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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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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争议有话题,就有热度。

  沈棠不介意给阮轲蹭点热度。

  这个势态发展良好,而且阮轲如果真入了陈导的眼,很可能会得到推荐。

  ——直至刚才,忽然有营销号贴出劲爆的标题,直指某个小演员以前在夜店坐台三陪。

  放出的照片遮遮掩掩、模模糊糊,看不太清。

  随即又爆料这个小演员家里条件不好,上下作风都歪,小小年纪放弃学业,贪图享乐出卖身体,勾引邻居的叔叔,骗了一大笔钱,害得叔叔被撞废双腿后逃逸。

  营销号表示明早会放出后续内容,并透露其中还牵涉了某大明星。

  瓜农丰收,尽情吃瓜。

  这么劲爆刺激的内容,当然立刻得到激情转发讨论,很快上了热搜。

  方好问看到的瞬间,脸色就白了。

  “……真是不怕死。”

  沈棠看完了营销号发的前后内容,由着方好问给他擦干头发,脸色微寒:“叫阮轲过来。”

  方好问偷偷瞅了眼跟进屋还没被踹出去的季归鹤,小声道:“通知过了……沈哥,这是那个斗鸡大婶的手笔?她想做什么?”

  沈棠翘起二郎腿,边看评论边冷笑:“临妈让人去警告过了,还敢做这种事,当然是钻进钱眼子里了。”

  沈棠的本意是把那群人直接弄进去,可惜徐临不在国内,收集证据不方便,对沈棠之外的人也没那么上心。

  这才出了这一茬。

  季归鹤也稍微了解了一下,姿态依旧是事不关己的悠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等下你就会接到电话……”

  话音未落,方好问的手机就响了。

  对方拿不到沈棠的电话,只能打方好问的。

  沈棠掀起眼皮,勾勾手指,拿过方好问的手机,却没接电话。

  屋外传来敲门声,阮轲到了。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沉郁,身后跟着小尾巴江眠。

  江眠进屋就想和沈棠商量,转眸瞅到季归鹤,又立刻闭口,纳闷地用眼神询问方好问。

  方好问也不知道沈棠怎么没把人踹出去,干笑着摇摇头,给阮轲倒了杯热水,安慰了他两句。

  阮轲呼吸压抑,羞愧和惶恐充斥着心间,他咬着牙,眼眶都微微红了:“沈前辈,对不起……怪我,我没想到,他们还敢拉您下水……”

  牵涉到小演员的大明星。

  除了沈棠还会是谁?

  江眠眼神一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低哄:“没事,不怪你,先看看他们有什么意图。”

  沈棠也淡淡开口:“怪你干什么,做坏事的又不是你。”

  第一次他通话没理,对面很快又打来第二次。

  沈棠扫了眼面前的几人,平静地摁下录音,接通电话,顺手点开免提。

  电话那头响起个沉闷的男人声音,似乎使用了变声器:“把手机交给沈棠。”

  沈棠:“我就是沈棠。”

  那边愣了一下,笃定地道:“这是沈棠助理的电话,甭蒙我。”

  屋内众人:“……”

  沈棠不耐烦了:“做你们这行不需要智商筛选?”

  “……”那边的男人沉默三秒,直接切入主题,“我这儿有那个小演员的照片,全.裸,十张,一张五百万。”

  沈棠没料到对面居然这么直白,一怔之下,立刻关了免提。手机凑到耳边,对面还在讲条件。

  听到裸.照的瞬间,阮轲瞳孔微缩,露出了几分痛苦与羞耻,白着脸别开头。

  沈棠也听完了条件,觉得好笑:“所以?”

  “你不是想罩着那小子吗。”男人冷笑,“我这儿存着底,明早八点前,收不到钱就别怪我们了。”

  沈棠下意识地和季归鹤对视了一眼,对方似乎猜出了他听到的内容,破天荒的没有看热闹的悠闲,反而露出了“需要帮忙吗”的意思。

  他摇了摇头,别开眼,冷声回了句“等着”,便挂了电话,叫道:“江眠。”

  季归鹤搭在手臂上一点一点的手指一顿。

  他淡淡扫了眼江眠,再次觉得非常碍眼。

  朋友,你耽误我磕cp了。

  江眠毫无所觉,冲沈棠点了点头,又安慰了阮轲几句,看了眼手机:“定位到了。”

  阮轲和方好问茫然。

  江眠脸色冷峻,一改平时耍宝的轻浮模样,等待了几分钟,接了个电话,走到窗边低声交谈。

  沈棠给阮轲递了个眼神,让他放心,托着下颔瞅着江眠的背影,越看越不是滋味。

  便宜这小子了。

  困了就有人送枕头,那群白痴是白送人头来帮他在阮轲面前其他好感啊。

  季归鹤一直注意着沈棠,发现他盯着江眠的背影发呆,眉心蹙起。

  ……沈老师,你的眼光不会那么差劲吧?

  一屋子里众人心思各异,阮轲的手心都在冒汗。

  江眠接完电话,走回来看了看他,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那双手干燥有力,仿佛能抵挡一切风雨,稳重又温暖,和记忆里不太一样。

  手的主人低下头,与他平视,褪去平时的轻浮,多了几分成熟稳重:“阮轲,看着我。”

  阮轲茫然地看着他的眼。

  那双眼太过澄澈干净,江眠忍不住又伸手遮住他的眼,虚虚将他环在怀里,沉声道:“有我在。别怕。”

  阮轲犹犹豫豫,半晌,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持续了多日的努力,终于在炮灰送来一波助力后,将这只蚌壳撬开了点儿,江眠的笑意深深:“营销号刚发出长文时,我就让人去查了,刚刚定位到那几人的位置了。”

  阮轲小声重复:“定位到了?”

  江眠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嗯……放心,没干违法的事。这事放心交给我吧,他们躲在本市,恰好我大伯是本市警察厅副厅长……敢欺负你和岁岁,真是活腻了。”

  沈棠本来冷眼看他表演,听到这句,冷嗤道:“我?被欺负?”

  看到阮轲的眼眶微红,江眠体贴地给他递了纸巾,随口顺毛:“口误,我们沈岁岁同志骁勇善战,没人能欺负的。”

  沈棠:“麻利点滚。”

  江眠立刻牵住阮轲的手,捂在手心里轻轻哈了口气,给他暖暖:“我知道你不放心,不过岁岁要睡了,我们就不打扰他了,去你的房间详细说说?”

  阮轲不好意思地抽回自己的手:“我,我那边,有人。”

  江眠的笑意更深:“那就去我那儿……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阮轲还在犹豫,就被江眠半强迫半哄地骗走了。

  等他们俩走了,方好问才收回视线,干巴巴地问:“沈哥……江少行吗?”

  沈棠冲他招招手。

  方好问乐颠颠地凑过去。

  沈棠凑到他耳边,声音不大不小:“别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他行不行我哪知道?”

  方好问:“……”

  “大晚上的别瞎跑了。”沈棠挥挥手,“回去睡吧。”

  江眠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这回有机会表现,只会更卖力,压根不用担心。

  方好问晕晕乎乎地被打发走了,屋里只剩下安静的吃瓜群众季某。

  怪异的氛围又弥漫上来。

  沈棠被迫跳回季归鹤提出和解的频道,浑身又不自在起来,脑子有点乱:“你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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