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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的折磨与痛苦。”晏权慵懒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我还是很赞同他的说法的,虽然我更觉得这些都他妈是自找的,活鸡丨巴该。”


  “我跟他不一样,他最严重的时候自杀了,而我是想杀人。”晏权从后抱住沈秋成,枕在他的肩头,“以及无休止的噩梦和自残。后来看到过一句话,‘吸毒者自残,自残者吸毒,相互感染,不分彼此。’很有道理。”


  “他们怎么可能给你刀子?”


  “当然不会给了啊。”晏权低笑,“给我刀子我就要去杀人了,还自什么残……”


  “那你怎么弄的?”


  “精神病院这点超级专业,他们给我的指甲都剪得秃瓢,箍上牙套,窗门上铁,连墙和地都覆上一层软棉,不会给病人任何自残的机会。”


  沈秋成转个身,与晏权面对面,“想的真周到……”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晏权微微勾起唇角,笑得诡异古怪又灿烂迷人,“我有针——”


  沈秋成深深看着晏权,高深莫测。


  “他们来给我扎针的时候,我假装自己控制不住了,大闹起来,混乱之中,我偷藏了两根针头,太细小了,特别好藏,他们根本发现不了,之后就天天偷偷用针扎自己,哈哈哈哈,我厉害吧?其实针痕很难留下的,我这个都快成线成片了,估计是日日月月反反复复扎太多遍了吧,哈哈……”


  沈秋成拿过晏权手中的沐浴球,轻轻搂住晏权,在他的背脊上缓缓揉动。


  “不值得同情的。”晏权回抱沈秋成,闭了闭眼,“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都是报应。”


  沈秋成想了想,轻声问:“这些事有人知道吗?”


  “当然没人知道,我也不会说。”晏权慢慢抬起眼睛,望向天花板,“这些事对于我是过往,对于旁人只是故事。”


  晏权向后挪动了一下,与沈秋成对视,表情却十分认真,“我不想也绝对不会让我的过往成为别人口中的故事。”


  沈秋成扬起眉,笑道:“那你还跟我说?”


  晏权反问:“你是旁人么?”


  沈秋成淡淡挑唇。


  晏权吻了下沈秋成的唇角,额头相抵,在毫厘的距离里交换彼此的呼吸,“那些是痛苦的过往,你是安逸的现在,和美好的未来。”


  沈秋成眉眼含笑,“你今天成情话发射机了?”


  晏权“唔……”了一声,随即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面对你就有表达不完的情意啊。”


  ☆、第61章 


  沈秋成提前两天就回到了颖川,帮着李淳中打点婚礼上的事情。原本李淳中是不同意沈秋成这么做的——开玩笑,沈秋成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那可都是钱啊……


  只不过当沈秋成执意如此的时候,李淳中反而释然了——有些东西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在一群大学同学的撺掇下,“单身告别party”也如期上演了。


  就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所有人陆陆续续地都来了,唯独少了沈秋成。


  每隔几分钟就有一个人来问李淳中沈秋成的去向——“秋成呢?人呢?干什么去了啊?”


  “……”李淳中内心哼笑一声,还能干什么去?


  果不其然,在party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沈秋成才姗姗来迟,旁边还跟着一个与他身高相仿的男人。


  走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并没有交谈,一个在四处环视,一个心不在焉,里里外外就散发着不处在一个频道的讯号——如果没有那个藏在沈秋成风衣口袋中的牵手的话。


  虽然说已经藏在口袋里了……


  但沈秋成的右手插在自己的风衣口袋里,晏权的左手也和沈秋成插在同一个口袋……这特么不是板上钉钉的牵手还能是什么?


  还要欲盖弥彰一番……


  当所有人都瞎啊?!


  唐岑一边吃着烤串一边很应风景地说:“论秀恩爱我只服秋成这两口子,简直是花式秀不给单身狗活路!淳中啊,别看你明天就结婚了,你啊,论秀恩爱,被完爆。”


  李淳中:“……”


  沈秋成跟大家一一问候,晏权在他旁边浑身懒洋洋的,表情也很是傲慢,偶尔看到几个他比较眼熟的,知道跟沈秋成平时关系似乎不错,为了不让沈秋成在同学面前太为难,他也会假惺惺地跟对方打个根本不走心的招呼什么的。


  李淳中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沈秋成和晏权已经坐下了,在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里。他走进一看,心道,真是厉害了,到现在牵着的手还没放开呢=。=


  李淳中拉开沈秋成旁边的一把椅子,在那两人的注目下坐了下来。


  就这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动作,就足够晏权一脚踹翻心里的醋坛子了——又好几天没见到秋成了qaq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好好稀罕稀罕他吗qaq这些辣眼睛的灯泡就不能滚远点吗qaq好生气哦qaq


  李淳中回身拿了一盘坚果,边剥边跟沈秋成说,“你还行不行啊,你兄弟我人生中最后的自由时光啦,所有人都到齐了,就你迟到?不给面子啊!”


  沈秋成轻轻笑了起来,伸手从李淳中放在膝盖上的坚果盘里抓了几颗开心果,手指尖一个用力,开心果就被捏爆了。


  几秒钟之后,这颗开心果就进入了晏权的嘴里。


  “喂喂,回答我的问题,”李淳中敲了敲果盘,“不要一言不合就投食play。”


  “你怎么什么都好奇?婆婆妈妈的。就迟到了,怎么的?”晏权直接怼了回去,要不是沈秋成在这,他还想再加一句——你算老几?


  晏权其实以前虽然看李淳中也不顺眼,但还没到现在这种无可救药的地步——主要是因为李淳中曾经多次拒绝了晏权替他偷拍沈秋成的请求。


  自从沈秋成发现了那个暗室,知道了晏权有喜欢派人跟踪他偷拍的毛病,后来陆陆续续的,沈秋成还是可以感觉得到有人在跟踪他偷拍他,因为这件事他找晏权谈过好几次话。


  最后晏权嘴上答应了,身体上也老实了——他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秋成的话?万一生气了怎么办qaq好心疼的qaq


  所以晏权就不敢再继续了。


  但是每次一超过两三天不见面,他那个心就像放在烧红的火炭上烧,还得外加一百根针刺——思念,煎熬。难受,想哭。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挡得住痴汉的狂热爱意,于是晏权就开始从沈秋成身边的下属、生意伙伴、同学朋友的身上下手……杂七杂八所有靠谱的不靠谱的都被他收买的七七八八了。


  唯独这个李淳中,像个茅坑里的石头。李淳中是肯定不会帮晏权这么对付沈秋成的,一来二去晏权就越来越想撕了这个跟沈秋成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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