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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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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女朋友啊。”李即非开着车,想了想,“以前受过心理创伤,跟骆玢在一起才好了起来。”


  “真的啊……”冷阳诧异。


  骆玢也愣了。


  “嗯,他一开始有点想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的,后来骆玢出现了,才让他有所转变吧。”


  “看来是个冷艳型的美人啊。”


  “还好啊,现在挺活泼的。”李即非补充,毕竟邹叶是个人来疯,完全看不出有心理创伤的样子。“不过你别跟她提这个事,她现在挺好的。”


  还真演上瘾了。李即非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


  “噢噢,明白。”冷阳神色有些复杂了,没想到骆玢是个这么暖的人。


  骆玢全程闷着笑,演戏不易啊。


  邹叶订了一家杭帮菜馆,已经先到了,正自己喝着茶。骆玢一进来,敬业的影后马上放下茶杯迎上来:“亲爱的——”


  骆玢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变漂亮了啊。”骆玢眼神警告:说好的严厉的学霸呢?


  “这是我同事,冷阳。之前跟你说过的。”骆玢连忙介绍冷阳。


  “你好你好,我们家老骆常说起你。”邹叶说起台词来无比自然,“先坐吧。”


  李即非停好车进来,骆玢冲他招手,邹叶憋了一下,还是没把那句“老师好”说出来。


  四个人三个戏精,真是精彩纷呈。


  不过基本都是冷阳发挥,小迷弟充分表示了对美女学霸的敬佩之情,又把骆玢夸了一遍,听得邹叶内心一阵郁闷:骆玢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明天我带冷阳去圆洲仔、鹭大转转。”骆玢说,“你不是要待两三天?”


  “要玩还是赶紧明天。”李即非说,“好像有新台风来了。”


  “不是吧?”骆玢惊讶,“不是一般都好几天前会说吗?”


  “这次突然形成的,昨天上午才发布的紧急预报。”邹叶说,“不过一般都没事嘛,都是先过宝岛,到我们这里飘点雨就没事了。”


  “啊,我还没见过台风呢!”冷阳有点激动,“台风是不是很可怕?”


  “嗯……”作为一个有二十多年抗台风经验的闽地人民,真正的大台风其实屈指可数,对很多人来说,一个好台风的作用无非是可以降降温,顺便带来一个台风假。


  也许这次也是一样。


  “没事,实在不行你待在酒店看看台风也不错的。”骆玢安慰,“长长见识。”


  “就是这样。”冷阳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听说有台风反而更加激动。


  “需要我带路吗,参观。”李即非问。


  “啊,没事,不敢太麻烦你们。”冷阳说,“我就是随便走走。”


  您走得还真是挺随便的。


  吃完饭,李即非主动提出把冷阳送到酒店,骆玢结了账:“走吧。”


  “学长,我表现得怎么样?”邹叶问。


  “不错,就是有时候太肉麻了。”骆玢说,“表演要朴实,不在乎夸张的语言和动作。”


  “你很懂嘛。”邹叶晃着手提包。


  “我以前可是演过话剧的好吗?”几百年前的老账居然也都翻出来了。


  “干嘛不直接跟你同事说你单身,还要演戏,累死了。”


  “不演戏你有吃的嘛?获益者没资格说三道四。”


  “逻辑错误,”邹叶严肃地说,“如果你说好面子,不想让人家知道你是单身狗,吹牛吹太大没法圆场我还是信的。”


  “嗯,好面子害死人。”骆玢点点头,这倒是一个深刻的教训。


  “学长啊。”邹叶停住了脚步,“你,其实不是单身吧。”


  “哈?”骆玢笑了,“我哪点不像单身?”


  邹叶笑了:“看着是很像的,但就感觉不是。”


  “什么破逻辑。”


  “就是你,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很奇怪。”邹叶一针见血,“所以,要不然你就是个独身主义者,要不然,你其实根本就谈着恋爱。”


  “嗯,其实我是独身主义者。”


  “跟李老师?”邹叶问。


  骆玢回过头,看着邹叶:“为什么这么想?”


  他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因为连声音都是冷的。


  “真的是?”邹叶皱皱眉头,“本来我就觉得你们两个挺奇怪的。”


  “有什么奇怪的?老师对学生的态度而已。”


  “老师会对学生这么好吗?”邹叶问,“参加你的毕业典礼,来个同事也要来接。”


  “那因为我是他大弟子嘛,”骆玢说,“第一个去南极的人,大家都会记住,第二个就不会了。”


  “骆玢,”邹叶有点失望地说,“我们好歹也认识三年了,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信任?


  骆玢笑笑,邹叶果然还没长大,这么虚幻的概念。


  信任是什么?是我们彼此有把柄。或者我们彼此有很深的爱。


  邹叶和骆玢,这种关系脆弱,是最不可以深交的那种。


  “邹叶,小说还是少看点吧。”


  不是不想找人倾诉。


  邹叶叹了口气:“算了,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你要乱说,就别想毕业了啊。”骆玢笑了,“小邹,真的,为了李老师,别说出去。”


  “你们……”


  “嗯,”骆玢点点头,“是我追的,不关他的事。我就是不想让他在这里过得不好。”


  “知道了。”


  “你要敢说出去,”骆玢笑笑,“你是打算毕业留校吧?出了事你跑不了。”


  “真幼稚。”


  “你成熟。”


  邹叶是什么样的人,骆玢清楚。但人会不会变,骆玢不知道。


  无论如何是不应该的。


  骆玢几乎是有些懊悔地想。


  “你怎么了?”李即非把冷阳安顿好,骆玢已经先行一步到家。


  “怎么回来得这么迟?”冷阳订的酒店在市中心,开车过来也不过二十分钟。


  “聊了聊,你同事话有点多。”李即非把钥匙往柜台上一丢,“怎么了?你脸色不是很好看。”


  “是邹叶。”骆玢说,“她知道了。”


  “噢。”李即非说,“她不会乱说的。”


  “你很了解她吗?”骆玢瞪了李即非一眼,“今天就不应该让你出来……唉,还是太明显了。”


  “今天看不出来,明天也会。以后总有一天会看出来的,她又不是傻子。”


  “能瞒一天是一天吧。”骆玢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提出什么可靠的建议,“可问题是她要留校,总觉得是个隐患。”


  “人总是有弱点的,”李即非说,“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就找个她的弱点。”


  “总是提出建设性意见,实践都是我来。”骆玢笑着说,“我说,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你会信任别人吗?”李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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