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
本站地址更改为m.fuzhaiwu.net,请重新收藏。
是主人还是使者,全都是蛇,除了夏希比较特殊只有半条尾巴,而伊莱变不了蛇形,因此我也见着不少回;被吓到后一惊一的,不过是前几次而已……
蛇在民间,向来是杏银的代表;但这里的女仆小姐姐和侍从们一个比一个天然呆,中年做饭的阿姨唠叨一些,家庭医生西泽尔特别温柔,给人打针一点不疼;主人方面,伊莱冷淡,夏希智障(不),相处久了,说实话,没有一个给我留下过【蛇很可怕】的印象——
大家都是很可爱、又很单纯的小动物。
但把神经质的动作做得这么理所当然、还如此情.色的,这个人还是头一个。
……
他先是在熏炉前找了一番、然后又凑到茶几上的瓜果,看来看去,视线无数次略过我,也没有什么波动反应;夏希在他说到开头就直接捂住耳朵,像是听烦了他的唠叨,后面买卖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基本无视了他的存在,专心扒着我,和我撒娇;而伊莱则是轻皱着眉,他还没说什么,就见到男人找不到来源后、动作飞快地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喷雾状的东西,然后对着自己的身上喷了几下,如同我之前看到过很多遍的那样——白雾散去,他变作了一条泛着银色的巨蟒!
哇喔……
巨蟒翻滚着巨大的身躯,在卧室的地毯上寻来找去,尾巴甩得比斗殴期的夏希还要亢奋,像是追逐猎物的沙漠蟒蛇;最终,它在第三、还是第四次绕过我后,总算停了下来。
“………”
竖着比夏希要尖长粗厚许多的尾巴,它眯起眼,像是不太相信味道的源头来于此,而我手里捏着伊莱递过来的牌,边抽牌,边好奇地看它;心里打量这只蛇真是我目前见过最丑的……
总算,它再也耐不住性子,朝着我们“嘶嘶”地吐了下蛇丝,片刻后,又化作人形,撅着屁股,凑在我的裙子下面拼命嗅,形容并不猥.琐,但模样十分困惑。
“他有毛病吗?”夏希凑近我的耳朵,悄声问。
“我不知道,他不是你叔叔吗?你问我?”我这般小声回答。
被人靠近,这样闻来闻去的早就不是第一遭;这里的女仆中甚至还有捡我头发、说要当香囊的。于是我任由他作癞.蛤.蟆.状,不作声地做着自己的事——抽鬼牌。
游戏玩着玩着,夏希迷迷瞪瞪的快要睡着了,很快就又成了下一局的王八;至于伊莱,他瞪了半天,发现变态没有醒悟,便也继续和我玩了起来。
“不科学啊……”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将头伏在地面的男人喃喃自语,“穿着女仆装就应该是女仆,但……”
他顿了顿,突然就着脸贴地的脑残动作,恶狠狠地拍了下地面,把乌木地板敲地碰碰响:“我操,……原来是这么回事……暴殄天物啊!你们这两个小子!!!”
啊,我赢了。
第34章
“到现在为止, 你弄明白了吗,佑佑?”
谢菲先生坐在昂贵皮革沙发里,翘着腿,双手交叉置于其上;他的动作漫不经心,但眼神却很锐利,“关于你本身的一切。”
我坐在他的对面, 衣衫整齐,大脑还有些发胀;目光游移了一会,我抬起头,很诚恳地问:“大概……不过在我们讨论之前,”顿了顿,我道:“能先让我吃口热饭么?”
谢菲:“……”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
那个自称是伊莱和夏希长辈的亚汗伯叔叔,在得知我的来历后, 先是大声懊悔了许久, 嚷着什么“不就错过了一次”之类的,然后便毫无道理地、立刻要求伊莱他们把我卖给自己。
当然,他的无厘头想法, 随即就被伊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夏希像是很习惯这个人的奇葩,从头到尾都不带搭理他,和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一个人在旁边翻肚皮打滚玩。而伊莱耐着性子,傲慢又直截了当地拒绝后, 就让侍从请他滚蛋。
至于我, 反正很快就可以走人, 就算他们同意,我也不会放心里去;我比较在意他说的辣味是什么意思——是说味道,还是绕着弯地夸我身材很辣吗?
晚上休息的时候,我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比较了好一会,也没发现胸部有超过B的趋势;心情郁闷地钻进被窝里后,我装作非常不在意地提了句这件事。
穿着丝绸睡衣的夏希闻言,倒是很直接地说,我一直都是甜甜的、又呛呛的,像他每天都吸的药草,完全没有辣的感觉(受到打击);而伊莱白天上课,晚上又玩了半天,已经很累了,所以早早地就抱住我的胳膊呼呼大睡;没能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我看了一会漆黑的天花板,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就闭上眼睛,安稳地睡觉。
……
再睁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位于一艘正在夜间飞行的小型飞艇之内——狭小的室内仓储和不漏风的封闭窗口,向外看则是夜幕里的流云。
我静静地思考了一会整个事件的过程,发现自己对此一无所知、也毫无记忆;起初,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被那对双胞胎转手卖了,但既然夏希说明天继续玩抽鬼牌的话……应该不是他卖的?
伊莱睡着了什么都没说,嗯,那先搁置他好了。
撇下第一个的可能性,针对目前的状况,第二需要被证实的是——
我又被绑架了么?
***
事实几乎无需证明,早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不省人事,那扇锁得死禁的铁门就被人轻轻打开,把我抱出来的人嘟囔着“药效还没过啊”,摸了摸我的额头,像是在测体温,然后和旁边的人小声地商议着什么。我尽力维持了三十秒左右的清醒,就又昏睡了过去。
住了几天的新安置房,在迷蒙的半睡半醒中,我大概弄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亚汗伯叔叔,在没有经过双胞胎的同意,就把我偷偷地带走后,并没有把我送给他的朋友,而是直接把我带回了他的老巢。
他!的!老!巢!——这个人,万万没想到,看着人摸蛇样的,居然还是个二道贩子!!!
被警卫严密看管的豪宅,二十四小时的贴身照顾,各种各样奇异的珍宝,从未见过的变异人和幻兽,甚至还有几只未成年的夜莺——而现在加了个我;我觉得……他是想把我卖个更高的价格。
不知服用的是什么药物,它让我浑浑噩噩,意识模糊;令人惊讶的是,我甚至还遇到了之前那个拍卖会的红眸少女。
她头上的角断了一半,衣服破破烂烂,整个人被塞在金属笼子里,洁白的手臂上全是结痂了的伤口。听女仆私下的讨论,她是被亚汗伯在哪里随手买的滞留品,因为逃跑了好几次,所以外型没有以前漂亮,就比较便宜。第二天,我就没有看见她,听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