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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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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


  “刚来京城那天,我说以后我们要去逛遍那些个街道,好吃的好玩的都不放过,我知道你是在期待着的。”


  “还是很想去逛京城的吧,毕竟陪我这十多年从未到过什么繁华的地带。”


  “诺,这些都是给你的,有街上买的,也有我自己做的。你不是极爱吃这‘虹梓’吗?我给你做了很多,全是你的。”


  “这个小灯笼也很好看诶,是你喜欢的那种,嗯,朴素美。”


  “当然,你的书是少不了的,这可是像你命根子一样的东西。”


  “......你会嫌我话多吗?这些天我时常在想,如果我不决定救小公主,你会救吗?”


  “其实我觉得你还是会救,大概是她让你想起当初的你自己?你总是这么善良。”


  “我夸你你可不许笑。”


  “芽儿,我觉得自己以前很不懂事,你说的好多事情我都未曾听进去。”


  晓乔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那我现在改的话,你可以回来吗?”


  晓乔用手轻轻抚着墓碑上刻下的字迹,自嘲地笑笑,又开口道:“我知道的,你不会回来了。”


  “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只是有些寂寞,有点想你。”


  ——我家小姐是全天下最好的小姐。


  ——芽儿是最好的芽儿。


  ☆、番外薛离&权相思


  京城的人都知道,闲梦书院的权相思在等一个人,却不知道她等的那人叫薛离。


  他们之间也不过最俗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那之后,两人自然而然地逐渐走近,也发现良多趣味。两人都十分博学,谈天谈地谈风土谈人情也谈国事。只是他更喜论战,她却偏好文学。许多时候,他在说,她只在听。她喜欢这般的男人,心怀大业,情系国家,有自己的思想与见解,实是与那些个旁人不同的。她未来夫君,当是这般顶天立地的男人。


  之后的事情也很自然,他们开始相处,双方亲人也乐见其成。其中他出去打过仗,每次都平安归来,她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平淡而幸福。


  直到有次他即将再次出征,平复北方战乱,她却有些心神不宁。她同他说了自己的想法,可他却不以为然,笑着安慰说她多心,这次他与他心腹一道,定会凯旋。她见过他的心腹,不知为何,总觉得些许怪异。或许只是女人的直觉,可她却仍是不放心,告诉他这件事,他更是捧腹大笑,直言那是他同生死共患难的好兄弟,绝不会背叛他。她只好作罢。


  她做过的最疯狂的一件事,便是在他出征前一晚,她想与他成为真正的夫妻。她去找他了,但他未曾同意,他说要将珍贵留到最合适的时候,他说他会回来娶她。她答应了,也一直在等,可他终究没有归来。


  她最不想听到的消息到来,薛将军心腹叛敌,将军重伤奔逃,不知所踪。那一带凶险异常,敌军来势汹汹,山林里无数野兽,他伤势又重到无法与猛兽搏斗的程度,多半会葬于山中。


  她听到这件事时,面上无悲无喜,只独自去到他们常下棋谈心之所,看满树繁花,忆往昔之景。


  她记得,在这棵树下,他说他们未来的家已在修建,以后他会在院子里种满相思豆。


  也是在这棵树下,他曾看着她信誓旦旦道,盼携手终老,愿与子同袍。眸光锐利,却也深情。


  只是这个男人,却是真真自大了些,害苦了她,自此再无人与她携手同袍。


  消息传回的第二天,薛家老将军再披战袍,为儿子报仇;她纵身一跃,欲与之同去。老将军成功了,她却没有,被人救了起来。薛夫人红着眼眶安慰她,她是个有才气的好姑娘,一切都会慢慢好的。她却听不进去,整个人了无生气,像是失了灵魂。


  直到薛将军将叛徒带回,不知与她说了些什么,她才终于有了些精气神,又继续在书院教学。


  可笑她与他相知甚久,却未曾留下什么承载回忆之物,仅有的也不过一副未画落子的对弈图。


  薛离倒是真的离开了,她权相思却也只留了全然的相思。


  ——还记得当年你眉眼如画。


  ——你也曾笑靥如花。


  ☆、番外金迟曳&季知期


  金迟曳,小名金潜,因这个名字与“金钱”过于相像,家中又是开当铺的,便时常被人以此嘲笑。


  季知期,原本家中贫苦,后其父母机缘巧合开了家小酒楼,生意兴隆后便搬到城镇中的繁华地带,恰好与金家相邻,两人自此相识。


  季母脾气躁,与金家那两位不是很合得来,金家与季家的关系不算坏也算不得好,而金迟曳与季知期交好倒是有个简单的原因:


  初次见面时,季知期小小一只,笑得甜甜的,在金母做了介绍后便冲着金迟曳叫道:“钱哥——”


  彼时金迟曳年纪也不大,却莫名满足。第一次有人在知道他这名字时不加以嘲笑,反而喊他哥哥。虽然这可能只是因为这孩子年纪太小,但谁会在意这些呢?他毕竟叫了不是?


  霎时,金迟曳心中乐开了花,掏出怀中的糖,递给季知期,颇有兄长模样:“乖——以后就这么叫知道吗?”


  “以后也会有糖吃吗?”季知期笑得乖巧。


  “当然!哥哥我有的是糖!”金迟曳拍胸脯保证。


  少年顽皮,金迟曳与季知期一同爬树,两人打闹不停,终是满足地摔了下来。金迟曳父亲去看铺子,其母也一同跟去了,季知期便邀金迟曳到自己院中去换身衣服,两人做贼一般从后门进了院。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拿两套衣裳来。”季知期低声说。


  “好。”金迟曳同样低声回应。


  在院中闲来无事,金迟曳蹲在一颗树前细细观察其脉络——似乎是学院作业来着,他也记不大清了,左右打发时间。可看了好一会儿,季知期还没回来,金迟曳就有些讶异了。


  就在金迟曳想着要不要去找季知期的时候,季知期回来了,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季母。金迟曳猛地站起来,有些局促:“季......季夫人......”


  季母狠狠皱眉:“我就知道是你,没事不在自家铺子好好呆着,一天到晚带着我家知期捣蛋,真不知道你父母平日里怎么教育你的。”


  金迟曳虽平日里没脸没皮的,但终是年纪小,受不了长辈这般呵斥,低着头,涨红了脸。季知期扯了扯季母的衣袖,却被季母甩开,瞪着他:“你这是做什么?还帮他求情?”


  “母亲......”


  季母皱着眉头,似是极不喜欢季知期这般模样:“你少跟他接触!”语毕转身走了。


  季知期待季母走后,小跑到金迟曳身边,又扯扯他的衣袖,小声道:“你没事吧?”那模样像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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