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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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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一个大兵凶狠的说:“啊什么啊,司令问你话呢!”


  他摆手打停,王掌柜吓得眼含热泪,就差给跪下了,他战战兢兢的回答道:“那正是我家小姐。”


  “你们家老爷是谁?”


  “我们家老爷姓宋,宋远松。”


  当晚,所有姚城所有的大户人家,都收到了郑司令的舞会邀请函。


  姚城富庶,但是也封建迂腐,保留着前清习性,很多人并不知道舞会为何物,只当饭局,宋蕴正在房间里挑漂亮裙子,都是纹路精美的老式衣裳,跟不上潮流也顶漂亮。


  丫鬟敲响了她的房门:“小姐。”


  她正看中一款雨过天青色的梨花刺绣立领袄裙,听见丫鬟的声音,便放下手中物什道:“进来吧。”


  宋蕴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母亲房中的汀兰,汀兰行了礼,对她说:“小姐,老爷夫人唤您过去。”


  宋蕴很是不解:“你可知父亲母亲找我何事?”


   汀兰摇摇头道:“不知。”她又蹙起眉毛:“老爷面色略微不悦,小姐小心为是。”


   宋蕴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即和她一起去了正厅。


   还没到正厅,宋蕴就听见父亲的怒斥:“就是你惯的她如此娇纵!”


   随即是母亲的惊呼。


   她急忙跑过去,看见母亲被推倒在椅子旁边,不禁失声道:“母亲。”


  母亲看着她,留下一行泪。


   她跪在母亲旁边,仰头看着父亲说:“父亲,母亲所犯何事,您要这样对她。”


   宋远松冷哼道:“教女无方,把你教成这个样子,该打!”


   宋蕴道:“敢问父亲,女儿有犯何事?”


   宋远松扯旗桌上的白纱扔在地上:“这是什么?”


   宋蕴捡起白纱一看,正是一件做工精美的西洋裙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对宋远松说:“女儿不知这从何来。”


   “你当然不知,”宋远松原本伪装的刚强突然分崩离析,他跌坐在太师椅上,因愤怒而不断的拍着扶手,脸涨的通红。


   “这是郑司令送来的,明天的舞会,就是你们的婚礼!你可怎么办啊!诶呀!”


   宋母终于呜呜的哭出了声。


   宋蕴怔住,半晌才道:“我从未见过他,怎么会……”


   宋远松指着她斥道:“我早告诉过你,女子不要总是在街上抛头露面,现在可好,人家在药铺看上你了,要娶你做第八房姨太太呢!”


   宋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瘫倒在地,早已哭成泪人的宋母爬过去抱住宋老爷的腿,哭诉道:“老爷,蕴儿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妾啊,她是你嫡出的女儿,你得救她啊!”


   一生刚强的宋老爷低下头,早已老泪纵横:“我的女儿,我怎么不疼呦,可如今这个世道,任凭咱家如何有名有望,枪杆子底下,如何抬得起头,我旦凡……没法子呦。”


  错错错,都是错,一步错,步步错。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更了终于


  第28章 想而不能(28)


   宋蕴换上了精致的洋装,晚宴时,果然惊艳四座,世家大族们伸长了脖子,竭力看清这位光芒四射的小姐,郑擎一身正装,眼底满是笑意。


   他上前去,伸出了一只手,宋蕴看着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男子,知晓了他就是郑司令,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郑擎握住掌中柔荑,领着她走到前头,对着各位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说:“鄙人即择日将迎娶宋家小姐,希望到时,各位能够赏光,去我府上喝杯喜酒。”


   宋蕴口中都咬出了血,却还是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宋老爷面色青紫,台下的人们早已修炼成了人精,见此情形,也了然了,都在一个劲的祝福,只一位小少爷不懂事,喊出“宋姐姐怎么做妾啊!”就被他爹狠狠拧住了腿。


  郑擎微睨,这位老爷赶紧下坐陪赔罪:“小子年幼,还望司令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郑擎松开宋蕴的手,笑道:“不碍事,今年我军的军饷还要劳烦李老爷呐。”


  晚宴就这么散了,临走前,郑擎送了宋蕴一个玛瑙镯子,没留话。


  大婚定在月末,是实打实的西式婚礼,看见身穿婚纱的宋蕴的那一刻,郑擎只有一个想法——没有穿袄裙好看 。


   思绪拉回现实,郑擎闭眼躺在地上,宛如死物。


   沈长云一直是靠法术续命,最近才悠悠转醒。


   安山海拎着保温盒推开病房的门,一眼就看见了沈长云望着他的双眼。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过身,又再转回来。


   沈长云低低的叫了一声:“安山海。”


   安山海睁大眼睛,盯了他半分钟,快速的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在床头,眼睛一直没离开他。


   他离弦的箭一样飞奔出门,还不忘回头看沈长云,以至于一个踉跄,险些狗吃屎,整个走廊都充斥着他的声音:“医生,醒了。”


  沈长云又听见有人骂道:“这是医院,能不能安静点,我们这儿还有老人呢。”


  他忍俊不禁,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差点翻下去,这才想起自己没有左腿了,他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后脑勺陷进枕头,说不难受是假的,沈长云难过的要死。


  医生来给他检查了,基本上没有生命危险,好好休息就行。


  安山海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送走了一脸嫌弃的医生。


   然后凶神恶煞的床咚了某云:“有时候我真想剁碎了你。”


   “你舍得吗?”沈长云惬意的挑起眉毛道。


   “你说的对,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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