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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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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肤,加上麦芒针尖一样刺着,那真是说不出的难受,一般人真是受不了。


  所以刚下地的时候大家还齐头并进,等一个小时之后就开始呈现梯队,头镰远远在前,那些慢的就跟骑墙头一样。谁能干谁不能干,不管是偷懒还是笨蛋,一眼就看出来。


  那工分自然也会有区别,周老汉儿拿十分,你骑墙头的拿九分都不好意思,不乐意也没办法,实在不行就去捆麦子或者装车拉麦子去,那样也就七分半工。


  莫茹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割了一段距离,丁兰英跟着周老汉儿,张够跟着自己男人。周明愈在另外一侧起了头,麦子整齐地放在垄上等着她收。


  莫茹把裤腿挽起来,只要脚踝碰到就可以把麦子收进去,不需要非用手,因为她发现空间和现实沟通的媒介就是她的意念,而她的肉/体就是打开空间的钥匙。


  大队人马在远处的地里忙活,这里周围都没人,方便她大展身手。


  却说张够跟着在后面捆麦子,她干活也是快的,虽然大手大脚不那么仔细,速度不慢。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莫茹,就给二嫂使眼色,“妮儿呢?”


  丁兰英摇头,又热又累,汗水杀眼睛,脖子上都是麦芒刺得疼,她一点不想说话。


  张够左看右看没看到莫茹,寻思她是回家躲懒去了呢,起来看一圈发现小两口居然在另外一边割,没和他们一起。


  她悄悄走过去,发现周明愈在前面割,莫茹就跟着他旁边走,俩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再看地里干干净净的,没有她们这样捆起来站在地里的麦捆儿。


  她喊道:“你们捆的麦子呢?”


  ……


  ……


  前面莫茹早有准备,回头道:“二嫂,我们把麦子集中起来捆,我都抱过来了呢。”她回头指了指脚底下。


  张够隔着远,入眼都是干黄色一片,她也看不见什么,好像真有堆麦子,也就没说什么,回去继续捆自己的。


  莫茹给周明愈吐吐舌头,“继续。”


  周明愈让她歇歇,去拿水给她喝,虽然她不需要出力气,可这么热的天,麦地里又刺挠也不是她一个娇气女人受得了的。


  莫茹却不叫苦不嫌累,一直乐呵呵的,哼着小曲,一边和肚子里的孩子聊聊天进行早期胎教。


  周愈前世小时候也做过农活,刚工作那几年天天跑工地,也是风吹日晒雨淋一点都不娇气。现在死后穿越,老天爷给的重生机会唯有感恩更不会嫌累。再加上周明愈力气大,十多岁出头跟着周老汉儿学割麦子,如今也练出来,速度、技巧和力量掌握得炉火纯青,不会像有些年轻人那样空有把子力气,割麦子姿势不对,累得腰酸背疼大胯后来都迈不出去。


  所以他现在干活儿比周老汉儿还快。


  等他割到地头的时候,那俩人还没到呢,他让莫茹把麦子堆在那里。他先撸了一大把麦穗,两只大手对着一搓,互相倒着吹吹,把麦芒吹掉,就有一把黄绿色的饱满麦粒,然后递给莫茹让她吃。


  莫茹还有点不好意思,“这是不是挖墙脚?”


  周明愈道:“不算,这是劳动报酬,大家都吃呢。”休息的时候男人抽烟,女人孩子就吃搓麦穗吃。


  莫茹接过去给他喂一口剩下的放进自己嘴里,一嚼,哇,真的好好吃,饱满弹性有嚼劲。她就和周明愈憧憬那只兔子怎么吃,清炖、红烧、烧烤……虽然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炖,但是不耽误她想嘛。


  口水哗哗的。


  莫茹吃麦粒,周明愈就坐在那里捆麦子,抓起一把麦杆儿,一分为二,麦穗对着麦穗,扭在一起然后就是一根长绳子,拦腰把麦子捆起来,捆好了让它站在那里等人来收。


  捆麦子的时候,他视线落在莫茹的脚踝上,发现她挽着裤腿露出的脚踝已经被麦秆磨红了,不由得一阵心疼,“是不是刺挠?”


  莫茹看了看,笑道:“还行,我没出汗,不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空间的作用,毒辣辣的日头底下,她居然也不像别人那么怕热。


  脚踝是有点刺疼痒痒,但是不会比那些在地里割麦子捆麦子的人更疼。


  周明愈揪了一棵萋萋毛,把带刺的叶子揉碎,捏出绿色的汁液涂在她的脚踝上,这样可以消肿止痒。然后他动作麻利地捆完麦子,让她休息一会儿,等他割多些再去收。


  就这样周明愈负责割,莫茹负责收,周明愈再负责捆,两人搭伙儿居然也不慢。


  两伙人半路碰上的时候,周明光道:“你们这样抱到地头上多麻烦,随时割了随时捆不是更好?反正装车的会赶到地里来的。”


  周明愈道:“也行。”然后他就割一气,在地里和莫茹休息,他捆,顺便给她搓麦粒吃,给莫茹吃得眉开眼笑的,肚子里的宝宝都欢快地手舞足蹈。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疑,她用空间的时候,感觉宝宝似乎知道什么一样,只要它醒着的话就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动静,就好像在冒泡一样。


  难道它知道什么?


  也许是她用空间的时候,身体会产生什么微量元素,让它觉得舒服?


  她想不通也就不纠结,只是觉得很好玩,因为这孩子真的很乖,一点都不闹她。


  ……


  ……


  等一块地收好的时候太阳还挺高,周明愈去跟周诚志汇报,那边人都惊呆了。


  “真的假的?”


  他们看看自己这边,七个人割,也没有人家周老汉儿父子三人割的多!


  周诚志笑得有些冷冷的,就对那七个一组的道:“看样子你们也就值人家一半的工分,还给你们也十分呢。”


  大家都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年轻男人不服气,总觉得受到羞辱,发誓要加快动作。


  周明愈悄声对周诚志道:“叔儿,我觉摸着,他们也不是不能干,你不如适当的加点工分,一块地多少工分分给他们干,他们父子兄弟的一家人,干得保管快。”


  周诚志觉得这样不行,“这不是搞分化了吗?和初级社一样了。”那时候就是七八户合伙。


  周明愈道:“叔儿,哪里能一样啊?你要是不分给他们,每天还得喊上工,来地里还得催着干活儿。你分给他们,为了工分他们不也得拼命?天不亮就得来割。”


  周诚志想想也是,试试看。


  他就去跟几个壮劳力说一下,家里有儿子兄弟的,让他们一起负责一块地,“这是麦收抢收的特殊情况,只有这样才能抢出来。要不一场雨来了,都还在这里慢悠悠的,怕不是大水都冲了也没个心焦的。”


  集体干活就是这样,磨洋工,不上心,在自留地里个顶个能干,来到集体个个都不出力。


  他就开始一块地一块地的分,一亩地一亩地地分。


  “我丑话说了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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