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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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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阚日城赶紧摆手,喊:“我、我不是干部。”


  他是阚日山的堂弟,是阚家大队的保管员,陪着阚日山去公社开会。两人回来经过河崖的时候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在河底,阚日山虽然人矮但是色心壮壮的,当即就表示要检查检查这个妇女是不是偷东西的,要不腰那么细胸脯和屁股怎么鼓鼓囊囊的?


  原本就想占个便宜,哪里知道近看发现这女人真俊,就想占更大的便宜。却不曾想,这女人那么泼辣,居然把阚日山给打得鬼哭狼嚎的。


  在阚日城的记忆里,阚日山只有小时候趴在人家猪圈墙上偷看媳妇儿大闺女上茅房,被抓住一顿狠打才叫的这样惨烈呢。


  莫茹道:“你去村里叫几个妇女来,要是叫不来我连你一起告啊,你掂量一下。”


  她怕阚日城逃跑,所以得吓唬一下。


  她要给那些受害妇女一个发泄的机会,就看她们敢不敢来了。


  阚日城虽然长了个大个子,胆子并没有多大,往日也都是被堂兄指挥着干啥,现在已经先入为主害怕莫茹,倒是也不敢不听。


  他果然跑回村里,正好是晌午食堂开饭的时间。


  他又犯愁叫哪些妇女啊?


  叫他婆娘和阚日城的婆娘?


  那肯定打不过那个“魔爪”劳模,那叫谁呢?


  要不叫上一堆人去把书记抢回来?或者把那女人打一顿给堂兄出气?


  又不敢把那劳模打死,万一她又去告状,那怎么办?


  阚日城纠结地好比到底要不要拯救银河系一样,最后他拉着自己婆娘回家商量,他婆娘槐花是个又黑又小的女人,嗓门却特别大。


  虽然阚日城让她小点声小点声,可她的声音还是叽叽嘎嘎地传出去。


  “你傻啊,你要是把他给撸下来,到时候你这保管员还当得了吗?咱们家这些书记员、保管员、饲养员,还不都是他提拔上去的?”


  “小点声,小点声……”


  “走,我们带几个人去把那个劳模打一顿,就说她偷东西被抓住想勾搭书记,书记不从她就把书记给挠了!”


  这话却被她一个叫石榴的妯娌给听了去。


  阚日城一个没点本事的男人都当了保管员,自己男人因为不稀罕巴结阚日山就不给当。自从阚日城当了保管员,那郑槐花就跟当了正宫娘娘似的在家里谁都瞧不起,更不把妯娌们放眼里,还处处挤兑自己,哼!


  张石榴躲在妯娌家窗外面把两人的话听了个仔细,听说阚日山被先锋大队一个叫莫茹的棉花劳模给打了,她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哎呀娘嘞,这世上竟然真有人敢打阚日山那个土皇帝呢?


  她不止一次心里诅咒那个混蛋,吃饭噎死、走路摔死,结果他活得好好的。哪里知道现在自己已经不再诅咒他,他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


  哈哈哈,真是报应不爽!


  她使劲捂着嘴才能不笑出声来,听着俩人在屋里纠结要找谁谁去的时候,她赶紧猫着腰跑出去找人。


  出了大门张石榴撒丫子就跑,先找自己耍得好的几个妇女,三言两语就说清了,最后她道:“阚日山在五龙河呢,那劳模让妇女赶紧去,你们去不去?”


  “去去去,怎么不去啊,咱们去看热闹。”


  “去看看什么劳模这么厉害,是不是跟铁柱子似的那么高壮?”


  “不去给姜清芬送个信?”


  “还有阚燕儿家?”


  “还有……”


  “快点,分头行动,咱们先去。”


  这么一宣传,似乎真的眨眼间好多女人都知道了。


  其中富有正义感的,看不惯阚日城的,还有被阚日城糟蹋过又不肯像别人那样自认倒霉忍气吞声的,也有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寻思反正自家人没被畜生糟蹋过去看看热闹正好。


  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去看热闹的,毕竟阚日山整天在村里拽的跟土皇帝似的,突然有人给他打了,这可是大新闻。


  简直就是粮食亩产十万斤的大卫星!


  这个热闹必须要看,看了才有资本回来讲啊。


  于是在阚日城还没决定找谁去的时候,那些女人已经提着棒槌的,拎着扫把的,拿着掏灰耙的……浩浩荡荡地往五龙河去。


  莫茹当然也不会傻傻的在那里等,万一阚日城逃了不来,或者带男人来抢人呢?


  所以她得先炮制一下这个混蛋。


  她把阚日山掉在地上的书包捡起来,又从他口袋里把笔摘下来,用脚把阚日山往下翻了个个儿。


  他滚了两圈,脚丫子扑通砸进水里。


  你不是走个路都能精/虫上脑么,给你降降温。


  阚日山被她砸的不轻,第一下是被石头砸的,他根本没看到武器,第二下是被大锅砸的,看到他也以为自己眼花。


  到现在他还迷迷瞪瞪的,虽然没死过去却也不清醒,冰冷的水刺激得他立刻嗷一声叫唤起来,发现自己居然正在往河里出溜就拼命地往上爬。


  莫茹看他清醒过来,就拿出纸和笔,让他把蓄谋犯罪的过程写清楚,签字摁手印。


  阚日山哪里肯啊,只说自己冻得拿不了笔。


  莫茹笑了笑,又捡起那块带尖的石头,拿在手里扔了仍,“你写不写”


  阚日山摇头,莫茹冷哼一声,扬手就把石头朝着他砸去。


  阚日山吓得惨叫一声,那石头落在他耳朵边上,把耳朵砸破一块皮渗出血来,吓得他立刻鬼哭狼嚎的,“我写,我写。”


  他也没想到常年打雁还被雁啄了眼,对付其他妇女的威逼利诱那一套手段还没启动呢,他这个色/魔就变成了受害者。


  他趴在冰冷的泥地上,下半身都已经失去知觉,冻得嘴唇铁青牙关咯咯作响。


  他按照莫茹的要求写下来:姓名籍贯职务,今日干什么去,做什么来,如何起了歹心,如何行动,如何被劳模敲了头,如何绊倒摔在石头上滚到河里等等……


  他心里一万个拒绝,发一万次狠恢复自由就把莫茹碎尸万段的,可不管怎么发狠,还是得把真假掺半的认罪书写完。


  写完,他已经半死了,剧烈地哆嗦着,牙齿咯咯,“行、行了吧。”


  莫茹点点头,让他从水里爬出来。


  阚日山发现爬出来还不如不爬,小风一吹简直要冻死人,他赶紧蹭到能晒到阳光的背风处。


  不曾想莫茹又不肯放过他,“你祸害了几个妇女,和谁有染,都给我写清楚,否则,嘿嘿。”


  莫茹用棍子扒拉一下那块带尖的石头。


  阚日山吓得赶紧摆手,“没有了,没……”


  “啪”的一声,棍子抽在他脸上,疼得他差点弹跳起来。


  莫茹的眼神比河水还冷,今日除不掉这个混蛋,也把他搞臭,让他不能继续当干部!


  阚日山却知道如果真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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