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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易寒竟等他舒爽完就抽身了,易水捂着小腹在地上滚了一圈,见兄长的身影融在温暖的晨曦里,忍不住凑过去:“兄长还没泄呢。”
“你若自己动,我便泄给你。”易寒转身将他用衣服裹起,与易水不同,早已从情欲中脱身,“自己不愿动,那便饿着。”
易水失落地垂下头,下身空虚难耐,穿衣服时双腿发软,他硬是赖在兄长身侧不肯自己走路,好在易寒担心他的风寒,照旧像前日那样抱着,易水却再也不敢忤逆易寒,生怕下次欢好时再被兄长折磨。
他们从斜坡上下来,先前的营帐已无人烟,地上散落着零星的箭矢和死去多时的野兽,大都是飞禽,瞧着是看不上眼懒得带走的,易水四处瞧了瞧,发现自己的乌鸦若是置身其中,更为不起眼,登时灰心起来,搂着易寒的脖子唉声叹气。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易寒轻声笑起来:“乌鸦也很好。”
“丢人。”易水心灰意冷。
“别的猎物你又瞧不见。”易寒背着他在营帐里转了一圈,转身往山下走,“也就乌鸦能入了你的眼。”
易水知道兄长是在说他舍不得猎兔子的事,自知理亏,趴在易寒背上装打瞌睡,过了会儿下山瞧见拴在林中的马才再一次抬起头,他猎的那只乌鸦正惬意地趴在马背上晒太阳,除了受伤的翅膀耷拉着,倒精神抖擞起来。
“兄长,我们现在去哪儿?”易水从易寒背上滑下来,巴巴地跑过去抱自己的乌鸦,“春猎持续半月,如今刚过三天,你是不是还要再多猎些猎物?”
“你指的是人还是兽?”
易水愣住,没想到易寒会问得这么直白:“我……我没想那么多,但若是兄长要猎的不是飞禽走兽,我很担忧。”
易寒把马鞍套上马背,头也不回地问:“担忧什么?”
“自然是兄长的安危!”他脱口而出,“人心难测,再凶猛的野兽也比不过,兄长只有一人,身边没有随从,如何应付得了暗算?”
易水越说越急,跟在易寒身后说得没完没了:“更何况兄长还要分神照顾我,再去以身涉险,我怎可能不担心?”
啪嗒,易寒把马鞍的搭扣扣上了,转身向他招了招手,易水立刻扑过去,搂着兄长的腰抽了一下鼻子:“我会尽力不拖哥哥的后腿的。”
“说什么胡话?”易寒终于开口,“为兄护着你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事。”
“那……那喜欢呢?”易水问完就后悔了,慌乱地低下头,扯着兄长的衣角拉扯。
他怀里的乌鸦嘎嘎叫了两声,像嘲笑,易水沮丧万分,把额头抵在易寒胸口喃喃自语:“我不该逼兄长喜欢我的。”
易寒闻言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易水的鼻子一酸,抱住兄长的腰又抽起鼻子。
“易水。”
他装听不见,自暴自弃地望着脚尖。
“为兄喜欢你,是另一件事了。”易寒捏住易水的腮帮子,“明白吗?”
易寒眼睛里蒙着淡淡的水汽,茫然地摇头。
“痴儿。”易寒却不打算解释,直接将他背在背上,又伸手牵住缰绳,“易水,我把你送去吏部尚书宋毅的营帐,木府的公子木兮也在那里,你记住,不论发生什么,都好生待着不要乱跑。”
易水哪里肯,搂着易寒的脖子摇头:“兄长在哪儿,我便在哪里。”
“易水,为兄有事要做,听话。”
只一句,他就没了胡搅蛮缠的勇气。易寒要去做什么,易水猜不出来,但他知道一定是很危险的事,并且一定涉及三皇子和兵部。而且他也知道易寒必须去做,否则春猎过后就是朱铭的死期,因为太子是不可能允许大皇子留在京城阻拦自己的登基之路的。易寒只有靠着围猎,三皇子自顾不暇之际,才能将朝中隐患尽量铲除。
然而做这些事是不能带着易水的,他也明白自己就是个累赘。
想明白的易水抿唇流泪,泪珠啪嗒啪嗒砸在易寒的颈窝里,凉丝丝的仿佛春雨。
“不许哭。”
他被兄长冷漠的语气吓住,噎了一下。
易寒停下脚步,将他放在地上俯身吻过去,易水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后背撞在阴冷的树干上。
“易水,为兄不想让你难过。”易寒蹙眉望他,“从小就不想。那时你愚笨,像是什么都不会往心里去的样子,如今病愈,笑得却越来越少了。”
“兄长……兄长还记得从前?”易水含泪勉强勾起唇角,“从前你总把我当孩子,十五六岁了还拿糖哄我。”
易寒眉头皱得更紧:“我倒是希望如今的你能被一颗糖哄住。”
易水抽搭搭地扭头,赌气似的哼了一声。
“易水,你我……”易寒难得语塞,深吸一口气,干脆又吻过去,“把裤子脱了。”
“兄长?”
“脱了。”易寒将他牢牢压在树上,等易水用颤抖的手解开腰带,立刻蛮横地顶进去。
易水登时被顶得往上一窜,紧致的穴道噗嗤一声喷出汁水。他本来就没被喂饱,现下不需任何前戏,只鲁莽地顶弄就爽得双腿发软,靠着树干上上下下地起伏。
易寒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把衣服掀起来。”
“让为兄看着插。”易寒咬住他的唇角,“看能插出多少水。”
易水心里一紧,颤颤巍巍地撩起衣摆,正看见狰狞的欲根顶开滴水的穴肉横冲直撞,也看见兄长修长的手指拨开充血地花瓣捏住欲粒,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让他一瞬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只可惜易寒又将他狠狠顶起,易水茫然地捂着发烫的腰腹颠簸起伏,须臾汁水就将白嫩的双腿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