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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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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哭了?”易寒抹着抹着就叹了口气,低头吻易水的唇。

  “相公……”他抽搭搭地打开双腿,“我……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易水不知自己说的话能在兄长心里点起怎样的火焰,仍旧懵懂道:“以前不会流这么多水的,如今连后面都想要了。”言罢,跪趴在床上给易寒看自己翕动的穴口,“相公,我被……被你弄坏了。”

  易寒听得下腹发紧,强忍欲望把他抱在怀里搂着:“没坏,为兄喜欢你这样。”

  “可是……”

  “很喜欢。”易寒伸手在易水腿间狠狠搓揉,指腹刮擦着敏感的小粒来回滑动。

  他瞬间被推上情欲的巅峰,且迟迟落不下来,瘫软在床上含泪呻吟,肿得连花缝都看不清的穴口溢出粘腻的汁水,再被抽缩的穴口混着药油一并吞下。

  自然是痛的,易水哭哭啼啼地翻了个身,求兄长不要再揉了。

  易寒虽知他身子羸弱,但被拒绝仍旧气恼:“叫为兄什么?”

  “相……相公。”易水气若游丝,泄了些淫水,好半晌才缓过神,还小心翼翼地避开兄长,一板一眼地坐在床上,“相公别欺负我了。”

  第28章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儿床上啼

  “不喜欢为兄这么欺负你?”

  易水揪着衣衫轻哼:“喜欢,可是我也会疼的。”

  易寒凑过去,叹了口气:“真的疼?”

  他的耳尖抖了抖,垂头低声呢喃:“是……是肿了。”他说完仰起头,觉得自己有理,声音便提高了,“肿了我痛,兄长插得也不舒服。”

  “为兄怎么插都舒服。”易寒含住易水的耳尖含糊道,“叫相公。”

  “相公。”他听话得改口,“我总是……忘记,就算你现在是我的相公,那也是我的兄长。”

  易水美滋滋地嘀咕:“不矛盾的。”

  他这话说得没错,如今他的兄长成了夫君,如何称呼都改变不了他们之间那份纠缠不清的甜蜜。

  易水说完,挪到床边找到一个小垫子,坐上去以后舒服多了,他又东瞧瞧西看看,从床下找到一本易寒读过的奏疏。上面的内容和东宫以及卫国公有关。易水原本只想打发时间,但看了几眼察觉出事情的重要性,赶忙拎着小垫子坐到兄长身边。

  “相公,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他把奏疏递给易寒,“如此直截了当地弹劾,怕是会被太子反将一军,说你栽赃陷害。”

  易寒见易水扒出了这本奏折,敛眉点头:“正因如此,我才没让他们上奏。”

  “直接弹劾太过刻意,倒不如让当今圣上自己察觉……”易寒见他宝贝小垫子,忍不住伸手去抢,“来为兄怀里。”

  易水不肯,护着垫子爬到床下去了,光脚蹬蹬蹬窜到案几后,端坐着看剩下的奏疏,无一例外都是弹劾太子的。

  他不觉忧愁起来,皱眉叹息:“如今这般局势,单凭奏疏怎可撼动太子的地位?”

  易寒走过去,把自己的外袍披在易水肩头:“为兄倒是觉得有了些眉目,不过还要看事情进行得顺不顺利。”

  易水听罢没急着细问,毕竟兄长总有兄长的办法,他追着问也没有用,还会徒添烦忧,于是起身去找吃的,易寒就跟在他身后,见易水时不时揉腰,到底还是心疼,走过去把人抱在了怀里。

  夏日的阳光暖融融的,易水趴在兄长肩头打了小小的哈欠,倦怠从骨子里弥漫出来,他忍不住把下巴搁在易寒颈窝里,哼哼唧唧地蹬腿。云卷云舒,明媚的光时而笼罩着易水,时而躲进云层,连带着他的面颊也时冷时热,易水更加犯懒,连胳膊都不肯环在易寒颈侧,直接软软地搭在兄长胸膛前,眼皮也重起来。

  他们成婚了,无人知晓。易水忍不住窃喜起来,兄长是他一个人的夫君,谁也抢不走。

  昏昏沉沉之间,易水冷不丁睁开眼,正撞进易寒含笑的眼睛,顿时咧开嘴傻傻地笑起来。

  “想什么呢?”易寒将他抱进前堂,吩咐下人做午膳。

  易水笑眯眯地窝在兄长怀里:“想我的相公。”

  “谁是你的相公?”易寒明知故问。

  他也顺着兄长的话头说下去:“你呀。”话语的尾音带了点颤颤的笑意,勾得易寒忍不住贴过去亲吻。易水也就让兄长亲了,亲完迷迷糊糊地挠鼻子,余光瞥见一抹暗红,猛地惊醒,手忙脚乱地爬到垫子上乖乖坐着。

  原先的旖旎甜蜜消散殆尽,易寒蹙眉把易水拉到怀里,仰起头,逆光看着走近的北疆公主,望向他时眼里才会涌起的暖意渐渐冷却。而易水垂着头,目光追随着逐渐靠近的影子,身形微微发起抖。

  他想起前几日在坊间听来的传闻,说北疆来的公主名叫拓拔凌,是北部部族皇室最小的公主,年龄比易水大上两三岁,已经上过战场了。他听得患得患失起来,没想到兄长竟娶了个巾帼英雄,而他自己唯一一次作为“监军”随军出征,其实一点作用都没有,如此对比起来,大皇子娶公主的确比守着他有用处多了。

  而拓拔凌却不正眼瞧他们,进屋坐在桌子另一侧,是北疆的坐姿,颇为豪放,但配上她那身桀骜不驯的气质又让人觉查不出违和感。

  易水瞧着瞧着忍不住挪过去,好奇地瞅了瞅公主的脸,觉得拓拔凌的长相好看,与他一般都有些女气,只是公主眉宇间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肃杀之气,是易水身上完全没有的。他就如同一块打磨过的璞玉,怎么看都是干干净净的,连笑里都没有杂质。

  “怎么?”拓拔凌挑起一条眉,轻飘飘地瞥了易水一眼。

  易水惊得缩回易寒怀里,可怜兮兮地伸手:“我也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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