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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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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低贱恶劣的魔法盗取者!卑鄙的小偷!”那个男人大声叫喊,嘴里的口水飞溅到我的脸上。


  我心里一惊,又有些宽慰:不是食死徒,是那些想靠搜捕麻瓜出身的巫师和纯血统叛徒赚金子的家伙,危险性小了很多;安吉丽娜前段时间帮我弄了一个身份,说我是她父亲一个表亲的女儿,关系有些远但确保血统纯正,还伪造了她家的族谱,向魔法部证明我不需要去接受审判,如果没有她,现在的我恐怕不是在阿兹卡班里,就是流亡在外。


  “你弄错了…我不是麻种巫师,我母亲是个巫师,在约翰逊的族谱里……你可以去看看,咳咳咳!”我的脖子都快要被他拧断了,我痛苦地留下几滴泪来,努力咳嗽着。


  “你什么时候和她攀上亲戚关系了?撒谎精!你可能已经认不得我了——但是我清楚得很!你就是个泥巴种!连杂种都不是,就是个低劣得不能再低劣的、臭气熏天的、盗用魔力的泥巴种!卡瑞娜·勃朗特!”


  我盯着他的眼睛,脑子里飞快搜索着他的脸,结果只能把他归类为上学时招惹的某个斯莱特林,搞不好曾经还和他打过魁地奇。


  我不肯放弃一丝的希望,加重了肯定的语气再次回答他:“我不是…你不清楚,我的母亲真的——”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就把手里的力道加重了不少,我像条刚被他从河里抓起的鱼一样,拼命扑腾,想挣脱开来。


  “别白费力气了,这实际上很容易就查得出来不是吗?找到你的母亲——给她施几个咒语——看看她会不会拿出魔杖为自己反抗。”他怪异地笑了几声,“看看你害怕的样子…你所谓的‘女巫’妈妈,怕是连一根属于自己的魔杖都没有吧…就是个蠢得要死又穷得要死的麻瓜!”


  他放慢了说话的速度,好让我把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他还很愤怒,我只感觉到他的手像一个钳子一样,掐得我的脖子紧紧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可越来越紧的脖子把吸进的空气又挤了出去,空气在我体内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很快我便感到一阵窒息之感。


  我心里一横,奋力抬起脚来想攻击他的下身,他感觉到我要有所动作了,往后闪躲的同时掐着我脖子的力道松懈了些,一股寒冷却有如甘泉般滋润空气终于滑进了我的肺腔,现在是我逃跑最好的时机——


  “娘的你还是有几分能耐的啊!看来要把你弄晕才行。”他狂躁起来,重新抓住了我,右手大力扣住我住肩膀,长长的指甲都要陷进皮肉里去,左手抬起了魔杖,“昏昏——”


  “障碍重重!”


  空气里像是突然生出一道无形的墙一下子把那人从我身上弹飞,摔在了不远处的雪地上。


  “哎哟!你——”他恼怒地举起他的魔杖指向来人,脸上的恶狠狠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变得卑微又疑惑。


  “大,大人……”他立马跳起来,滑稽地不停拍着他的脑袋,像一只犯错的家养小精灵,“罗尔大人,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震惊地忘记了逃跑,定定待在原地,甚至有些放肆地上下打量着这位‘大人’。


  两年前瘦瘦高高的男孩不见了,现在的他体魄魁梧了不少,还穿着体面的黑袍子,脸隐匿在兜帽的阴影之下,头发似乎一直没剪,留得和他父亲一样长,往那一站还颇有一副‘大人’的风范。


  他无视了我犯白痴一样的行为,“别叫我‘大人’,真正的大人只有一个。”


  “那,那是自然!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点误会……你看,我是在抓这些,魔法盗窃者,把他们交由魔法部审判,为他们的罪恶行为付出代价!”


  “这里只有你存在误会!你怎么能抓一个血统没有问题的巫师呢?”


  “可……可她不是——”那人看起来完全蒙了。


  “你是在怀疑我包庇那些触犯巫师利益的盗窃者吗?怀疑我对那位大人的忠心?还是你在质疑委员会的办事能力?”


  “不!我当然…没有的事!完全是我的错!我被金钱蒙蔽了双眼,认错了人!”那人完全乱了马脚,他认识到再待在这里不是个好主意,便低着头瞧了瞧罗尔的表情,语调降低了好几个度,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那就滚吧!”得到想要的答案后,那人迫不及待地原地幻影移形了。


  片刻的沉默。


  我仍然一动不动,警戒地看着他,问出了一个明摆着的问题:“你是不是——”


  “是。”我看见他的右手不自然地动了动。


  我立刻感受到一阵恶心的感觉,原有的几分感激之情一下子荡然无存,我相信我的脸上一定也表现出来了,因为他把头偏了过去,不敢看我的眼睛。


  百感交集,被撞击的后脑勺似乎有根筋在突突地跳,他和其他食死徒一起——杀过人,闯进无辜的人的家里,残忍地捣毁了别人完美的幸福……我闭上眼睛,想起这一年来,圣芒戈里那些遭遇袭击身体残缺的、备受折磨神志不清的各种病患,还有那些刚进来的、甚至还没来得及进来就不幸去世的人们,我的腿脚都在发软,双手沾满这么多人的献血,晚上睡觉难道都不会不安吗?这样以屠杀为乐的人,心理会有多病态扭曲,才能从嘴里念出那些不可饶恕咒语?我原以为他还有可能不会像他的父亲,结果他们只会是一路人。


  “这次是一个例外,”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下一次再见面,我只会是你的敌人。”


  他消失了,也许是心理原因,我感到好像有一股力道随之从我身上抽走,耳朵里的嗡嗡声又响起来了,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余惊未定的我做了一个平时根本不会做的决定——我翘班了,此时的我无比想回家,想立即回到奥利弗的身边,给我安全和温暖的地方,这样我才会感到舒服一些。


  我怎么回到家里已经毫无印象,只记得奥利弗打开门后那副震惊又焦虑的脸,他伸出手不停摸着我的脸、四肢,抛出一连串的问题:“你不在圣芒戈?你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没回答他,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攀住奥利弗,一抱就不撒手。奥利弗一摸我的后脑,惊叫出声:“怎么回事?全是血?你处理了没有?”


  我这才感觉到疼,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要打他:“呜呜呜——好痛啊!”


  “哎哟——别打——你反应怎么那么迟钝——别——等着!我找药去。”


  我卧在沙发上,奥利弗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帮我搽药,听我讲完事情经过后,好长时间才说出话来:“唉,别去工作了好吗?你现在出去外面不太安全…那么乱,那么危险。像今天你运气好了些,以后呢?你怎么办?你出事我怎么办?你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用去,在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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