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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表现得像少年,而不是变.态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这两个男孩举完叔叔亚汗伯究竟有多吝啬的例子后,就开始争论我到底属于谁;抱着我胳膊的伊莱强调,是他带回来——那自然就是他的;但枕着我肚子的夏希却诡辩,说既然是生日礼物,那他也有份。在睡梦中被我被拉来拉去,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超市里的特卖羊毛衫;在年度大优惠之下被勤劳的大妈们抢得变形,头又开始疼了。
“标签是夜莺公主,那就是我的金丝雀鸟。”伊莱淡着声音,“你不要老是抱着那些古怪的童话书,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人鱼公主;也不闻一闻发.情的时候到底有多腥……”
“是人鱼王子而不是人鱼公主!而且我说是人鱼,那就必须是!”夏希据理力争,“和我的梦里一模一样呢~”
“住嘴吧,你上次要的那个小潜艇,还有上上次那个不能驾驶只能看的精神力机甲,也用这种‘梦里梦到是我的’的借口,骗妈妈给你买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再说,她又没有尾巴!”
“那她也不会唱歌啊!”
……我没尾巴也不会唱歌还真是抱歉了。
这么想着,我突然觉得脑袋一重,好像自己被按在谁的胸前,丝丝寒意从他的衣服上传了过来,让人直打哆嗦。
“不要抱她的头,会让她窒息!人类是用嘴巴呼吸的;你是想让她被你憋死么?”
伊莱低声呵斥了句,然后把我拽到自己的怀里,在黑夜里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又凑近我的鼻翼,专注地嗅了嗅,“……还好没有死,夏希,你能不能小心一点,夜莺是很脆弱的生物。”
“啊啊啊,你亲她!”夏希看到他的动作,先是非常不满,尔后也立刻凑过来,“那我也要亲!”
“你别闹了!”
“是你先闹的!”
“………”我睁开眼,被两人互相推来推去,无语地望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
最开始,伊莱少年的确只是确认我到底死没死,可被夏希一激,他就故意用力地在我唇边亲了一下,声音不小。
见他这么做,夏希也马上不讲理地凑在我脸边,然后开始黏糊糊地亲了起来;从眉角到耳侧,先是蛇信子,后面就变成了微微发凉的舌尖。
……这次,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第32章
在心里默数着时间, 我任由他们幼稚的争夺行为继续,直到伊莱按住我的左肩, 而夏希扒着我的右胳膊, 在他们闹得最过分的那一刻, 我微微用力, 把刚好凑在我身边的两颗脑袋托住,砰得撞到一起!
“哎哟!”
“疼……”
“你们干脆一起睡吧。”我淡淡地说。
爽吧爽吧爽吧?禁忌的兄弟之恋,又是深夜番剧, 既然都睡不着,那就演给我看啊!
伊莱先是怒瞪着我, 然后……当看到夏希捂着嘴嚷痛的时候, 突然神色一凛,指着弟弟惊道:“你你你捂着嘴巴干什么?!?!!”
“废话。”夏希难得寡言少语, 含含糊糊地用手背上冰凉的鳞片在唇瓣冷敷, 啧啧,我突然发现,这种东西长着还挺方便的, 用途又广:“你碰到我这里了!牙都被撞碎了, 白痴¥&%@¥!”
“恶……”伊莱捂住嘴, 话都没听完, 就急急忙忙地光着脚跳下床,只穿一件银色的宽袍, 就疾奔向卧室里的卫生间。
而夏希依然小心翼翼地凉敷, 一个鳞片被温热了, 就换一个继续。……
看到这一幕——
我无声地笑了起来。
***
不知不觉,我就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星期。
除了白天当陪玩的女仆、晚上当陪.睡的洋娃娃,令人意外的是——我居然弄懂了穿越后、很多从前模模糊糊不太明白,也没时间追根究底的事情。
之前,我只知道这个世界,和我的世界并不太一样;就像是另一个平行的时空,但又没什么时间功夫,耐心从上下五万年开始补历史。
一来,很多记忆,原本就是重合的——我还是我,只不过一些普遍的差别显示出了不同;举例来说,就像是上的小学校名从A变成了C,某某著名恐怖事件又拥有了新的说法,如此听惯的名称换了个模样——但熟悉的面孔仍然不变,我生活过的场所、亲人朋友,学业工作,都司空见惯。
当然,细微之处还是有一些区别:比如曾经的大洲大洋不再、国家成了过去,统一的联盟作为管理、分块区域,以各区不同的风情地貌,用专有名称代替;我从小住到大的地方从某国某省某首都,变成了歌莉娅区域,因为百年前,建区的女性执政官叫做歌莉娅劳德……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于我们这些日常生活永远三点一线的人来说,离家最远的时候也不过是外出上学或者旅游,熟悉的街区不会因为换了个名字就会变得截然不同,而人更是如此。
但从满是猫咪的街道开始,我就意识到,还是有什么东西变了。
奇怪的科技、爱宠的世界、突如其来的新身份,以及那些变成动物的人类……住的公寓一如既往,可邻里邻居在固定的印象里翻了个模样;我原先的那个工作地址倒是没改,职位却变得完全不同。
而换了工作的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尽力适应新的生活——藏于暗处的九星政府、天上城市的参观,全新的上司和同事,家里过于聪颖的宠物猫……这些与从前毫无共通之处、却不得不存在于我生活中崭新的概念、不间断地给我带来古怪、而见所未见的世界观,打散了我对于人生的认知;虽说我还不至于手忙脚乱无法接受,可奇异的是,或许在潜意识里,我的确感受到了压力。
这份紧张感自走出猫街起就一直存在,以至于这些天里,我明明身处于又一个陌生的环境,内心却分外平静;甚至能说,这是从那之后、最让我感到放松的日子了。
住在这里,虽然被当人作二次贩卖的小可怜,但不用和各种各样的人社交的感觉挺不错的;女仆长珊妮把我当成了那种被她家的少爷从贵重的礼品店挑来、初出茅庐,像是刚从窝里孵化的小鸡崽,不仅自己如此,还要求所有人都这么对待我;除了不让碰危险物品(她认为包括通讯设备,这点我挺困扰的)、定期给我喂食、换各种漂亮衣服打扮还有让专属女仆跟着我到处走之外,她还经常用那种岳母看如意女婿的目光打量我,以至于我看到她就下意识地起鸡皮疙瘩。
包含她们在内,再加上那两个双胞胎少年,还有一些零零总总的侍从、家庭医生等等,就是这个别墅区日常出现的所有成员了。在弟弟嘲笑的说法下,病弱的伊莱是“常年不间断体弱而且仗着父母最近忙不在家、于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