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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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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也能卖了换钱。” 想要他的字是真,至于要卖给别人,却是万万不舍。


  贺衍淡淡看着他,停下来:“想卖钱?”


  洛谦笑着说:“将军将来越有名气,书画就越是值钱,我不趁现在讨几幅怎么行?”


  贺衍的脸色微有些沉,不细看也看不出来,突然单手把他抱起来,拥着进了书房,砰得一声把门关上。洛谦看他果真要给自己写字,不要脸地笑着说:“多谢将军赏赐,不知将军要给我写什么?”


  话音未落,突然间被人放在书桌上,啪得一声腰带崩断。还未来得及说话,紧接着腿凉飕飕的,裤子被人拉了下来,连那胯下软乎乎趴着的鸟也是一惊。


  贺衍的手转到后面去摸他的臀肉:“既是想卖钱,不知你想让我写什么?”


  洛谦红着脸没了话,裤子滑下来搭到脚踝上,两条腿寸丝未挂。他的皮肤和肌肉都练得极好,就连屁股上也没有多少赘肉,一眼望去极是动人。贺衍全身着白,不染尘埃,表情淡漠,更是把洛谦衣衫不整的模样衬得淫靡无比。


  洛谦抿起嘴唇看着他,胯下那物不知羞耻地慢慢抬了起来。


  贺衍只装作没看见,手在他股间慢慢摩挲,沿着大腿根部上来,在周围兜着转圈,却就是不肯触摸那东西。


  洛谦忍了半天有点着急,看他还是不肯摸上来,只得羞耻地主动往他手里送。 贺衍轻轻摸了一下又松开,洛谦急得抓住他的手,贺衍却故意去摸他底下的囊袋。


  既然不肯摸那地方,摸囊袋也算得上舒服,洛谦身体后仰,双手在书桌上支撑着身体,红着脸轻轻喘息。贺衍低头看着他,喉咙上下动了几下,把他的双腿拨着敞开一些,缓慢抚摸他私处的软毛。那东西不甘心地半硬着,顶端小孔有些湿润。


  贺衍伸出手指,自顶端轻轻抿去露珠,在舌头上一扫。手掌缓慢移上来,五指收拢,终于将那东西握在手心。


  要害被人拿住,洛谦酥麻得难以自制。


  贺衍如今的技巧早就不可同日而语,自下而上捋到顶端,轻揉慢捻来回几下,那东西已经硬着挺立。洛谦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处与他相连,心里没个着落,羞耻地他手中挺了几下。贺衍倾身下来,自己的衣服不脱,反倒把洛谦的上衣也拉散,一手扶摸他的阳具,一手环住他的紧致腰身。


  洛谦全身几乎赤裸,袒胸露背,贺衍却衣着整齐地压在他身上,衣料簌簌,摩擦着他光滑的肌肤。贺衍沿着他胸前的小豆吻上去,来到嘴唇时轻咬几下,两人的唇舌相连,交缠吸吮,贺衍把洛谦吻得嘴角流出津液。


  洛谦心里冷不丁地冒出个词来。衣冠禽兽,说的就是这种?


  胯下那物硬得如同烙铁。


  那书桌不比将军府中的质地,两个男人压在上面做些不道德之事,毕竟有些不稳,轻轻摇晃起来。贺衍站起身来,自旁边笔架上拿出一支狼毫小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墨:“想要我写什么?”


  洛谦此时哪还记得写字的事,轻声喘息道:“随便,什么都好。”


  话未说完,忽觉胯下那物有些凉意,低头一看,却是贺衍正用那狼毫小笔龙飞凤舞地在他阳具上题字。洛谦愣了一下,因方向反着,一时间也看不清楚,口中随着那苍劲有力的笔迹念出来:“轩北侯贺衍……私用之……物,旁人不得……擅用。”


  写完,贺衍拿起自己侯爷的官印,在那东西上盖了个朱砂戳。


  洛谦捧着自己的轩北侯私家用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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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衍把毛笔一扔,眉眼间分明是淡淡的笑意,洛谦不甘心地拉着他倒下来,说道:“我也要在你那东西上面题字。” 说着手指来到他腰间,不等他出声,强硬拉开腰带褪下裤子,那粗长之物立刻挣脱束缚似的弹出来,险些顶到洛谦的下巴。


  以为多能忍,原来早就硬了。


  贺衍那东西虽然粗硬,颜色却不丑陋,浅淡色,比皮肤略深,饱满干净,极是美观。洛谦也忘了要题字的事了,低着头摩挲半天,说道:“将军,那刘玄想与我结拜成异性兄弟。”


  贺衍看着他没说话。


  洛谦兀自不觉,抬头说道:“将军意下如何?我与他长得像,性格也相投,说起来倒真有些兄弟缘分。”


  贺衍低下头来,舌头在他口中撩拨一阵,说道:“有那时间想他,不如多想想我。” 说着全身的重量压下来,在书桌上按着深吻,分开双腿,男根顶在他的私处之上。


  两人在一起已经多次,驾轻就熟,洛谦被他吻得粗喘吸气,心里哪还有刘玄的事,把贺衍身上的衣服扯落了。事情到了如此地步,谁都忍不得了,贺衍的手指在他体内稍做扩张,男根抵在穴口,慢慢硬挤着软滑的内壁顶进去。


  不多时书桌便轻轻摇晃起来。


  洛谦的手没个着落,只好紧紧抓住书桌边缘,不小心地摸到砚台,两根手指染成了墨色。少顷,书桌上杂乱不已,镇纸掉落在地上,笔台打翻,到处都是墨迹,连贺衍的身体都被洛谦画得花了。


  九浅一深地操弄许久,全都泄在洛谦体内。


  事后洛谦浑身汗湿没了力气,贺衍兀自不肯出来,抱着洛谦翻了个身,半趴在书桌上。两人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墨痕,洛谦抹了抹贺衍额头上的痕迹,心道:不过是让他写个字,怎么就这么难?


  贺衍捡起刚才用过的狼毫小笔,拉过一张宣纸道:“我给你画画吧。你想我画什么?”


  说一句话,那东西便硬了一分,在他的体内一顶。


  洛谦刚刚舒缓过来,此刻被那东西顶着阳心,身体难以自制地又有了反应。贺衍的左手揉着他的男根,暧昧捋动,右手却正经八百地在宣纸上作起画来,手势平稳有力,半点都不像分了心的模样。


  寥寥几笔,画纸上出现一棵参天大树。


  后穴里的男根抽出来,又一捅到底,洛谦轻喘一声。


  笔画细致了许多,勾勒出一个侧面的人头,长相英俊,似乎还有些熟悉。


  后穴里又是一空,紧接着粗硬之物冲撞进来,前身一阵暖流,洛谦低着头,精关险些不保。


  作画时还耽误不了享乐,洛谦越看越不对劲,待到那男人的身体画出来,却是一身赤裸,弯腰扶着树,身后有个高大的男子,看不见面容,正把手中的剑柄插入男子的后穴之中。


  竟然在画春宫。


  还是他自己的春宫!


  男根在后穴里又抽出来,在洞口拨弄内壁上的褶皱,贺衍左手捏着洛谦那东西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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