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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吗?”
——不能!我心里呐喊:我都忍了这么多天了,您就不能再忍忍、等我走人后想怎么和谁说就和谁说——我不要当那个国王驴耳朵里的理发师啊,知道太多秘密是没有好下场的;我家里还有一只纯洁无辜的小猫咪等我回家呢……
“你看,”她却不等我反应,突然地站了起来!
……她能站起来了?!
南小雪小心翼翼地扶着床站起来后,还在原地转了一圈,她的神情幸福极了:“这是我十七年以来,第一次不靠任何人就能站起来呢——我几乎都要忘了这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儿了;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她笑了一下,“但后来,我认真地想了想:应该是因为你吧,尤尤。”
她慢慢地朝我走近,光着脚,连袜子都没穿,“呼吸的时候,胸口不会痛得想哭、每天晚上的噩梦不曾来打扰我;而现在,我甚至还站了起来——你知道作为一个废物,自己的家人却那么优秀,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吗?曾经有段时间,尤其是那段日子里,我以为我已经疯了……”她喃喃,“可是你来了,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你没有来,但等待果然是值得的;我看了很多的书哦,历史上也曾经出现过你这样的存在——高浓度的荷尔蒙磁场……所以我想……”她抬头看我,“你就是我的救世主,你可以一直留下来陪我吗?”
见我不答,她好像有些失落,垂下头,“快些答应啊,我知道你偷偷查了我家的很多东西,也知道你和哥哥的关系很好——这些,我都可以统统不在乎哦;只要你永远地陪伴我就好,我甚至可以把哥哥也分给你。”她珍惜地摸了摸自己光洁的腿,“还有……那天晚上,我是醒着的——你知道吗?”
“……”
“你偷看了吧?”她温柔的眸子里仿佛溢出了水,“《古希腊神话》里,有这样第一个故事:连阿芙罗狄忒也嫉妒的公主普绪克嫁给了爱神厄洛斯,尽管他再三强调神的威严不允触犯,普绪克还是在姐姐们的劝诱之下用烛光偷看了丈夫的模样……蓝胡子的物语里,妻子也偷看了那个房间……”
她的长发在不断地扭曲,兀地自肩膀而出三头身散发着腥臭的气息;蠕动毒舌盘在身躯的每个角落,几只面目狰狞而丑陋的恶犬自身下突兀地变出,代替了那双雪白的腿;难闻的黑色唾液自其口中流淌至地面,很快,那一块像是被硫酸腐蚀,发出丝丝的焦声;她叹息地摇头:“就是因为它们,害得我站不起来,营养都被抢走了;又不好意思告诉爸爸妈妈和哥哥,”她抚摸着蛇头,“他们运气太差,真的太差了……所以我想还是瞒着比较好,不然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却可能会被直接处理掉呢。”
“尤尤,吓到你了?”她见我呆住,有些不安地问:“你来之前,我都特意做过保养了啊,这些孩子很乖的,不会乱咬人——只要你别随便和它们对视,那会被当作挑衅的。”她驱使着身下的恶犬朝我走着,“我帮你保守秘密,你也帮我保守秘密,我们交换,不是很好嘛。自从小怜被它们吃掉后,我都、”她捂住嘴,无辜地眨了眨眼,“啊呀,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你不会在意吧,尤尤?”
不会,因为我已经被你吓得灵魂出窍升天冒烟了。
“唉,”她托着腮,身上密密麻麻的蛇冲我嘶嘶地吐信子,“‘怪物小孩’就这么不受待见嘛;又不是我选的……”见我还是不理她,她鼓着脸,难得用任性的语气道:“你要是也不喜欢我的话,我就吃了你哦!”
第54章
“呼……呼……”
我双手扶着膝盖, 半蹲在庭院的一角,拼命地大口呼吸, 补充因为疾跑损失的氧气——说实话, 我其实还有一丢丢地看不起自己:明明每回和好友一块儿缩在被子里看恐怖片的我捂着眼、在从缝隙里扫到马赛克和马克赛时,都会大言不惭地声称如果遇到和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的境遇的话, 我会被她要勇敢十倍!……起码不会像她尖叫地那么厉害……的吧。
可是在意志能够掌控自己的言行后,我的第一反应, 却是推开她那双凉冰冰的手, 喊了句“请放过我!”, 然后毫不迟疑地立刻狂奔出门——我感觉自己甚至比那回南御星带我骑着玩的速度还快!
因为他还怕我掉下去。
……所以怎么办啊?到底该怎么办啊?!
我缓过神后,盯着小洋楼的方向,心情一时思绪万千——穿越我忍了没以前有钱我忍了人变成动物我忍了被卖到别人家我忍了……可是冥冥之中, 究竟是谁在考验我的耐心!——那你考验就考验吧、能不能稍微节制一点!!真的不怕我哪天被吓死了口吐白沫bad
第55章
因为从来南家开始,我就一直被绑在南小雪身边, 所以很少有机会到小洋楼之外的地方逛逛;但实际上, 南家的大庄园, 还是一座挺有历史性质的古建筑——位于云域的合式大宅据说少则也有三百多年的历史, 占地也颇广, 被密林包围的群山和坐落在植株中的分庭自中央的塔楼看去, 园林和小湖泊遍布在亭台楼阁之间, 别有一番古典的韵味。
南小雪的双腿血脉常年不畅通,所以经常需要人工按摩;为此,她父母似乎还特意在某片晶莹剔透、空气清新潮湿的湖边给她建了个治疗私人小室。按摩泡澡顺脉香薰一应俱全, 之前我来过几回, 但门卫的儿子们实在太可爱了;我就没怎么进去, 基本都在外面和这些小狗狗玩丢球游戏。
这会, 我被名叫芭芭拉的强壮女仆抱着, 健步如飞, 不要十分钟就走到了入口。
她目不斜视, 完全油盐不进,只管抱着我横冲直撞, 但奇异的是, 我一点也没感觉到颠簸,只是有些无聊, 因为问她什么, 都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 我也只能无奈地冲站在黑色理石台阶上冲我欢快摇尾巴的三条小黑背努了努嘴——它们奇怪地歪着脑袋, 不清楚为什么这次我没有带着小球来,短小的尾巴一摆一摆的;芭芭拉面无表情看向门卫,门卫就无情地对自己的小孩们做了个“去去去”的动作,堵着门的狗狗被轰走了。
我遗憾地看了它们一眼,决定下次找个时间单独来陪它们玩。
绕过不算短的长廊,芭芭拉推开一扇厚重如沉木屏风样式的雕花门,把我放到一个装修精致、大概有一百平左右,像是古罗马开放形浴池的隔间沙发的一脚。几个生面孔的女仆绕过洁白的石膏圣母像,打开附近拱形的花漏窗通风,其中一个开始给我脱衣服,然后再用带着淡淡香气的干净大毛巾遮住我。我托着腮,无所事事地看她们瞎折腾,就见她们手脚灵活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