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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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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现在有点等不及。”


  “那就先去呗。”娄澜把红彤彤的脸埋到他胸前,低声嘟囔。


  牧灼光把她拉开,直视她的眼睛:“你想好了。”


  一直想得很好,从十二年前那一天,他迈着稳健的步伐,昂着脖子眯眼看她,随意揉了揉额间的碎发,那一刻,阳光倾泻而下。


  我一直相信着一见钟情。


  “嗯。”除了你,此生再无所求。


  “走,回去拿户口本。”


  娄澜猝不及防地被他握住手腕,他步伐急躁,仿佛瞬间回到了十几岁的青葱年纪,为了一个目标可以不顾一切地奔跑。


  手续比娄澜想象中的简单,只是在排队的时候和一个可爱的女孩聊天,牧灼光正好给她去买水,人家一直劝自己军婚一定要想清楚,离婚太麻烦了。


  娄澜不急反笑,麻烦才好呢,最好麻烦到他想都不敢想。


  真正拿到烫金的小红本时,娄澜才真正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如鼓点般。


  还没等她仔仔细细地看一遍,就被牧灼光伸手抢走了。


  这真是他这辈子,做的最仓促的一个决定了,之前完全没有任何计划,就连决定不告而别地去当兵,也不能算一时脑热。


  可是尽管这样的冲动会带来麻烦,他也想把她绑在身边,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


  婚假很快结束,娄澜本来想去蜜月,但被他累得每天睡到下午,几乎被他榨干,果然一旦开荤,根本停不下来,何况他体力又那么好。


  牧灼光走的那一天,下雨了。


  娄澜虽然心有余悸,但还是想跟着他,不过被严肃拒绝了。


  “灼光,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嗯,一年很快的。”牧灼光心疼地摸摸她的头,语气平缓。


  娄澜虽然心里难过,但听出来了他的情绪。


  是啊,她差点忘了他是那样忠诚的一个军人。


  可是只剩下一年,他便要从一线退下来。


  娄澜伸手紧抱住他:“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说不定我肚子里已经有你的宝宝了!你可不能让他没有爸爸!”


  “知道了,照顾好我的孩子。”牧灼光笑她。


  “那,亲一下就走。”


  牧灼光立刻嘴角带笑地压下来,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的粉唇上辗转厮磨。


  靠,好像有反应了。


  牧灼光匆忙推开她,轻咳了两声,不去看她妩媚迷离的眼睛。


  唉,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舍不得。


  “娄澜,我有句话要问你。”牧灼光忽然正经道。


  “嗯。”


  “你不知道我退役后要做什么,为什么愿意嫁给我?”


  娄澜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因为她一直觉得这个问题答案很明显。


  “你怎么样都没关系,怎么样都好。”


  傻丫头,还好是他,要是被别的男人骗走了……想都不敢想。


  牧灼光终于离开了。


  娄澜没心思回没有他的家,就跑到自家机构里和狗狗玩。


  大忙人楚默居然在这里玩电脑游戏?还真是奇观。


  “楚默?好久不见!”娄澜猛拍他一记。


  “娄澜!”楚默丢下耳机一把抱住她,“你这个死丫头这么久不跟我们联系!我当时是不是跟你说不要一个人出去!你怎么这么不怕死!”


  娄澜被他勒得难以呼吸,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想起这居然是她被乔阳抓走后第一次见楚默。


  “别担心,这也算因祸得福。”


  “什么福,你不是早就和那个军官复合了吗?还是他去救得你。”


  “他现在更疼我了啊!这不是很幸福吗?”


  “唉,蠢女人!他疼你就好了。诶,你怎么跑着来了?”


  “这是我的协会,凭什么不能来?”


  其实是她发现家里有了他的味道后,就不能忍受一个人了。


  “楚默,”娄澜有些伤感地坐进沙发里,伸手抓了个抱枕抱住,“陪我去家里洗家具吧。”


  “洗……家具?”


  “嗯,把牧灼光的味道都洗掉。”


  “唉,”楚默坐到她旁边,摸摸她的脑袋,“可怜的留守妇女,心里的味道怎么洗啊。”


  娄澜给了他一个爆栗:“你还想不想混啦!”


  “老板求放过!”楚默拎起公文包冲了出去。


  娄澜照看了一会小狗,就独自回家了。


  好像开始下雨了,居然没有带伞,旁边是一家药店,顺便进去躲雨吧。


  转着转着,显眼的验孕棒忽然出现了。


  在地愿为连理枝


  一年的时间对娄澜来说非常漫长。


  走之前说得好,要天天给她打电话。


  但他忙起来,命都不顾,何况是一声问候。


  新疆一直不安定,牧灼光天天透支体力,想要在剩下的一年里铲除恐怖组织,带一个能替代他的队员。


  可惜,南渡北归,大师远去再无大师。


  他用身上的窟窿换几条人命,听起来还不错。


  就是怕她伤心,哭了怎么办?


  其实比起牧灼光,娄澜才是隐瞒有加。


  她居然可以一个人怀胎十月,一个人进产房,一个人一边带孩子一边坐月子,就连家属签字,她也是蒙混过关让自己的姑姑签的字,因为姑父曾经也是个军人,只有她能理解自己。


  除了口风很紧的姑姑,没人知道她生了孩子。


  她的身体,几乎天天都要崩溃一次,他的儿子,实在太能闹腾了,别看他一脸粉嫩、天真无邪,但就是个小魔王,就会折腾她。


  娄澜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只是偶尔抱着儿子上阳台晒太阳,虽然很辛苦,但她一直殷切地等待着他,只要他回来,一切都会好的。


  牧灼光回来那天,娄澜想要去接他,为此一个星期前就开始搭配服装,一个月前就开始健身,找回最好的状态。


  不过,他一年间让她受了这么多苦,她可不能让他轻易过去,演出戏玩玩好了。


  于是一年来头一次把儿子交给姑姑,拿着自己原来的验血报告,去了机场。


  广播响起的时候,娄澜找了根柱子靠住,捂着自己的心口。


  她的腿都软了,心口一阵一阵得痛,眼前也是白一片黑一片,真的想死他了,每天每夜都想。


  玻璃门缓缓打开。


  娄澜几乎在同一时间看到了他,他的头发剃短了些,戴着深色的墨镜,嘴角微扬,一如既往的英气逼人啊。


  她差一点就要跑出那片阴影,一边大叫他的名字一边扑倒他。


  真的很想翻过栏杆挂在他身上,摸着熟悉的肌肉。娄澜在柱子后面不安地蹭来蹭去。


  牧灼光停下脚步,寻找娄澜的身影,没有意料之中的一眼看到,他微微皱了皱眉。


  娄澜轻笑,自己躲得非常隐蔽,够他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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