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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打王野的电话，对方没接。

　　通了，但是没接。

　　秦歌下楼，直奔郝虔城的办公室。

　　对方正正翘着二郎腿玩儿着怀里的顾显。

　　“玩”得很开心，时不时还笑两声，就算顾显的脸黑成一块碳，郝虔城还是咯咯直笑。

　　“郝董，打扰一下，我有点事情跟你谈。”秦歌坐在距离郝虔城半米的地方，这个角度更直观的看见郝虔城那双不老实的手探进顾显的什么地方，咸猪手本猪。

　　“乘|骑”姿势的郝虔城玩的不亦乐乎，并没用作为“上面”的直觉，精力百分之九十五在顾显身上，勉强分出百分之一回答秦歌的问题。

　　“秦经理，我们这边没有你的位置，3|p你想都别想。”

　　顾显瞪了郝虔城一眼，对方才所收敛。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鼎城我玩儿不转，我不参与了，我良性退出。”郝虔城□□着顾显的耳朵，又加了一句阴沉，“前提是只能我自己走，要是罗家放狗出来咬我，那就不好意思，我这人小气，我得咬回去，管他是人是狗还是别的什么畜生。”

　　说完又突然俏皮讨乖，“你说是不是呀，大宝贝。”象征性往前顶胯。

　　很糟糕的动作。

　　办公室色|情。

　　秦歌听明白了，就站起来，问：“浩林一直就是跟着你的，他...”

　　“他有神仙护着，死不了。”

　　秦歌还想问，就被郝虔城赶着出去：“但是王董...他是个男人知道吧，什么蝴蝶啊蜜蜂啊，在他旁边绕来绕去时间长了，只要不是个苍蝇多少关照一些，你就体谅体谅。”

　　郝虔城看秦歌不说话，又说：“实在受不了就很他分，跟他闹，跟他哭爹上吊，变成他的心尖儿好，把蜜蜂蝴蝶干掉。”

　　“我知道。”秦歌说。

　　原本秦歌以为郭如妹妹的事事郝美丽自己杜撰的，按照他的说法最近王野确实不大正常。

　　秦歌看了一眼手机往外走。

　　顾显脸朝上问：“你就这么说了个带有偏向性的模棱两可？”

　　郝虔城敲了敲顾显的脑子：“医生说了，不刺激，就自闭。”

　　之后往门口瞅：“秦歌一定会选刺激。”

　　顾显没话说了，

　　因为他局的郝虔城说得对。

　　——

　　爆料人很是敬业，基本下午采的素材，晚上就加工好摆到微博上。

　　吃相感人。

　　秦歌虽然心不在焉还是被内容吓了一跳。

　　“爆料升级！启仙尔劈腿同性，不雅照传出！”

　　之后微博热搜前五就变成：

　　#启仙尔不雅照#

　　#启仙尔片场耍大牌#

　　#启仙尔劈腿#

　　#启仙尔爆打粉丝#

　　一溜照片拍的那叫一个清晰连贯，各种角度虽然光线不好，但是看清脸还是没有问题的，而且于浩林和启仙尔表情十分生动。

　　消毒液爱毒液：#启仙尔同性恋##启仙尔不雅照#妈耶，居然是真的，不过人家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好像是人家的自由吧，拿出来diss是几个意思？另外抱着他的小哥哥略眼熟。[皱眉]@邪教卡尔顿

　　菊花剥蒜：#启仙尔不雅照#这尼玛是我大学校友啊啊啊啊啊！！！！当时他们就是一对！！！！！全校磕真人CP要爆了好吗？！听说分手消息我哭得比仙儿还伤心啊啊啊，我肚子里有当年的大瓜谁要吃？！！推着车过来！@鼻孔插葱@鼻孔@葱3466[]图片[图片]

　　全世界最好的仙儿：#启仙尔爆打粉丝#港真，说仙儿打人的可以烧了，我见过本人，女人基本走到他跟前自动去世，如果这也算暴力的话，让仙儿捶死我，靴靴，另外，楼上的，交瓜不死。

　　飞机飞不上天就永远是保安：求一个陈年老瓜，表示想啃。

　　吟诗一首：铜球。

　　好尴尬呀：嗅到瓜的味道。

　　秦歌一边翻一边觉得有意思，基本上风向一变倒，还是工作室没有任何回应的情况下。

　　启仙尔那边想给于浩林打电话，手机先响了。

　　显示吴沁。

　　启仙尔的妈妈。

　　“怎么回事？！照片都是真的？”

　　启仙尔印象里他妈从来都是温声细语的调调，第一次听见声音高到音调分离，就说，“妈，您别激动。”

　　秦歌挑了挑眉毛。

　　之后又听启仙尔说：“说了好几遍了，他跑不了。”

　　第69章 旧人重现

　　“妈，对不起。”启仙尔摸着鼻子，鼻头微微泛红，“我晚一会给您打电话，公司在忙，嗯就这样。”

　　启仙尔挂了电话。

　　秦歌问：“你确定在现在这个节骨眼儿跟你妈摊牌？”

　　“不是摊牌，”启仙尔摊在椅子上，颇有点无奈，

　　“是再次强调。”

　　“章哥，这件事我会配合共搜处理好，能不能拜托你跟公司那边说一声，跟鼎城没关系。”启仙尔握着手机，小脸委屈成一块，巴巴望着章江。

　　但是章江这次很坚持，“这件事不是我可以左右的，你就老老实实保护好自己就成了。”

　　秦歌在上面待的没意思，就往下走，在电梯里遇见王野。

　　“事情怎么样了？”王野捏着眉心，身子往秦歌身上靠了靠。

　　香水味。

　　秦歌皱了下眉头，把刚才的事情就是说明了一遍。

　　王野点点头，“这件事总归还是可控的，早晚的事儿，你我都知道。”

　　电梯空间很狭窄，王野闻到秦歌身上的烟味，问：“你怎么抽烟了？”

　　“就不能是别人身上的吗？”

　　“不能。”王野右手捏住秦歌泛白的领子尖儿，微微弓腰，鼻子贴在距离对方皮肤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嗅了嗅，忽然笑了：“就是这个味儿，混杂牛奶和烟草的味道，想吃。”说完还真就用舌尖戳了一下。

　　点在秦歌喉结上。

　　“有监控。”秦歌说。

　　王野继续，不怎么在意，“我知道，有关系么？”

　　秦歌忍受王野身上的野香水的味道，仔细品了品是个牌子货，对方还是挺有品味的，该是位知书达理的小姐。

　　“晚上回去吗？”秦歌想趁这个时间把事情捋一遍。

　　“叮”的一声。

　　电梯开了，王野松开秦歌顺便摇头，“新项目的事情我还没处理完，今晚也不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等王野说完，出了电梯，留下余香和低着头的秦歌。

　　调的一手好情。

　　秦歌回到办公室，于浩林跟个死尸一样躺在滑椅上，斜着眼看见秦歌，挠了把头发：“凉了。”

　　“处理意见下来了？”秦歌推着椅子把人滑到自己跟前，坐下挺认真说，“走了也好，这块儿是非地不适合你，以你的能力在哪里都一样。”

　　“罗家没明说，估计这单干完我就滚蛋了。”于浩林脸色微微发红，一双长腿“嘭”得一声甩在桌子上，有点烦躁，“偏偏是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秦歌把桌子旁边差点震掉的材料扶住，“你个泥菩萨了还担心什么。”

　　“那个人得有人看着，”于浩林猛然坐起来，盯着秦歌，“我信不过章江。”

　　“章江...”秦歌跟着念了几句，“我帮你看着。”

　　“有件事，你帮我跑一趟，”于浩林十指交叉垫在自己下巴上，又从桌子上够了一个记事本，在上面写字，“给你个地址，最近他常去的地儿，我最近不能动作太大，管理层都盯着我呢。”

　　秦歌低头看，只有三个字。

　　“富春江”。

　　——

　　秦歌陪于浩林一直到了下班时间，期间郭如来了几次，秦歌憋着一堆问题，硬生生挺到下班，同时他注意到，郭如的身上也飘着王野身上的味儿。

　　路上堵车，秦歌的车加塞在一众长龙之间，想王野的事有点费脑子，懒得开空调，把窗户降到一半儿的时候，秦歌往玻璃上凑了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