姐,那位看起来柔弱的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跑的刘一妙,打起人的时候跟凶神恶煞似的。

  “你看什么看?”见刘双喜盯着自己额头的伤,绿莺心里很不舒服,这道疤成了她心里最大的结。

  明明跟了个豺狼虎豹,在人前还得帮着她装成绵羊,心里恨的要死又能如何?人家是主,她是仆,想要她的命易如反掌。

  刘双喜道:“绿莺姐姐头上这道疤长得真好,越看越像朵兰花,我看也就大姐有本事砸的如此清新脱俗。”

  刘一妙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狠狠地瞪向绿莺,吓的绿莺'扑通'一声跪下,“大姐,奴婢绝没对别人过,不知她是怎么知道的,真不是奴婢的。”

  刘一妙气地想弄死绿莺,她这一跪,再加上这些话,可不就是承认她额头上的伤是自己砸的了?这蠢丫头,看来是好些日没教训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话了。

  刘双喜心情不出的好,朝刘一妙摆了摆手,拎着鸡就要往回走,却不想从前面突然窜出一男人,把刘双喜撞的身一歪,险些没站住,连手上的鸡都脱手飞了。

  刘双喜抹了把吓出来的冷汗,暗想:能差点把她撞倒,这人力气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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