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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红盖头歪歪斜斜中,露出一抹白皙肤色,房景修想到今日自己可以做的事,眸色一下子深了,喉头也快速的上下滑动着。
陈三妹每天晚上,都会遇到无数次这种情景。徐嬷嬷看的紧不让进房间总是夜半而来,但是也只是过过手瘾,实际上,房大哥并不会真正的敦伦。
房景修顾不上那么多了,微湿的发散在身后,他的红色中衣松松垮垮的穿着,连腰带都懒得系。
他一下跳上床。
微凉的空气刺动三妹的神经,她小鹿样的眸子猛地睁开——这不是梦!
今天是什么日子?此时此刻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对了,今日是她成亲。
今日真是太累了,竟然睡了一觉。
发现头上还盖着盖头。忽然惊觉,身上不对。
她看不见来人,却低头看见自己居然……衣带全开……
陈三妹羞愤的咬唇,陇上自己衣物。
耳旁传来低笑声。
再抬头,红帕子取下,头冠取下……“娘子,你该……”
他一头长发散在胸前,宽大的袍将他罩住。
地上铺着新红绣花地毯,他就赤足站在自己面前。
露着胸前的肌肉,却笑意温柔,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陈三妹只感觉自己险些流鼻血,等外面的丫鬟换好热水,她几乎逃一样,面红耳赤的跳入水桶中。
她出来时,他躺在床上,整个床都被他占据的满满当当。
侧身,手撑着头,微眯着目光,胸膛一起一伏,下面的某处撑着某处,正脸色绯红的望着刚出浴的自己。
陈三妹脸红,鸡崽子一样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喝水:“你累了就先睡……”
房景修湿漉漉的眸子朝她看来,勾手:“你乖乖过来吗,躺在床上还舒服些……”
“……”
闪亮亮的眸子就像天上的星辉,璀璨而夺目。
少女赤足,娇小的身躯对他来说,就像一只娇小的猫儿。
天地一翻转。
他已经将她捞起靠在自己臂弯中。
“有三妹在,为夫永远不知疲惫。”
身上的凌罗绸缎被他大手一挥,全都撕开来,露出她白皙凝脂的皮肤。
女孩子还未全长开的身量,只堪堪到他胸膛处。
他胸中一热,俯身上去。
陈三妹枕着精致的玉枕,黑发如海藻般将她包裹,她敛眉低头,就见灯火阑珊下,大哥墨发垂散,遮住他硬朗的五官线条,只看见唇在用力,脸颊微凹陷。
陈三妹整个被他禁制住,小巧玲珑的五官皱起,身子虾米一样拱着。
疼痛让她思维空白片刻,气极,抬手便打,两只手小手就被他一只手拢住了。
他也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动作缓慢下来。
等他身下的小娘子眼中雾水迷濛时,他有力双手已经禁锢住她的腰身。
……
灯火燃烧了一整夜。
第二天,陈三妹疲惫的睁开眼,屋中已经没有房景修的身影。
两个贴身丫鬟早就见惯了陈三妹面色天然去雕饰的模样,此刻也不惊讶,端着水盆进来伺候陈三妹梳洗。
正文 第435章,身份真相(一)
房景修的亲事声势浩大,单单给出的聘礼就比安顺公主这几年盐邑得的俸禄都多。
里面没鬼才怪。
先看看这前朝的礼制——
“皇太子及王聘礼,纳采,问名,纳吉,请期,亲迎皆用羔羊一口,雁一只,酒黍稷稻米各一斛。纳征:用玄三匹,纁二匹,束帛十匹,大璋一,虎皮二,锦采六十匹,绢二百匹,羔羊一口,羊四口,犊二头,酒黍稷稻米各十斛,从车百乘。”
北齐的皇家聘礼也不过如此。
汉惠帝娶媳妇:“纳采雁璧,乘马束帛,聘黄金二万斤,马十二匹”。
“真是胆大包天啊,照着历代以来的规定,房公子逾越祖制,难不成他的身份比天子还要高。”
“当初迎娶皇后娘娘也没有这般阵势……”
“诸位,难道有一件事还没有发现吗?他是一个乡下长大的子民,如何攒的住黄金万两?”
周围大臣门议论的眉飞色舞。
这可是一个致命的缺点啊,圣上向来信任房御史,使现在他儿子闹出了这等没规矩的事,不应该给个圣上一个交代吗?
尤其是支持二皇子四皇子七皇子的人,尤其是支持七皇子的人,抓住一点的机会就会立刻反驳。
众人正在太极宫大门外议论纷纷,那时间还早,天光还没亮,众大臣已经在门外等候着。
“曹大人,等下面圣一定要将此事好好的参奏一本。”
“刘大人放心——”
鼓声响起,扉门渐开。
谁知走到后,就在太极宫门口看见一个跪着的身影——
“大皇子这是为何,可犯了什么错?”
“各位大臣可先进去吧。阮林先在此忏悔片刻!”
众人不出声了。
脸上神色各异,当然,更多的是欣喜。房公子犯了错误就罢了,这大皇子脑子也抽风了。
朝堂上。
列位大人慷慨激扬,陈辞激烈,将房景修的罪状数落得清清楚楚。
总之,房景修虽然罪不至死,但是已然可以削爵发落。
流水仗漫天飞。
今天的朝堂格外的乱,像菜市场一样,不仅大臣们吵成了一团,连房御史都穿了一身肃穆的黑。
“都别吵!房景修的事,等他休完假,朕自会处置他。房御史,你又有什么事啊?”圣上愁眉苦脸的问道。
按理说他儿子刚成亲,他最少也要穿一身喜庆的或者喜庆颜鲜艳些的颜色吧,没想到他却穿了一身黑。
像他们这种御史官,一旦着黑颜色来上朝,就说明他要弹劾一个人。
房御史一本正经:“圣上还是先过问一下大皇子,他也有事禀报,他和臣禀报的事是同一件事。”
听见此言,傅嘉皇帝的眉头又皱紧了三分。
这个大皇子性子有点不像他,特别能找事儿。
“启禀圣上,房公子不能纳安顺公主。”大皇子也端的严肃。
圣上抿了抿唇:“何出此言?”
所有大臣也都安静下来,是呀,这是何道理?怎么又扯到安顺公主的事了?
傅嘉皇帝看这两人一唱一和,不喜道:“房御史,有这个时间,不如把房景修那些银子到底是怎么来的交代清楚——你虽然是重臣,但朕也决不允许以权谋私的事情发生!”
说的有点重,房御史擦了擦额头的汗:“此事臣不知,房公子——不是臣的儿子。”
上下哗然,傅嘉皇帝怒极反笑:“房御史,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旁的大皇子连忙叩首道:“却也有罪,请圣上饶过臣的老父亲……不是父亲无义。而是父亲越看臣的样貌,觉得越像他自己。”
“噗……”有的大臣没忍住,当时就笑场了。
大皇子道:“不止一人说过,臣的容颜与皇后娘娘并无相似之处。皇后娘娘天生丽质,与圣上一起乃是龙凤之姿。小臣自问,自己的容颜实在不抵房公子。”
“自从臣被认为大皇子那一天,便兢兢业业不敢有怠。但是近日来臣内心总惶恐不安,总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想来是因此而于心不安了。或许……房公子,才是真正的大皇子。”
这一出出的,真是比唱大戏都精彩,旁边的二皇子四皇子小七都看呆了
有不少大臣已经回过味儿来了。
“臣以为皇子身份有误不是小事,应当立即交由大理寺评判,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
“圣上,还是赶紧将两人捉拿归案,说不定两人身份都是有人伪作。”
前一刻还是风光无限的,大皇子,这一刻就成了罪臣。
防御使叹了一口气,同自己儿子一起,跪在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