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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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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先生向来谨慎,避孕措施一直做得十分到位。所以那时候他听说森尾怀孕以后第一反应不是“打掉”或者“负责”,而是怀疑。认为这个女人一定是在欺骗自己,想要赖着他,说不定孩子都不是他的。

  等到森尾一点点显怀,他才发现原来这是真的,可是为时已晚。他只能领着森尾回家,在父母的痛斥中顶着压力要和森尾结婚。那大概是森尾最快乐的一段时间了,她爱的男人为了和她在一起不惜与家人撕破脸皮。

  可故事真要是这样俗套的发展便也好了。

  十月怀胎,奈绘呱呱落地,亲子鉴定表明的确是南与森尾的孩子。但南先生的父母不喜欢森尾,也不喜欢奈绘,对待她们的态度就是视而不见。令森尾更难过的是,当初那个为了娶她和家人争得脸红耳赤的丈夫,婚后却对她冷若冰霜。

  可是生活还得继续,承受着丈夫冷落和公婆刁难的森尾,恪守作为媳妇的本分,操持着家里,把奈绘拉扯到了六岁。

  可是接着摆在她面前的,除了奈绘的小学录取通知书以外,还有一份离婚协议。

  从他们相识到那时候过去七年了,也许是七年之痒到了吧,森尾承受了这么多年压抑的婚姻生活,心灰意冷地签了协议。紧接着,就在他们离婚三天以后,多家媒体报道,南先生竟然还有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六岁左右。

  官方的说法,是六年前南先生因为自己的问题犯下了一些不可饶恕的错误,而受害的女孩选择了独自离开,发现怀孕以后一个人将孩子抚养到大,接着被南先生意外重新找到。一个善良的、家世清白的、还有一些无辜可怜的女人形象跃然纸上。

  可从电视里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森尾就知道了,原来自己这六年的婚姻,不过是给她人的垫脚石。那个女人,也是南先生的情妇之一。哦不,应该是真爱。

  有森尾做对比,南先生想要二婚简直是易如反掌。没过多久,东京便有了一场盛世婚礼。

  从这些字里行间,迹部都能读出南先生的深情和绝情,深情到浪子回头便痴心不改地爱着一个人,绝情到,可以毫无顾忌地把爱着他的人当做牺牲品,就连自己的亲骨肉也不在乎。

  这桩秘辛当时一度成为了圈里人的谈资,对于森尾的遭遇大家各不相同,同情、嘲讽、义愤填膺、落井下石的比比皆是。对比两个女人的遭遇,只能说着,都是情妇,可惜,同人不同命。

  了解完这一切的迹部,再看这个以不惜伤害自己来表达对这个世界的不公的控诉的女孩时,觉得她,天真又疯狂。

  他从她放肆的皮囊里,看到的灵魂满目疮痍。

  26离开(H)

  浴室里雾气弥漫,奈绘玲珑有致的身躯影影绰绰地被包括在水雾之中。迹部掀开帘子,把拎着的浴巾随手挂到了旁边。彼时奈绘正背对他仰着脑袋,让花洒的水柱冲刷到脸上。迹部把她湿漉漉的头发别了到肩膀一侧,在水声的掩盖下奈绘并未听到任何他进来的声响,不由得被惊了几分,转身看到是他。

  迹部捧起她的脸,像是打量什么艺术品一样细细观赏着奈绘,从脸庞到起伏的身体,修长的双腿和腿中央那秘密的桃花源。他的衣袖挽到了手肘处,但还是被喷涌出来的水打湿,浴室里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迹部的喉头动了动,最终却是不发一声地转身走了出去。

  卧室里有些暗,只有床头柜的台灯孤零零地留了一盏昏黄的光。门被拉开的同时迹部坐在床上抬起头来,看到奈绘披着浴巾走出来,除此之外不着寸缕,头发没有被吹干,她走过来的途径上滴滴答答的全是水珠。

  床的另一边塌陷了下去,迹部看着奈绘爬过来,蓬松柔软的被褥在她的移动中发出摩挲的“沙沙”声。奈绘手上还沾着水,她骑到迹部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

  “要我。”她喑哑着声音说,手从迹部的脸上滑到胸前,开始解他的扣子。

  迹部昂头吻上了她,轻柔且虔诚地,像是信徒。衣物被两个人扔到床边,金属的腰扣撞击木质地板发出声响,而床上的两个人此时已经交缠做了一团。

  他的手掌握住奈绘的浑圆,动作比起以往轻柔了许多,挠痒似的触碰让奈绘发出几声嘤咛,娇滴滴得像只小奶猫。迹部被她发出的声音吸引,视线从胸前的蓓蕾挪到了她的双目,黝黑的瞳仁有些迷蒙,疑惑般的目光看向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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