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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员外家的三少爷死了。 


  十三岁的生日那天,骑著刘员外送他的白马,竟然摔下来撞到头,就这麽走了。 


  刘员外又是难过又是自责,哭到几乎昏厥。 


  两个哥哥也是难过的不得了,这么儿的三少爷可说是刘家人人的手心宝,长相好个性好,偏生老天不长眼,早早接他回去了。 


  刘家依当地习俗,要让他的尸首在家里躺上七七四十九天才入土。 


  也幸好现在刚好在冬天,这尸首自然放著也不会腐,倒是没夏天的那番折腾。 


  入睡前,家人再次为他诵经後,各自回房歇息了,只留下几株守夜烛。 


  烛光摇啊摇,突然,几株熄了。 


  留下的一、两株,映出了个身影在墙上。 


  没想到,竟然有个人爬墙进了刘家,还摸黑到了放置三少爷的房间来了。 


  只见这人鬼鬼祟祟的走到了三少爷的棺木前,伸手将没有上?的棺盖给推开来。 


  棺内的三少爷一张白净净的脸,就著烛光露了出来。 


  这人莫非是来偷东西的吗? 


  因为疼爱三少爷,刘家在他身上挂了不少珠宝,想让他路上好走。 


  这人把三少爷从棺内抱了出来,开始解开他身上珍珠做的衣扣,看来真的是个贼人。 


  这贼人摸到了三少爷身上穿的布料,发现是上等丝绸,竟然连这也不放过,贪心的把衣物全给他褪下了。 


  被取掉发饰,褪去衣物後的三少爷,散著发躺在地上,原本生前就白嫩的皮肤映在黄色的烛光下,竟有一丝诱人之色。 


  贼人蹲在三少爷身旁,看著他的脸发愣了。 


  三少爷长相极好,细眉配上秀挺的小鼻子,小巧的下巴让他那菱角唇更显娇气。 


  若是在他活著时,那红唇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但他现在往生後,褪去颜色的嘴唇反而叫人更有种怜惜感。 


  这贼人也颇大胆,他先是起身到门口左右张望了好一阵子,确定整间屋的人都熟睡了,将偷好的衣服饰品打包好成一袋放在一边後,将门给关上扣了锁,又走近三少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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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爷啊,想来你阳寿不过十三年,毕竟没享受过这鱼水欢之妙处。现在爷爷我就大发慈悲,让你破个身路上也好走吧。」 


  没想到这人也不顾三少爷人都已死,竟然就这麽压上他的尸首上。 


  伸手摸去,这辈子没做过苦力的三少爷自然是皮嫩肤细,虽然略嫌冰冷,但又怎麽能奢望死人有温度呢? 


  贼人摸他细致的小脸,伸舌舔弄他半开的小嘴,又是吸又是舔的。 


  这三少爷死後被人打理的极为乾净,别说半点怪味了,甚至还有著淡淡的香味呢。 


  只见三少爷的一张小嘴被吸啊咬的,沾满了贼人唾液,光滋滋的甚是好看。 


  贼人顺著三少爷的小嘴、脖子,一路舔到他胸前两个小点。 


  这三少爷死时也不过十三岁,虽然已经开始发育,但根本还算是个孩子。下身那儿只稀疏地长了几根毛,其他都还没什麽变化,胸口的乳晕也还没变色,只比那白皙的肤色深了点。 


  不知这贼人是本来就好龙阳,或是对幼童有特殊癖好,只见他对三少爷这扁平的胸部又是揉弄又是舔咬,玩弄得不亦乐乎。 


  贼人舔上性头来,自己跨下那物早已高高隆起。他将下身压低,紧贴著三少爷光溜溜的大腿就磨蹭了起来。 


  「真糟啊,爷爷我也没想到要带些香油来,你这小穴这麽小一个,要怎麽插进去啊。」 


  贼人喃喃自语,起身在四周搜寻著能用的东西。 


  此时他眼光瞄到烛台,心里一喜就将烛台给拿了过来。 


  「反正三少爷你也不会觉得烫了,就忍忍吧。」 


  他拉起三少爷的一条腿,露出那未经人事的菊穴,先将一手大姆指硬是挤了进去,往旁边一拨让菊穴开了个小口,张口一吹把烛火给吹熄了,一手就将那刚熄还带著火热蜡油的蜡烛就这麽往三少爷的小穴里塞去。 


  这招果然作效,那蜡烛形状刚好,加上半融的蜡油自然流到三少爷体内,既是扩张又是润滑。 


  贼人拿著烛台捅了几下,确定那软硬适中後,便将烛台一拔,挺著自己的阳具就直捣黄龙。 


  「啊呀~真他奶奶的爽!」 


  三少爷的菊花自然是第一次开,未经人事的紧窒,但又没有多於的抵抗,配上蜡油的温度及湿润,叫这贼人一整个爽啊。 


  反正对方是死人,也不用在意太多,贼人马上就开始用力的抽插,只恨不得把两颗大鸟蛋也挤进去一起爽个够本。 


  贼人咬著三少爷的嘴,双手摸透三少爷的身子,用他那硬挺挺的阳具捣弄著三少爷的菊穴,爽到极致时还用两只大手掌把三少爷的两瓣臀肉大力又捏又握,好让三少爷的筒道一紧一松的像是在咀嚼一样。 


  就这样他在三少爷体内捣了个几百来下,身子一抖把精水给射了进去。 


  在退出三少爷身体後,贼人还一喘一喘地喘著息。就著烛光他端视著三少爷的尸首,小小的身子自然是不会动的,保持著刚才被他压著的姿态。大开的双腿间只见那刚被摘取的菊花半开著,还不断流出贼人白色的精水。 


  这贼人可得意了,他不只偷东西,还偷了三少爷的初次身子。他明明可以把三少爷的身子清一下再离开的,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让人知道这三少爷已经被他开了苞,於是他只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物後,就拿著大包裹离开了。 


  隔天早上,当刘家人来上香时,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三少爷赤身露体的躺在地上,黑发散布一地,双腿大开,菊穴流出几丝淫人所留下的精水。 


  在这过大的打击下,刘员外病了。好几个下人迷信怕尸变,纷纷辞退不做了。整个刘家只剩几个家丁。 


  有人说该要让三少爷早日入土,但刘家大少爷和二少爷坚持一定要让弟弟过了七七四十五天才入土,因此尸体又这麽放了下来。 


  过了两天,一样是晚上,在三少爷的房间里出现了个人影。 


  仔细一看并不是那贼人,而是刘家大少爷。 


  他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推开棺木,看著棺内的么弟。 


  脸上除了长兄应有的哀凄外,还带著另一种感情。 


  那是,不该出现的……情欲。 


  只见他伸手将三少爷抱出来,然後抱著他坐到一旁的大椅上。 


  那日三少爷被沾污的身子自然早已清洗乾净,现在的三少爷又是乾乾净净一具尸体。 


  大少爷将手伸进三少爷的衣领内,抚摸起他胸口小小的豆子。 


  然後往下一拉,解开了三少爷的腰带,让三少爷整个赤裸的下体暴露了出来。 


  尚未发育的小青芽平静的躺在两腿之间,几丝黑色的毛发更显映出三少爷皮肤的白皙。 


  大少爷将手指圈起,套弄了几下三少爷的小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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