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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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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水挠挠头,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等候自己的易寒。他身子怪异,所以平日流的水多,不用药油,但兄长的物件的确是烫的,便连连点头:“又烫又硬。”说完和木兮脑袋对着脑袋笑作一团。

  木兮见他理解自己,连忙伸手比划:“好长呢。”

  易水红着脸也跟着比划:“捅得可深了。”

  却说易寒站在一旁,甚少被易水冷落这么久,无奈之余不免好奇,但见两个小公子伸着胳膊也不知在说什么,竟连耳根都笑红了,忍不住凑过去把易水直接反抱进怀里:“聊什么呢?”

  易水刚说到兄长的欲根总往深处某处顶,被抓包的瞬间,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没……没什么……”

  “嗯?”易寒见状,颇为不满,直接把他抱走了,“不许瞒着为兄。”

  易水东瞧瞧西看看,难为情地盯着腰间的手:“人多呢。”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话起了提醒的作用,易寒二话不说,拉着他的手穿过醉醺醺的酒客,直冲进一间没有灯火的客房。

  “把衣裳脱了。”

  易水慌忙按住腰带,后退一步:“兄长,这里是卫国公府!”

  易寒轻轻笑了起来:“大皇子今日不胜酒力,在卫国公府小憩片刻,有何不可?”

  “那……那也不能……”他被堵得没了话说,用手指绕着腰带嘀嘀咕咕地抱怨,“不能让我自己脱啊。”

  易寒乍一听,没忍住笑开了:“那为兄帮你脱。”言罢当真摸黑凑上来扒易水的衣服。易水倒是听话地抬起胳膊,由着兄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脱掉,再乖乖地凑到易寒怀里。

  “为兄其实很生气。”易寒将他抱到床边,叹了口气,“明知你是为我好,也很生气。”

  易水跪坐在床上晃了晃兄长的手:“别气。”

  “怎么能不生气呢?”易寒苦笑着摇头,“我气我自己,我气爹娘当年想要毁了你,更气你这么懂事,让为兄心疼。”易寒说完,把手伸到易水面前,温柔地抚摸他的唇,再俯身一点一点地贴近,最后吻上去。

  易水连忙抱住兄长的脖子,主动爬到易寒腰间,双腿一勾,湿漉漉的股沟急切地磨蹭着戳进腿间的欲根,还没被抚慰,自己就先红着脸流了些水。

  “嗯?”易寒摸索着捏住花瓣,“这就湿了?”

  “兄长……”他的脚趾蜷起又松开,扶着易寒的肩,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兄长的神情,“你会一直这么喜欢我吗?”

  易寒眼神一凛:“为何不问我们能不能一直在一起?”言罢指尖用力抵住花核晃动。

  易水弓着腰呻吟,双手伸到腿间摸兄长的手,指尖也沾上黏稠的汁水,可就是不回答这个问题。易寒神情不愉,将易水猛地推倒在床上,攥着他的手腕,挺腰用滚烫的欲根磨蹭湿滑的穴口。

  “为何?”易寒只轻戳,就是不进去。

  易水扭着腰挣扎,下身空虚得直流水,双腿也紧紧绞在一起,可再怎么恳求,只要他不回答兄长的问题,就只能这样浅浅地含着,最后易水终于崩溃了,哭哭啼啼地蹬易寒的胸膛。

  “若是圣上下旨,兄长难道要抗旨吗?”易水挺腰泄精,花穴猛地一抽,含住了易寒的欲根顶端,且他生气了,硬是直起腰,抱着兄长的腰,恼火地把欲根吃进去大半。

  他俩都气恼地盯着对方,半晌易水先软下来,捂着小腹求兄长动一动。易寒其实也忍不住,顺势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着温热的汁水不断碾压湿滑的穴道。

  或许是亲热的次数多了,易水的花穴已经开始本能地抽缩,穴肉紧紧地吮着易寒的欲根,每次兄长要走,他就可怜兮兮地绷紧双腿,还拿湿漉漉的眼睛惹易寒心疼。

  走也不能走,留又不能留,易寒干脆把易水抱起,拖着他的臀瓣挺腰插弄,不等欲根滑出花穴就狠狠地顶进宫口,把那小小的腔室插得发热,再咬着牙将精水全泄了进去。

  第24章 春情只道花穴暖,次次催花心

  易水乍被灌满,小腹立刻微微隆起,人也迷糊了,曲着双腿对着兄长眨眼睛。

  “为兄替你揉。”易寒会意,伸手分开花瓣,指尖温柔地按着沾着淫水的小点,把易水揉得浑身发颤,拽着兄长的发梢不轻不重地拉扯。

  而易寒揉着揉着,忍不住抽身低头,将易水的双腿折压在身前,埋头靠近充血的花瓣,呼吸粗重:“为兄很久……很久都没有舔过了。”

  易水听得浑身都泛起红潮,抱着自己的腿根含泪泄了一大滩淫水,又拼命仰起头,见兄长鼻尖似乎沾上水意,登时更加受不了,刚欲挣扎,花核就被滚烫的舌尖卷住。

  “兄长……兄长!”易水的腰狠狠往前一送,在炫目的高潮里失去了神智,只觉那点敏感的所在被湿热的舌卷得发麻,全身的力气都消散殆尽。

  “兄长再舔舔……”

  “兄长我流水了……”

  “要出来了……要喷出来了!”他忘情地尖叫起来,“兄长……兄长……”

  易寒喘着粗气仰起头,将手温柔地插进易水的头发,再埋头将穴口的软肉一并吸进嘴里,狠狠地吮。易水呆呆地睁着眼睛,手指头扯着兄长的头发轻轻“啊”了一声,然后整个人软倒在床上,抽抽搭搭地痉挛。

  片刻易寒松口,舔着嘴角将他抱进怀里揉了揉脑袋:“甜的。”

  易水蜷在兄长怀里累得说不出话,就哼一声以示回应。

  “让为兄再疼疼你。”易寒见他不愿意动,扶着易水的腰急不可耐地顶进去,“还紧得狠呢。”言下之意像是要把花穴捅开,可易寒越插,易水的穴道抽缩得越厉害,两人搂作一团在床榻上换了不少姿势,最后还是由他跪趴着,毕竟这姿势易寒进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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