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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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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薛千万在咿呀学语,大老远看到祖祺就张开两只小胳膊,嘴里胡乱发出各种音调。

  “千万。”祖祺笑得见牙不见眼,赶紧走过去把薛千万抱在怀里,握着薛千万的小手挥了挥,笑眯眯地说道,“好久不见,千万想爸爸了吗?”

  “咿呀——”薛千万很配合地发出一道声音。

  不知道小家伙有没有听懂祖祺的意思,不过能看出来他非常黏着祖祺,当即就扯着祖祺的衣服不肯放手。

  祖祺突然来了恶作剧的心理,抱着薛千万凑到薛珏旁边,指着薛珏对小家伙说:“这是小爸爸,千万要小爸爸抱吗?”

  “咿呀——”薛千万乐得合不拢嘴,继续啊啊哦哦的发声。

  祖祺见状,便要把小家伙往薛珏怀里送,薛珏也伸手准备去接薛千万。

  这下薛千万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猛地挥舞起两只小胖胳膊来,并用双脚蹬着薛珏的胸口,说什么都不要薛珏抱。

  祖祺还没来得及把薛千万抱回来,就见小家伙张嘴呜哇一声哭出来,哭得非常用力,小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

  祖祺:“……”

  完了,又把孩子惹哭了。

  原本祖祺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薛千万的小心脏这么玻璃,他有些无措,连忙抱着薛千万哄了一会儿,转头见翁玉香起身往这边走,便下意识要把哭个不停的薛千万交给翁玉香。

  翁玉香和薛千万相处的时间更长,也比他更加会哄孩子。

  结果祖祺还是没能成功把小家伙送出去,因为薛千万始终抓着他的衣服不松开,两只小手紧紧握成拳头,力气大得惊人。

  祖祺无奈,只得在翁玉香的指示下抱着孩子在室内走来走去,同时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

  没多久,哭得打嗝的薛千万就慢慢止住了哭声,那双宛若水晶葡萄般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祖祺,上面还弥漫着一层泪雾,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祖祺叹口气,又愧疚又心疼。

  “儿子真乖。”祖祺低头在薛千万光洁的额头上轻啃一下,“这么快就不哭了。”

  薛千万像是被祖祺的动作取悦了,下一秒就乐呵呵地笑起来,小家伙这个时候已经开始长乳牙,就只有那么小小的两颗,咧嘴笑时全部露了出来,看起来有些滑稽,实在不怎么好看。

  可祖祺还是觉得有趣,便盯着薛千万的小乳牙仔细打量起来。

  这时,薛千万再次憋红了脸,随后冒出一句:“丫丫。”

  之前薛千万发出来的声音含糊不清,乍一听像是咿咿呀呀,细听之下会发现咬字模糊,这还是有史以来头一次,他能发出这么清楚的两个音调。

  祖祺登时一楞,就感觉眼眶泛起了酸意。

  ☆、第111章 打他

  自从那天薛千万无意间喊出“爸爸”这个称呼后, 祖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守在小家伙旁边,如同一只勤劳眯缝围着薛千万这朵娇花团团转。

  可惜薛千万也只喊了那么一次,后面无论祖祺如何逗弄,就是不肯开口。

  祖祺又急又气,却无可奈何。

  举办婚礼的日期逐渐逼近, 原本没什么事情的祖祺也变得忙碌起来, 光是两次彩排就累得够呛, 哪知道翁玉香又替他和薛珏联系了婚纱照。

  说是婚纱照,其实他们两个人都不会穿婚纱, 只是拍摄模式与普通婚纱照差不多。

  祖祺对此觉得新奇, 便在薛珏空闲时兴冲冲地拉着他去挑选拍照的场景和服装,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的祖祺都没有拍过艺术照, 倒是拍过一些广告代言,不过那些只能归为工作那一类,跟现在不能相提并论。

  最后祖祺选中了四套衣服, 并和工作人员商量好进行两场室内拍摄和两场室外拍摄, 其中一场室外拍摄是水下拍摄。

  因此室外拍摄的地点自然而然定在一个海滨城市。

  虽然祖祺平时的工作不多, 但是当公司里有紧急会议时, 还是会去公司一趟, 于是他就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

  这天下午,祖祺推门来到洗手间,还没走近就听到站在洗手池前抽烟的两个男人正在谈论他的名字。

  “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话, 那薛珏也太可怜了吧, 脑袋都快绿得冒光了,我要是他就直接离婚了。”

  “嗨,离什么婚,人家马上就要举办婚礼,网上都在传这件事。”另个男人摆了摆手,吐出口烟道,“那天晚上的电影发布会硬生生成了他们宣布婚礼的场子,这几天网上全在讨论他们结婚的事,却没有几个人注意新上映的电影,听说把那个导演气得跳脚。”

  “呵呵。”那人冷笑,“再跳脚还不是照样不敢在薛珏面前吭一声,瞧他那怂样,也就我们王总争气,二话不说就送了薛珏一顶绿帽。”

  说着,他们似乎觉得很有趣,都笑了起来。

  然而他们笑着笑着,冷不丁瞧见什么,其中一个人顿时犹如被人猛地掐住了喉咙,笑声戛然而止。

  另个人被同伴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也跟着止住了笑声,顺着同伴的目光转头望去,下一秒便跟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的祖祺四目相对。

  “……”

  尴尬的神情犹如爬山虎一般迅速蔓延到两个男人的整张脸上,他们有些慌张无措地拿掉叼在嘴里的烟头,试探性的目光在祖祺身上游弋。

  祖祺被他们明晃晃的视线看得很不舒服,面无表情地抿了抿唇,到底没说什么,转身进了旁边的隔间。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很快又传来两个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

  “他应该听见我们刚才的话了吧?”

  “肯定听到了啊,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可能是做贼心虚吧,要是我们冤枉他了,他肯定早就跳起来了。”很不屑的声音。

  后面他们又嘀嘀咕咕地说了很多,尽管音量不高,可是洗手间里这么安静,就连说话都会有回音,隔间里的祖祺怎么可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直到那两个人说完准备离开时,祖祺才打开隔间门走出去。

  径直来到洗手池前,他打开水龙头,将手放在凉水下缓缓冲洗。

  俩男人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洗手的祖祺,见他依然没什么反应,不由得同时撇了撇嘴,顿时心中对祖祺的鄙夷更甚。

  果然是孬种。

  也就只有在薛珏和王总面前蹦跶一下罢了,离开那两座靠山,在其他人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还没走到门前,就听得身后的祖祺突然开口:“你们等一下。”

  闻言,两个男人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立正站直,反应过来后又懊恼自己的身体太过听话,不用几秒,萦绕在他们胸腔里的懊恼就化为一股压不住的火气。

  他们转身,其中一人吊儿郎当地扬了扬下巴,眼神和表情都相当不礼貌,还夹杂着些许挑衅,但说出来的话却稍加收敛:“有事吗?”

  “关于我的那些谣言,你们从哪里听来的?”祖祺一边问一边若无其事地扯了两张纸把手上的水珠擦拭干净。

  那两人又是一楞,虽说他们刚刚议论祖祺的内容不太好听,但是此时面对当事人,还是不敢太过嚣张,于是硬邦邦地抛出一句:“你问我们那我们问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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