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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昨晚自己也赌气了,忘了来这边的原因。想到白霜,她感觉头疼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头还疼?”严枫又让她躺好,“再睡一下吧。”
这会儿严枫看到自己手机闪动,正要起身去接,躺好的余夕夕拉住他的手:“你陪我躺一下吧。”
她看着严枫,目光显着脆弱和不安全感。
“好,我去接个电话就过来。”严枫笑着回答,低下身在她额头亲了亲,才过去接了电话。
严枫就在房里听电话,余夕夕裹在被子里侧头看他,视线跟随他慢慢在房里踱步。杂志社的事情还没彻底解决,最近销量也受到了那件事的影响,他平时就忙,现在更是。余夕夕怕耽误他时间,也不想他太累,本来是想自己过来找白霜的,可严枫怎么都不让她一个人来。
她突然觉得眼睛热热的,看他挂了电话过来,忙猛眨了几下眼,把眼泪压回去。严枫换了衣服,依言陪余夕夕躺下。他躺进被子里,把余夕夕捞进怀里抱着,轻轻挽了挽她额角的头发,柔声说:“现在还早,睡吧。”
余夕夕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虽然他对着自己笑,可她也知道他最近的烦心事也不少。她从他怀里抽出一只手,在他眉间轻抚,问道:“刚才电话里说了什么?是不是杂志社的事?”
“是杂志社的事。”严枫仍笑着看她,抓过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又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余夕夕有些不信,刚才他虽然是听的多答的少,但她也能感觉到这个电话让他烦恼。她看着他的眼睛,又说:“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你的事我都想知道。”
严枫安静的注视了未婚妻几秒,笑了起来:“最近有人匿名在网上散布谣言,说杂志社侵权,私自发表了周先生的作品。”
“是周岩开?”这个毫无疑问的答案,余夕夕看着严枫的表情,突然蹙眉,马上坐起来,“你怎么还笑的出来!不赶紧回去处理吗?”
之前的事余温还没过,又发生这样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对杂志社口碑是一加一大于二的负面影响,周岩开这样做是想毁了杂志社。
余夕夕着急,严枫却一脸轻松。他一用力,又把她带着躺下,说:“回去也不能做什么,我也让杂志社放假了,最近几个月不用出杂志,不如在这里度个假。”
余夕夕狐疑的盯着严枫:“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怎么一点不着急?杂志社是你的心血啊!”
“静观其变,我倒想看看他还能弄出什么事情来。”看着一脸不理解的余夕夕,严枫又解释说,“之前他只敢躲起来,我找不到他,现在他自己出来了,行踪也会暴露,让我省了不少事。”
严枫言语里是自信,余夕夕看他,好像又重新认识了他一样,他本来就不是任人宰割的角色。
这件事里最让他烦心的大概是他把周岩开当朋友,朋友却在背后插刀,告诉他所谓的友谊都是假的,从一开始就带着不单纯的目的。
朋友,余夕夕不免又想到白霜。
她问:“严枫,你还把周岩开当朋友吗?”
“现在吗?”严枫笑笑,肯定回答,“当然不。”
余夕夕愣了愣,又问:“你会觉得难受吗?”
严枫轻轻摇头,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只觉得有点可惜,如果我们不是这样的身份,或许我们真的能成为很好的朋友。朋友的感觉是相互的,他把我当敌人,朋友的感觉自然淡了。”
说到这严枫突然问余夕夕:“你觉得你和白霜还是朋友吗?”
余夕夕愣愣的对着严枫眨眼,思考了一下认真回答:“是,我们还是朋友。”
虽然之前白霜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不知道,但在余夕夕心里,白霜是她永远的朋友。
而且白霜没有直接否定朋友的关系。
严枫摸摸余夕夕的脸颊笑道:“你的感觉没错,白霜也肯定还把你当朋友。这间客栈,就是她帮我们找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更新晚了!
第90章 白霜躲藏
余夕夕听严枫说了昨晚自己喝醉后白霜的表现,一下子坐起来,要马上下床去找白霜。
在严枫的描述看来,白霜还关心自己,并不是那么绝情。只要她去找她,她肯定会跟她和好的。想到这点,余夕夕心情大好,宿醉后遗症少了一大半。可她还没下床就被严枫拉回来,拿起手机,给她看了下时间。
现在才早上六点,天还没亮。窗户被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分不清白天黑夜。刚才严枫也是被电话叫醒,出去接了个电话,顺便跟客栈老板要了点蜂蜜。
严枫把余夕夕重新带回被子里躺下,又劝说道:“白霜现在肯定还在休息,还早,先睡一下。”
现在过去确实太早了点,余夕夕躺在严枫怀里,看着他发愁:“我好想现在就去找白霜,我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昨晚,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嗯。”严枫毫不吝啬的点头,冲动之下喝了那么多酒,一想到昨晚她的样子自己还觉得心疼,白霜对她的影响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他轻轻抚着她的眉眼,笑道,“夕夕,你这样,我容易吃醋。”
“吃什么醋?”余夕夕在脑子里想了一圈,确定他没有什么情敌,自己也没跟什么人过多接触过啊。她一脸不解的看他,“我做了什么吗?”
“没什么……”他顿了顿,又问,“我在想,如果我离开你,你会不会……”
“什么离开我?”严枫话还没说完,余夕夕就慌了,立刻打断他,“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没有告诉我?还是……你要反悔了,不想跟我结婚了?”
余夕夕的手在他们两人之间,她看着手上的戒指,又看向他,眼睛瞬间湿润了。
严枫静默的看着余夕夕,心下一动,往前凑近,托着她的后颈贴上她的唇。这吻里带着占有欲,此刻他一点都不想放开她,不断深入的吻她。
他怎么舍得离开她呢?
好一会儿,他才离开她的唇,但仍抵在她额前,他笑了起来,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做个假设。”
余夕夕还有些喘,钻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不要做这种恐怖的假设,你离开我我会受不了的。”他们交往一年多,她早已习惯他的存在,她享受他的温柔体贴,第一次毫无负担的依赖一个人,他早已成了她生命里不能割舍的一部分。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还要一起到老。”
离开她,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