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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地上哭,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见她这样子,严枫心疼不已,蹲下来抱着她询问:“夕夕,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哭?我就在外面啊……”
余夕夕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摇头,含糊不清的诉说今天的委屈:“你根本不想见我,我为什么要在你面前哭?我发信息给你想跟你解释你不回我。他们误会我说了很难听的话,我从公司跑出来找你你不理我。我不想回公司,一个人在外面待了一天你也不找我。刚才那个人也说我是那种人,说了很恶心的话……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你走啊……”
余夕夕推着他,好似真的不想见到他。见她这样,严枫心里更加难受,忙把她搂进怀里。他才知道她遭遇这些事情,想到今天自己对她的态度,心里更加自责:“是我不好,是我该死,夕夕,对不起……”
余夕夕没有抗拒严枫的拥抱,在他的怀抱里扯着他的衬衣哭了起来,伴着哭声她的话说的断断续续:“我在医院楼下等你,我以为你会出来找我的,你是不是还喜欢她,根本不喜欢我……刚才,我真的好怕,害怕,怕你生气不理我不过来找我……”
“我喜欢你夕夕,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今天我也是在吃醋……夕夕,对不起……”见她哭的这样伤心,严枫无力的解释自己今天幼稚的行为。自己怎么就脑筋不清,让余夕夕承受了这样的心情?此刻他心里满是后悔。
她在他怀里哭了许久,严枫就任着她哭,希望她把那些不好的情绪都发泄出来。过了好半天,哭声渐渐停止,余夕夕没有再说话,只在他怀里抽噎。又隔了好一阵她才仰头看他:“你出去吧,我要洗澡。”
刚才严枫一直蹲着抱她,时间太久,扶着她起来时腿还有些麻了。余夕夕满脸泪痕,眼睛红肿,双手抱着衣服看他,样子惹人怜爱。严枫低头小心的擦着她的眼泪,又问她:“吃饭了吗,饿不饿?”
余夕夕点头。
严枫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余夕夕乖乖的点头。
严枫出去后,余夕夕往镜中看,自己还真是哭的狼狈。她站在花洒下,从头到脚将自己清洗一遍,这次洗澡的时间有点长,浴室里漫着水汽,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余夕夕头上包着毛巾走出来了,觉得外面的空气异常清新。这空气不止有清新味道,还带着点油盐酱醋的味道。
她走到厨房门口,看到严枫还在里面忙。他将袖子挽到手肘处,正在往翻滚的开水里放面条。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他转过头来,微笑着对她说:“再等会儿就可以吃了。”
情绪上来的时候不管不顾,过后才觉得丢脸。现在面对严枫,余夕夕想着刚才自己在他面前哭成那个样子觉得有些尴尬。她没说话,转身回了卧室吹头发。
“夕夕,可以吃了。”严枫走进房里叫她,余夕夕头发已经吹的差不多了,她拿了个发圈简单扎了个马尾跟着严枫走出来。饭桌上只有一碗面,碗里已经看不到面了,铺着两个鸡蛋,几个肉丸还有青菜。
余夕夕坐下又抬头看严枫,严枫笑笑又摸摸她的脑袋:“你吃吧,我也得去洗洗。”
余夕夕没见过严枫下厨,想不到他真的给自己煮了碗面条,还这么大一碗。她握着筷子看着这碗面想哭又想笑,他以为自己是猪吗,那么多怎么可能吃的完?从中午到现在她几乎没吃,确实很饿了。她一边吃面,一边抹眼泪,严枫出来看到她这样吓了一跳,忙过来问她:“夕夕,怎么了?”
余夕夕拿手背抹了抹眼睛,才抬头看他:“你煮的面好难吃,咸哭了……”
严枫忍不住笑了,拉了椅子过来在她身旁坐下:“是吗,我吃吃看。”
余夕夕捧着那大碗,夹了面条直接喂他。才第一口他自己就皱了眉,确实挺咸的,味道是不怎么好。他本来就没怎么下过厨,但以前也煮过面条,没想到这次发挥失常了。他看了看那面,也已经消了半碗,他又笑道:“不好吃,你怎么还吃了这么多?”
“我饿……”余夕夕继续夹面给他吃,“剩下的你吃。”
严枫笑着张开嘴:“好。”
其实,也没那么难吃。
晚上,严枫就留在这边陪余夕夕。严枫抱着余夕夕躺在床上,两人似乎都没有睡意。余夕夕枕在他手臂,开始跟他解释唐帆的事。
“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他喜欢我,我不跟你说,是怕你们关系变得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这当中,最让她担心的是白霜。
严枫听余夕夕说完,也很意外。虽然他知道唐帆是任性/爱玩的性格,但也不是这么的不可理喻。还有,他对余夕夕的喜欢是有多喜欢?知道这件事,知道自己错怪余夕夕还做了那些幼稚的行为,自责着同时对余夕夕的心疼又加了几分。
第二天,两人都任性的没起床,余夕夕在他怀里睡的安稳。严枫这边一直有电话进来,主要是杂志社的事需要处理,新刊要出,还有最后的几篇稿子要审定。严枫将手机调了静音,在工作群里发话让他们把稿子传过来。自己轻轻挪了挪,确定不会吵醒女朋友,才靠在床头在手机上审稿。所以余夕夕醒来的时候,看到严枫一手搂着自己,一手拿着手机,眼睛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看。
余夕夕没动也没说话,悄悄的仰着脸看他,不打扰这份安静。
严枫放下手机,抬手捏了捏鼻梁。余夕夕也挪了挪,让自己更加靠近他的脸,问他:“你今天不用上班啊?”
见余夕夕醒了,严枫侧身面对她,摸摸她的脸笑道:“新刊已经发去印刷了,这个月的算忙完了,可以轻松一阵。等会儿想去哪里?”
想到还要回公司办理离职手续,又要面对那些同事,余夕夕眼神有些闪躲:“我还要回公司办点手续,东西也没有收拾,可是……”可是她不想面对同事那些眼光。
“可是什么?”严枫不清楚,昨晚余夕夕只说他们说了难听的话,到底事情是怎样他不懂。严枫问了,余夕夕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他。
严枫听完,指腹轻轻磨着她眼角,实在是心疼。他的女朋友真的是什么气都能忍,昨天自己那么对她她也没有发脾气,这才一晚过去她好像完全不在意了。刚才说起那些事,她话里没有责怪同事的意思,倒是觉得是自己的行为不注意才引起这些误会。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严枫说:“夕夕,你要知道有些人是会得寸进尺的,你越退他越进,把你逼得无路可退,走出这样的困局需要你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