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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坐下,严枫在给两位客人倒茶。
严枫放下茶壶时往余夕夕这边看了一眼,见她也在看他,不由对她笑起来。余夕夕也笑着,很快就回过头来,继续画画。
这样的生活真是甜蜜无忧。
余夕夕完成那幅画,放下画笔,伸了个懒腰。严枫也已经注意到,拿了杯热茶过来给她,站在她身后顺便给她捏肩膀。
“严助理,刚才你跟客人谈了什么?”余夕夕双手捧着茶杯喝了口茶,又仰头问他。
“我给余老师收了几个学生,是不是要给我涨工资?”
“几个啊?”
“八个。”
余夕夕愣了一下,刚才不是只来了两个人吗,就是之前来问她画多少钱的那两位客人。看着余夕夕一脸疑惑的神情,严枫解释说:“她们说他们之前就来看过你的画,也很喜欢,他们小区也有不少孩子想学画,今天就是代表过来谈的。余老师,你又要忙了。”
余夕夕仰头对他笑,把杯子递给他:“是啊,我要多开一个班了……诶,你说我是不是要再招个人?”
“目前有我帮你,不过确实要招些人了。”
晚上,吴先生又发来消息,问她的进度。余夕夕在微信上跟他聊了一阵,感觉他做事还真是认真,要求很详细,问的问题也很细致关键。余夕夕不由想到当初给严枫画插画的时候,他的要求也是这么的详细,很明确,让人一看就懂。
两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严枫坐着,余夕夕枕在他腿上躺着,和吴先生聊完突然看向他开玩笑道:“我觉得那个吴先生有点像你诶。”
严枫将目光移到她身上,想着刚才那句话,有些吃味。虽然那个吴先生从未露过面,但每天晚上都要跟余夕夕聊画的事,几乎占用了余夕夕画画之外的时间。一向淡定沉稳的严枫也不免猜想,那个吴先生是不是觊觎自己的未婚妻?可余夕夕似乎一点都没察觉他这份醋意,居然还说他有点像自己。
严枫低头静静的看她,一脸求安慰的神情。安静了一阵,余夕夕终于觉察到刚才那句话说的不合适,马上补了一句:“当然你是独一无二的,谁也比不上你。”
这句话,才让严枫心中的醋意减了些。余夕夕笑笑往上挪了挪,坐起来靠在他怀里,手指在和吴先生的聊天的页面滑了一阵,又对严枫说:“我说真的,你看他说的这些话都有点像你的风格,还有之前发来的要求,跟你以前给我的要求也很像,就好像是拿你的那份直接改了几个地方。”
严枫听她这么说,也拿过她的手机一条一条的去看他们的对话。余夕夕又问:“是不是你们业界流传过什么模板?还是成功人士都是这样的?”
严枫看了一阵直接退出了页面,笑了笑:“或许吧,我想他是一个对《声》很熟的人。《声》上也有我写的声明还有序言,或许他是一个忠实读者,模仿了行文风格。”
说到《声》,余夕夕突然坐正来,让严枫也坐正,两人面对面。她认真道:“主编大人,你真的不管《声》了吗?现在别人都以为杂志社开不下去,要关门了!”
自从严枫给杂志社放假,严枫就好像无所事事,每天都跟她待在这边,完全都不管那些舆论。他们这一行,很注重版权问题,发生了侵权的事,杂志社就站在了一个被讨伐的局面。爆料的人是说周先生早已离开声杂志社,停止了合作。但其主编利用职务之便偷藏了周先生原稿,私自发表了周先生的小说。
周岩开也是连载小说多年的作者,周先生这个笔名也成了一个招牌。现在是侵害了周先生的权益,他的读者更是站在讨伐杂志社的前线,不知道已经给杂志社泼了多少脏水。再加上之前的公益实践,舆论是愈演愈烈,都一边倒的骂杂志社。
而《声》停刊几个月,也正好让各大媒体接机报道:昔日销量第一,今日门庭紧闭——虚伪杂志社的下场。各大媒体也不知道是从哪得来的消息,已经笃定的报导了杂志社永远关门的消息。不少人还跟在新闻下拍手叫好。
余夕夕看见这些新闻觉得意难平,心里难受。可严枫呢,淡定的很,事情过去半个多月,他十分淡定的跟她过小日子,似乎完全不把杂志社放在心上。
严枫对于余夕夕的提问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
每次余夕夕问起他都是这个回答,可是已经静观其变好长一段时间了,还要静到什么时候?
余夕夕严肃的问他:“你是真的打算不办杂志了,想当我助理,让我养你?”
“嗯,这样感觉也不错。”严枫回答的毫不羞愧。
严枫演技太好,余夕夕一时竟分不出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严枫看着凝视着他沉思的余夕夕,突然轻轻捏着她脸笑起来:“我有我的安排,这些事你不用担心,你只要专心画画就好。现在,我们先来做点别的事吧。”
“做什么?”
余夕夕还没反应过来,就严枫被打横抱起,走向卧室。他没有回答,可余夕夕已经脸红了。严枫把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贴在她身上吻她。
这早已不是第一次,可每当面对这样的亲密,余夕夕还是觉得心跳快的不正常,还是会莫名的绷紧身体。每次严枫都会在她耳边用诱/惑的语气轻声说:“夕夕,放松。”
可今天严枫却在她耳边笑起来:“夕夕,那么久了你还觉得害羞?”
他这句话,更让余夕夕觉得难为情。她侧着头紧闭的唇,脸上的红霞更加明显。严枫也停下动作,他的右手托着余夕夕的脸慢慢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撑在她上面看她的表情。
余夕夕起先侧着视线,可严枫久久没有动作,只感觉他一直在看着自己。这样的安静竟然引诱了她,她慢慢抬眼,对上严枫的眼睛。那瞬间,两人的心脏乱跳一通。
严枫压了压体内的冲动,声音低沉的开口:“夕夕,我是不是没有夸过你?”
余夕夕眼里带上了疑问,不知道他是指哪方面。
“我是想说,你很好。”
随着诱/惑的声音,严枫已经不再克制,贴上她,侵占了她微张的唇。
没过几天严枫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外地有个会议要开。邀请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慈善晚宴的发起人李美。严枫这个杂志社社长兼主编,终于有事做了。
余夕夕前脚刚把他送出门,后脚吴先生就来了电话,说是他忙完了一个阶段,现在刚好出差到这边,想约出来她见面,聊聊进度。
之前已经和吴先生聊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